第419章
一瞬間,好像連整排修剪的精致美觀的灌木叢都變得僵硬了幾分。
就在那邊的衛凡沁聽見這件事,眉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的時候,就聽封崇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就記得大學的時候,這女人剛開始勾搭我們系的一個富二代,結果被人家的女朋友直接扒光了按進學校的水池裡面了,裡面還被那富二代的女朋友放了幾條生物系用來做實驗的蛇,結果這女人被嚇得直接尿了。這事估計誰看見都會記憶猶新吧,不信你問尹浩,他從小都跟我一個班級。”
“封崇!”
“怎麼會不知道呢,這不是一眼就能叫出人家的名字嗎!”祖盅兒笑眯眯的看著封崇,眉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那是因為這神經病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啊。”封崇直起身。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啊!”
衛凡沁聽見自己這輩子最難以啟齒的事情竟然被封崇當眾說了出來,還是當著那個自己最為嫉妒的女人面前,頓時忍不住怒喝一聲。
然而,封崇看都沒看一眼,抬手便直接揮了過去,隨即一聲怒喝。
這時尹浩接收到自家老板釋放過來的信號,連忙狗腿的往前跑了兩步,一副太監總管向皇後娘娘稟告的模樣,開口解釋。
“大小姐,老板說的是真的。當初這件事雖然沒多少見過,隨後又被衛家的人用錢擺平了,但是我和老板當時正巧去後面的實驗樓,這才碰到的。
“砰!”
衛凡沁整個人被一股強悍的氣流擊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落地之後還狼狽的向後滑了幾米。
說到這裡,尹浩扭頭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衛凡沁,厭惡的說道:“這女人簡直有病,估計是幻想多了,出現了神經錯亂,還真以為自己跟老板交往過。當初被送出國,也是老板嫌惡心,給衛家遞的話,說想要保住衛家,就趕緊把這個惡心的女人有多遠丟多遠。因為當時我們手上有個項目很急,這才沒下手處理。不然……這帝都早就沒有什麼見鬼的衛家了。”
“你胡說,你胡說!”衛凡沁坐在地上,滿臉痛楚悲傷的看著尹浩,哭著說道:“當初我和封崇明明很幸福的,是封家看不上我們衛家,衛家又不敢得罪封家,這才要把我送走企圖拆散我和封崇的。”
老板之所以知道她的名字,還因為這女人後來也不知道從哪知道了老板的真實身份,竟然扭頭就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貼了上來,還使心機讓學校裡的很多人以為我們家老板在跟她交往,其實我們老板早就已經不怎麼去學校了,這才沒注意當時學校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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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根本就是鬼扯,這女人確實跟我們一起高中,隻不過我們老板快高考的時候,這女人才入學。”
“我難受啊,這神經病竟然惡心我,我從小到大,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哪一處都是你的。這女人竟然敢意淫我,真的是惡心死我了!”
什麼形象,什麼威嚴,什麼臉面,封二狗現在統統不要了!
“寶兒啊!”
祖盅兒原本看戲看的正樂呵的,突然而且一聲哭喊,緊接著整個人都被封崇樓在懷裡,大腦袋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肩膀,聲音中滿滿的委屈。
那長長裙擺拖在地上,湛藍色中閃爍著點點白光,每一步都帶著精致的優雅卻高貴。
“你要做什麼?”
他隻要媳婦,隻要清白!
“行了,別嚎了!”祖盅兒無語的一把推在封崇的腦袋上,將人推開走,笑意盈盈的緩步走向此時坐在地上的衛凡沁。
“你……你胡說什麼,別以為你是祖家的大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人,你就不怕因為自己隨意欺負弱小而連累整個祖家被外人嘲笑嗎。”
“呵!”一聲輕笑充滿了諷刺與鄙夷,祖盅兒目光森冷的看著地上的女人,眉眼中滿是桀骜,“果然是小門小戶上不來臺面的東西。”
不知為何,剛剛還要孤注一擲的心,在那女孩帶著一身強悍之勢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時候,仿佛也在一步一步擊潰衛凡沁所有的心防。
祖盅兒站在衛凡沁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那看似柔弱需要憐惜的女人,冷笑一聲:“演的不錯,可惜……處處都透著上不來臺面的拙劣。”
祖盅兒微微彎腰,面帶著一抹微笑,眉眼中卻滿是冷傲,那清脆陰柔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邪魅,又如同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進對方的心髒。
“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那隻能證明就連你都嫌棄自己的實力太弱,背後的家世靠山太小。根本不夠撐起你的野心罷了。
祖盅兒很少會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家世去用惡毒的話音打擊對方的自尊,但並不代表她不會!
要知道,用對方最在意的東西卻狠狠踐踏對方的痛楚和尊嚴,這可是魔……最拿手的呢!
祖盅兒冷笑一聲,直起身輕蔑的看著地上的人:“因為你弱小無能,從未體驗過站在頂峰的感受,所以才會認為那些站在頂峰的人一定會顧慮那些亂七八糟的惡心話。你錯了,站在頂峰,就意味著,可以用足夠的實力將那些討人厭的東西死死的踩在腳下,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就比如……你和你的身後的那個衛家。”
“你不能這麼做,你,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和封……”
欺負你,呵!本小姐欺負又如何,既然知道我是祖家大小姐,那麼就應該知道,祖家乃是樺國五大世家之一,甚至是五大世家之首。放眼整個世界,誰敢嘲諷祖家,誰敢,姑奶奶便滅了誰!”
“你……”衛凡沁清楚地感受到來自於面前這個女孩釋放出來的強大煞氣,讓她整個人渾身一顫,就連呼吸都下意識的停滯了下來。
衛凡沁歪著頭整個人都傻了,腦子嗡嗡的響,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還是用內力抽過來的,更是又狠又重,直接打的她臉頰一瞬間便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一縷鮮紅的血跡。
“來,繼續說啊!”祖盅兒眉頭微挑,輕悠悠的說了一句。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突然響起。
“封小四!”封崇咬牙切齒的一聲低吼,目光惡狠狠地看向自家那個敗家玩應兒。
“唔~”封小四瞬間站好,低著頭攪動手指,小聲嘟囔道:“我又沒記錯。”隨後暗搓搓的看向祖盅兒,小聲說道:“嫂子,你看我二哥啊。明明是他招蜂引蝶,怎麼還能怪我呢!”
見衛凡沁呆愣愣的坐在地上,祖盅兒扭頭看向身後,喊了一句:“誰還記得這女人剛剛一共說了多少次封崇的名字。”
“我,我知道,嫂子,我知道!”一個身上、頭頂都插著綠葉樹枝的人突然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樂呵呵的舉著手,一臉興奮地看著祖盅兒說道:“一共五次,她還用那惡心的眼神看了我二哥七次。”
祖盅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無聲的說了一句:“回頭再收拾你!”
“……”封崇一瞬間呼吸一緊,後悔自己怎麼就走了這條路呢。
“恩,不怪你!”祖盅兒笑著點頭,目光危險的掃了一眼封崇,開口說道:“小四乖,回頭嫂子獎勵你!”
“媳婦~”封崇委屈的看著自家媳婦,憋著嘴語調悠揚的喊了一聲。
一聲慘叫帶著濃濃的恐懼響起。
長鞭抽打,道道皮開肉綻!
“叫了封崇五次,看了他七次!”祖盅兒再次低頭看向衛凡沁,微微一笑,反手一轉,一條血紅色的長鞭出現在手中。
“啪”的一聲脆響,長鞭卷起地上的人甩向半空。
“你,你好狠毒!”衛凡沁慘白著一張臉,又恐懼又恨的看著祖盅兒,心裡第一次產生了後悔。
她,她不該來招惹她們的。
整整十二鞭,要不了命,卻可以讓人痛不欲生!
“砰”的一聲悶響,衛凡沁如破布娃娃一般掉落在地,渾身鮮血淋淋,皮開肉綻,恐怖如斯。
“所以說啊,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格局也小!”祖盅兒絲毫不在意的輕笑一聲,一手提著手中那條染了血的長鞭,一手手指輕柔的劃過,滿是狂傲的說道:“整個國家都要靠著我五大世家,而我乃是五大世家祖氏的大小姐,洛家是我外祖家,莫家乃是我生父家,封家是我未來夫家,賀家是我閨蜜家。Y國一等世家克萊蒂家族的繼承人跟我一起長大情同手足,女皇的繼承人自幼跟我一起玩耍,命都是我救得。M國第一大黑手黨大小姐是我表姐,F國首相的寶貝孫女是我和我表姐的至交密友,更何況在這樺國……”
祖盅兒一點一點的彎下腰,眉眼滿是陰冷的煞氣,嘴角微微上揚,此時卻如同一隻兇獸,戲謔且邪惡的看著被按在爪下的蝼蟻。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你擋得住我又如何。”衛凡沁因為身體的劇痛而喘息著,滿臉冷汗的看著祖盅兒,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憑封崇的背景和外表,以後也會有無窮無盡的女人想要跟你搶,你防的了一次,可是防不了一輩子。”
敢個屁股的敢啊!
他二哥要是敢的話,他媽第一個打斷他二哥的腿!
“更何況在這樺國,半個豪門、氏族的嫡子嫡女都出至北都、清大、燎大三所高校,而這三所高校乃是我和我的好友周家家主、秋家小少爺的一言堂。你說……有我這樣的身份,誰敢來和我搶男人!又或者,你可以問問封家的人,他們敢不敢讓封崇被搶走。”
“不敢不敢,不敢的!”封小四嚇的一哆嗦,連忙擺手示意。就連他都是剛剛才知道自家二嫂背後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都抓到沒有!”
“抓到了,會長!”一聲應答從花園四周漆黑的林子內響起,隨後北都的學生們拎著幾個人走了出來。
衛凡沁已經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了,渾身精神緊繃,滿臉恐懼的看著祖盅兒,已經不去想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了,她現在更是恨不得祖盅兒直接殺了自己,也好過……好過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痛苦折磨。
祖盅兒輕蔑的冷笑一聲,轉身一邊走向封崇一邊喊道。
“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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