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第315章 小氣的封二爺
祖盅兒和封崇回到異管局的時候,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個巨大的花瓶放在了院子裡最顯眼的一個地方,四周還圍了不少人。
這些人的身上明明都還穿著充滿了正義氣息的異管局制服,但這會兒圍著大花瓶的時候,好像都化身成了考古工作者,對著那個巨大的花瓶一頓評頭論足,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
“屈才了!”祖盅兒靠在封崇的手臂上,雙臂環胸,嘴角微微一抽。
“這幫人,當初為什麼會來考異管局呢,去學學考古,下下鬥,跟大粽子玩玩過家家不好嘛!”
祖盅兒撇了撇嘴角,一臉懷疑的看向封崇:“喂,我懷疑你在嫌棄我大表哥,同時你還內涵他。”
“……我沒有!”封崇木著一張臉,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隻是幫咱大表哥把鍋甩給計老局長而已。”
封崇笑著搖了搖頭,攬著自家小媳婦的肩膀,一邊向地下總部的入口走去,一邊解釋道:“異管局處理的案子,都是普通部門沒辦法解決的。而且危險系數更高,所以無論是福利、還是撫恤金都比其他部門高很多,所以每次有名額都會得到很多人競爭。
而這些人對於古董的了解,其實都是早先跟著他們那位老局長耳目暈染之下學來的,就是那個小法醫他爸,你大表哥的師父。外人都道那老家伙其實兼職異管局局長,本職工作就是個強盜,看看你大表哥都被他教成什麼樣了。”
兩個人剛打開研究室的大門,就看見一個小屁股對著大門的方向扭啊扭的,看著還特別有喜感。
不僅如此,旁邊還躺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幾個人的臉色就跟被火燒了似的,通紅通紅的,好像隨時都會著起來一樣。
祖盅兒直接翻個白眼,懶得揭穿這說謊連草稿都不打的家伙。
負責看守地下總部大門的同志按照自家副局電話裡面的吩咐,將祖盅兒和封崇送進地下總部。
苗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接走過去停在了那顆小屁股後面,伸出手臂一把攬住小法醫的腰,直接抱起轉身,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這麼不聽話,就給我出去等祖小姐回來!”
“哎哎哎,你放開我,我還沒弄明白呢!”計正被苗謙從身後一手臂攔腰抱在懷裡,身高的差距讓他連地面都碰不到,隻能張牙舞爪的揮動著四肢,跟個大螃蟹似的。
而苗謙此時正一臉鬱悶的圍在幾個人身邊打轉,一邊滿臉的苦思,一邊無語的對著撅著屁股不知道在研究什麼的小法醫說道:“計正,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聽話,離那東西遠點,沒看見這已經躺了好幾個了嗎!”
Advertisement
“不要!”小法醫鬱悶的聲音響起,隨著否定的話說出來,還特別形象的搖了搖屁股。
祖盅兒抿著雙唇,勾著嘴角,攔著封崇沿著已經關上的大門向著旁邊挪了兩步,笑眯眯的說道:“你們兩個繼續,不要管我倆,就當我倆不存在就行了!”
“???”計正懵逼的看著祖盅兒,都忘了自己這會兒還在自家小助理懷裡呢。
兩個人同時轉身的一瞬間,便看見了站在門口一臉莫名,嘴角努力忍著笑意的祖盅兒和一臉無語的封崇。
“小盅盅,你可回來了!”計正激動的看著祖盅兒,一副在荒郊野林突然看見親人的感覺,就差哭幾聲應應景了。
“看樣子像是中毒了,隻不過……”苗謙抿著嘴角,有些尷尬的說道:“可能是我才疏學淺,也不過是跟著家中阿婆學了一些皮毛,實在是沒辦法看出他們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你們兩個沒事?”祖盅兒說著伸手探向計正的手腕。
“咳!”苗謙突然耳尖一紅,輕咳一聲,將臂彎裡的人輕柔的放了下來,隨後一副斯文謙和的模樣扶了扶身上的白大褂,對著祖盅兒、封崇頷首說道:“二人終於回來了。”
“原來正在等我們啊!”祖盅兒眉頭微挑,也不再開玩笑,攔著封崇的手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眼兩個人,隨後又看向地上躺著的幾個人,眉頭微皺:“這是怎麼了?”
“恩!”封崇點頭點的理所當然。
“呵!”苗謙勾了勾嘴角,抬眼神色莫名的掃了一眼這位整個樺國上流圈聞名已久的封家二爺。
然而,還沒等祖盅兒摸著計正,就被封崇伸手給攔了下來,同時一道低沉中帶著不滿的聲音響起:“我來!”
祖盅兒無語的翻個白眼:“這也計較!”
想到這裡,苗謙看了一眼身邊那個一臉呆萌、沒心沒肺的家伙,突然有點心梗!
瑪德,他確實還不配擁有一個正大光明的媳婦,糟心!
都說封二爺出了名的小氣,還真是傳言不虛!
嘚瑟什麼啊,說得好像誰沒媳婦似的!
“封二爺!”苗謙眉頭微皺,緊張的看著封崇,就連雙手都下手的握緊成拳。
“不用緊張!”封崇放開計正的手,輕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屑的看向苗謙:“爺可沒多管闲事的習慣,又不是我的東西。”
封崇伸出拇指、食指捏著小法醫的手腕,不過十多秒的時間,扭頭看向苗謙,輕笑一聲,也不知那笑聲中的含義到底是欽佩,還是諷刺,或許都有,不過卻也讓苗謙渾身一僵,下意識的向著旁邊挪了半步,警惕的看向封崇。
“呵,倒是大方啊!就是不知道苗氏的那個苗阿婆知不知道自己最看重的孫子,如此大方!”
“什麼啊?”祖盅兒轉身靠在封崇的懷裡,仰著頭一臉的好奇。
封崇溫柔的揉了揉自家小媳婦的頭,滿眼寵溺的說道:“晚點跟你說。”
“好!”祖盅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帶著幾分好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有些懵逼的計正和苗謙。
“什麼東西?你怎麼就大方了!”計正不解的看向苗謙,嘴角不滿的說道:“你哪裡大方了,昨晚讓你請我吃烤肉你都舍不得錢,一點都不大方!”
“……”苗謙心塞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小沒良心的,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前天剛吃過哪家的烤肉,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我腦子有病才會帶你再去一次!”
第316章 天道的親閨女啊
“這東西血液裡面沒有毒!”
祖盅兒檢查了一下暈倒的幾個研究院,其中就有兩個被留下的中科院小孩,剩下的兩個人都是異管局法醫科的,這會兒都是一臉漲紅的躺在地上,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至於那怪物體內的魔氣,本來就是被外力渡進去的,早就被祖盅兒在學校的時候便吸取了出來,所以這幾個研究院並非是魔氣反噬導致的。
“我們也覺得應該不是異獸的血液問題,因為從你們離開之後,我們就一滴血都沒提取出來,他們根本沒機會碰到異獸的血!”計正蹲在祖盅兒身邊,手裡還拿著一個提取血液的針管,臉上帶著幾分委屈。
“火毒!”祖盅兒突然開口,反手掌心向上,指尖處一點焦黑出現在了幾個人的眼前。
“臥槽,小盅盅,你小心點,快去洗手!”計正一臉緊張的看著祖盅兒的手裡,同時還特別像個缺心眼似的低頭用力嗅了嗅,隨後一臉驚訝:“咦,怎麼沒有烤肉味道,我記得我有次手被燒焦了,就是烤肉味!”
這東西……太反人類了!
“不過我們倒是在這隻異獸體內提取了一些類似於蜥蜴的組織,隻不過已經變異了!”苗謙拿著一本文件夾走了過來,眉頭緊鎖,神色中帶著幾分凝重,說道:“重點是,我也查不出這幾個人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說著,單指在食指指肚上輕輕一抿,原本看著焦黑的指肚瞬間恢復了正常。
那是被燒黑的元素,一點小小的火毒,怎麼可能傷的了她。
“……”
祖盅兒無語的看著計正,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你對烤肉到底是有多執著。”
“沒有!”苗嫌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隨後彎腰抽出計正手裡的針管說道:“隻提取過異獸的表皮組織而已,我們試了很多種辦法,一點血都提不出來。”
祖盅兒眉頭微挑,側身歪著頭看向那隻大怪物,多少有些尷尬的說道:“這東西在我們學校的時候還吐血呢,吐的跟噴泉似的,不可能是無血的異血,難道……就因為我那幾下鍋底暴擊,都把血……都吐完了!”
“火毒!”苗謙眉頭緊鎖,單膝點地蹲在計正的身邊,仔細的看著中科院的那位天才少年,“火毒我知道,這個人的外表確實很像中了火毒,可是……”
“是變異火毒!”封崇站在異獸旁邊,抬手接近異獸的身體,指尖輕點之後的幾秒鍾,轉身看向苗謙,目光陰冷的問道:“在我們離開之後,除了你們還有誰接近過這裡,又或者誰給這怪物注射過什麼東西?”
計正、苗謙皺著臉,莫名的看著祖盅兒。
“……”祖盅兒一點都不想把她三表哥抽風送她的平底鍋拿出來給這兩個人看。
“什麼暴擊?”
“鍋底是什麼東西?”
“你們讓開點?”祖盅兒放在身側的雙手猛地一抖,兩縷邊光同時出現在雙手掌心內,隨即一雙特質的銀白色手套出現在手上。
“還是我來吧,毒對於我來說……”
“你們跑題了!”磁性中帶著幾分低沉的聲音在三個人身邊響起。
封崇走過去一把將自家小媳婦拉了起來,直接用行動代替自家小媳婦拒絕了回答這個問題。
“倒……倒也沒那麼逆天,隻不過……”
“哦,那真不巧!”祖盅兒扭了扭手腕,將手套再次拉緊了一些,看著面前的異獸,神色莫名的說了一句:“我,毒素全免!”
苗謙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祖盅兒微微轉過頭,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輕幽幽的聲音帶著幾分妖異的鬼魅。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