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可是摸身邊,卻儼然已經沒了酒瓶的影子。薛明凱這才記起,昨天晚上薛佳怡來過了!
薛明凱到現在還是很在意,第一個注意到他拿著禮物站在門邊的竟不是沈宴卿,而是薛佳怡……
這會兒,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因為接連幾天熬夜的關系,所以眼睛也布滿了紅血絲,模樣竟有幾分駭人。
當指針終於要走過了早上700的時候,薛影工作室的大門才終於被人打開。室內本就是樓上樓下的開放式工作室裝潢模式。當樓下玻璃大門被人打開的時候,薛明凱已經注意到。潛意識以為是沈宴卿,薛明凱咋然站起身,猛地奔向樓下,結果……
“艾倫?”
當看到是他的設計助理,薛明凱竟有一瞬間的遲疑。隨即搖晃了兩下腦袋,這才似清醒了幾分的踉跄著身子,朝艾倫走去:“怎麼是你?”
“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那名叫艾倫的助理是薛明凱回國創辦薛影創意之後才臨時找到的助理秘書。平時會幫忙薛明凱處理單子,策劃封面排版等。概有一米七五的樣子,身材還算勻稱,隻不過眼神不太好,眼睛度數有600,時常不戴眼鏡就跟瞎子一般無二。
這會兒,看到薛明凱朝自己走來,艾倫眼鏡後面的雙眼習慣性的曲了曲,等到將眼鏡拿下來之後擦亮了,艾倫才終於看清楚了薛明凱似得,趕快上前扶了他一把:“薛總?你沒事吧!你這是昨天晚上又喝大了?!”艾倫最近很了解薛明凱,幾乎天天晚上都喝到很晚才回來休息,甚至有幾次還拖上了他。
至於同他一起創辦薛影的合伙人Carls,那個人簡直就是個大酒包,怎麼都喝不醉的。若非之前的幾次Carls還清醒著,艾倫還真不知道,前幾天三個人是否能從酒吧裡面爬出來!
這會兒看到薛明凱幾乎連站都有些站不穩,艾倫也算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有關於薛家的事情,所以便主動提議:“薛總!要不我給佳怡姐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回家休息一天吧!今天反正前幾個CASE的收尾工作也已經結束了,新接的案子也才剛剛開始跟那邊接洽,這裡有我跟Carls在,你也不用親自操心!”艾倫一邊勸說著,一邊將迷迷糊糊的薛明凱給拖到了二樓辦公室。
薛明凱好似這才清醒了一些,坐了一會兒,感覺身子沒那麼乏力了,想了想之後,才拒絕了艾倫:“算了!反正忙點也好!”免得他想太多。
薛明凱邊搖頭,邊喝下了艾倫遞過來的一杯溫開水。
艾倫直到看著他把那杯溫開水全部喝下去,才搖了搖頭,然後整理了一下因扶薛明凱時變得褶皺的襯衫:“薛總!我出去一下,幫你買杯咖啡,順便帶盒早餐。”交代完之後,艾倫便轉身朝樓下走去。
薛明凱看著艾倫的身影都有些重影。
幾番搖頭之後,才終於恢復如常。然而,卻感覺內心中的怎麼都消減不下去一般,就這樣越發的開始折磨人起來。
Advertisement
——
薛明凱那邊的狀況似乎並不樂觀。無奈薛佳怡最近煩心事也很多。那個人居然又開始主動約她見面,而薛佳怡卻仍然還記得三年前,她狼狽的從那個雨夜逃跑的經過……
回憶就仿佛電影倒帶一般,薛佳怡的腦海之中不斷的閃過當年的情形,還有她曾經失去的東西,如杏一般的眼眸此刻輕微蕩漾著,竟是讓人完全都看不出深淺。
沈宴卿換好醫師白大褂走進來的時候,都已經坐在了椅子中,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薛佳怡也在。轉身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第七十三章 夫妻二人車中掐架
“啊!佳怡姐……”
?!!
薛佳怡這才回過神來,略微有些不高興地瞪了沈宴卿一眼:“怪叫什麼!我又不是鬼!”如果那天晚上她沒有遇見連中何的話,隻怕現在還真是隻鬼!
沈宴卿這才定了定神,不由紅了下臉,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薛佳怡賠罪:“抱歉!佳怡姐,我……”她實在有些精神不濟。
“我知道,你隻是昨天晚上折騰太晚,沒睡好,你不用多說,我懂得!”薛佳怡嘿嘿笑著,看到了沈宴卿臉上不自然的紅暈,當下便明白了。
隻可惜,她隻猜對了一半。
而另一半,卻隻有沈宴卿自己知道了。可是她現在卻是怎麼都不可能會跟薛佳怡交代的。這會兒看著薛佳怡正以著不懷好意的目光瞧著自己,沈宴卿自覺的低下了頭,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辦公桌,準備進入一天的工作狀態。
薛佳怡見沈宴卿害羞,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也不看她,自然食趣兒的收回了目光,隻是在心中開始YY。
——
沈宴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就這樣在薛佳怡的腦海中度過了一整天的時間,而且可能還是限制級檔次……當好不容易頂著副黑眼圈熬到了下班時間,沈宴卿也沒打算加班了,直接收拾了東西就走,以免真碰上了顧驀,那就真的尷尬了。
薛佳怡看著她縮頭縮尾地跟她打了聲招呼就要離開辦公室,原本是想提醒她顧驀早半個小時就已經在薛氏醫院對面的停車位上等著她呢,沒想到這妮子卻已經腿腳麻利的衝進了電梯。
薛佳怡:“……”簡直替沈宴卿悲哀。
沈宴卿還不知道顧驀居然為了接她提早下班。這會兒人正慶幸著今天早走了一會兒,所以顧驀還並未來得及到醫院接她回家。
其實她並不是不贊同顧驀的消減緋聞政策,然而……在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沈宴卿卻是怎麼都無法這個時候正面面對顧驀的。
她感覺自己現在這樣真的是在作死的節奏。
原本疏遠顧驀的是她,到頭來抱怨的居然還是她!沈宴卿完全看不透自己的腦子了。大腦短時間內斷檔短路,這種時候以前也不是不曾有過。可是面對顧驀,她就怎麼都贏不了。
沈宴卿十分懊惱,簡直想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羞愧致死。
她怎麼能……
“……”拎著背包,沈宴卿快速的拍了下自己的腦子奔出醫院。
今天倒也不打算給羅司機打電話了,反正回家回的早,顧驀倒也不能找她麻煩。
而且經過了昨天,沈宴卿也實在想不明白,顧驀最近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總是對她若即若離不說,還……
沈宴卿忽然頭疼欲裂。因為她幾乎是一抬眼,就已經看到了道路對面正停著的那輛極為熟悉的純白色AstonMartin……
大概是為了掩人耳目吧,所以顧驀又將他車庫裡面放了許久的白色AstonMartin給開了出來。
興許別人不記得了,隔了近一年時間,大概隻知道他最近總是開的那輛騷包土豪金限量版AM,但是沈宴卿卻儼然在Gorgeousencounte與顧驀相見還猶如昨天,尤其是那輛十分顯眼的純白色AstonMartin,沈宴卿直到現在仍記憶猶新。
這會兒就看到顧驀搖下車窗正對著她招手,沈宴卿額頭上簡直一排排黑線不斷地向下掉落。
“……”稍微頓了一下,沈宴卿看了看四周,見到薛氏不遠處就有一輛黑色的大眾,十分不起眼,卻不時有亮光傳出。沈宴卿這才一咬牙,然後悶頭朝著顧驀的方向衝去。上了車便立馬隻會顧驀一聲:“快開車!後面有人跟著。”說完,便徑自龜縮在副駕駛邊緣,手中抱著她的手提包,手指不自覺就開始攪弄衣擺。
對於她這個小動作,顧驀以前就已經見過好幾回了。而她也隻有緊張的時候才會這樣。顧驀隻好在心中暗自笑了下,以免沈宴卿現在真的敢炸起尾巴給他跳車,他隻好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鎖了中控之後,才啟動車子。
——
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車裡靜悄悄的。
沈宴卿繼續龜縮。顧驀一面開車一面跟李颀通話,大概是交代一些他下班以後的安排。
沈宴卿聽顧驀意思,貌似他今天晚上本來應該是有個重要的酒會要參加的,沒想到,卻因為接她徹底推了!
沈宴卿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街道,一邊豎起耳朵偷聽顧驀講話。等反應過來耳邊發熱的時候,才後知後覺顧驀竟趁著紅綠燈的空檔,低頭在她的耳邊吹氣……
沈宴卿眼睛一瞪,一下子驚跳起來,險些撞了腦袋:“你幹什麼?鬼鬼祟祟的。”某人這也算是惱羞成怒了,眼睛瞬間張得老大,刻意與顧驀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顧驀微笑的看著她,似乎是很享受她剛剛炸毛的舉動,在紅燈過去之前,顧驀竟就這樣歪著頭,隻盯著沈宴卿猛瞧:“還真看不出來啊!”半晌,男人口中才若有所思的說出這句話。
沈宴卿也不知為何,臉一下子就紅了。轉而惡狠狠地看了顧驀一眼,恨得手指都差點扣進肉裡,拉著車門便沉著聲要求:“我要下車!”
“下車幹嘛?”顧驀很快追問。
沈宴卿簡直氣到鬱結:“這車裡空氣不好,我今天想打車回家不行?”
顧驀:“沒關系,我車裡有空調!”最後還刻意跟沈宴卿強調了一下:“高級車!嗯,你看,還有導航儀,音響,什麼都有。”
沈宴卿:“……”
她真的很想揍顧驀一頓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眼瞧著臉上都快要滴血了,沈宴卿終於演不下去的跟顧驀吼了:“昨天——昨天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最好忘了……”說完,小女人實在裝不下去的緊緊扒著車門,使勁兒地撓。
顧驀:“……”隔了幾秒才忍不住笑出聲:“抱歉!我腦子很好,眼睛也很好!IQ150以上,視力15以上。要我就這麼忘了昨天晚上那麼精彩的畫面,我實在辦不到。”顧驀口氣中難掩戲虐。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