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聽到陳修遠的話,沈清筠撅撅嘴,“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那麼湊巧!”
陳修遠挑挑眉,“反正你做產檢,我就得陪著!我之前查過,有什麼課程是夫妻一起上的!”
“什麼課程?”沈清筠疑惑的看向他。
陳修遠卻搖搖頭,隻伸手牽住她,“行了,我自己會安排。快出去吃飯吧!不過....”
陳修遠突然頓住腳步,挑挑眉,“姑姑剛剛是故意要我們倆吵架嗎?”
沈清筠捂住嘴偷笑道,“誰讓你昨晚不理她!姑姑生氣了!”
“你好像很喜歡見我鬱悶的樣子!”陳修遠看向沈清筠,不滿道。
“哪有!”沈清筠連忙擺擺手,“我就是...呵呵,覺得難得看你孩子氣。你在姑姑面前,特別可愛!”
陳修遠無奈的搖搖頭,“那還不是因為她沒有個長輩的樣子!”
“長輩?”沈清筠擠擠眼,“好啊,我待會出去告訴姑姑,說你背地裡說她年紀大!”
陳修遠看著沈清筠,伸手揪了揪她的臉,“沈蔓,我發現讓你跟姑姑住一起就是一個錯誤!”
沈清筠揉揉臉,“什麼嗎?”
“你啊,完全被她帶壞了!”陳修遠輕輕嘆了一聲,心中卻想著,搬回來住真的是個錯誤選擇。
沈清筠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看他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餐廳傳來陳雪菲的聲音,“蔓蔓,快出來吃飯了!這燕窩粥好香...修遠,你快讓你老婆出來吃飯啊!”
陳修遠聽著陳雪菲的聲音,眼眸一亮,拉住沈清筠,“看來姑姑很好奇我們在裡面做什麼!”
Advertisement
沈清筠疑惑道,“什麼意思?”
陳修遠摸著下巴,“她想引起我們的戰爭,但又害怕引起我們真正的戰爭!”
“你說什麼繞口令啊!”沈清筠心想自己大概是真的“一孕傻三年”,什麼戰爭?
陳修遠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沈清筠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陳修遠朝她拱手,“老婆大人...”
沈清筠搖搖頭,“不行,姑姑對我那麼好...”
陳修遠抬起頭,語氣帶有幾分威脅,“剛剛誰隱瞞我產檢那麼大的事?嗯?”
沈清筠不敢置信道,“你剛剛不都沒事了嗎?”
“誰說的!我生氣了!”陳修遠輕輕哼了一聲。
沈清筠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樣很幼稚....”
陳修遠繼續不吭聲,做冷漠的樣子。
陳雪菲的催促聲又響了起來,沈清筠看時間也不早,再趕去醫院隻怕有些來不及,沒辦法隻得抬頭看向陳修遠,“就這一次啊!”
陳修遠連忙點點頭,眼中有幾分笑意。
看他這幅模樣,沈清筠搖搖頭,“你啊,以後等寶寶出世,說不定你比他還幼稚!”
陳修遠輕輕摟住她,往餐廳走去。
快走進去的時候,陳修遠輕輕松開沈清筠的腰,朝她使使眼色,已經大步先走了進去。而沈清筠搖搖頭,輕輕拍了拍肚子,小聲道,“你可別學你爸,幼稚!”
然後低著頭慢慢走了進去。
陳雪菲見到他們終於出來,朝沈清筠擠擠眼,一臉好奇的樣子。
沈清筠故作鬱悶的看她一眼,低下頭坐下,看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難道剛剛她一句戲言真讓陳修遠發火了?
陳雪菲手上的刀叉立刻頓住,“修遠...你真發蔓蔓脾氣了?”她隻是開個玩笑,如果陳修遠那臭小子真敢對孕婦發火,看她怎麼擰他耳朵!
哪知陳修遠冷冷看向她,“姑姑!我還沒跟你計較呢!”
陳雪菲啊了一聲,有些心虛道,“怎麼了?我,我是為蔓蔓擔心呢!她可懷著孕,你別欺負她啊!”
陳修遠半是無奈半是鬱悶,“姑姑,隻要你少給她說些什麼男明星出軌,什麼產後抑鬱的事情,我就阿彌陀佛了!我欺負她?”
他睨了沈清筠一眼,“我敢麼!她現在可有法寶呢!”
陳雪菲疑惑的看向沈清筠,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拉了拉沈清筠的胳膊,“什麼法寶啊?”
沈清筠憋住笑,“姑姑,這個...”
陳雪菲是個急性子,好奇心又強,看沈清筠的模樣,那心裡簡直如貓子在抓,“到底是什麼?說我聽聽,我絕對不告訴你!”
而一旁本冷著臉喝粥的葉杏芳竟也看了過來,看來對某個一次性壓制陳修遠的“法寶”也格外好奇。
其實哪有什麼法寶,隻是陳修遠深諳陳雪菲的性子,知道沈清筠說這麼一句話,她絕對會好奇得要命,想要沈清筠配合他演一出戲呢!
哪知葉杏芳也好奇了。
沈清筠此刻也不好胡謅,遲疑道,“那個...就是....”
葉杏芳放下碗筷,毫不掩飾的看了過來。
陳雪菲催促道,“到底是什麼啊?他這小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到底有什麼法寶?”
沈清筠看向陳修遠,陳修遠抬起頭,清了清嗓子,“法寶啊....”
陳雪菲和葉杏芳都不由自主看過去,陳修遠看向沈清筠,“自然就是我老婆咯!我怎麼會發她脾氣!姑姑,你難道很想我和蔓蔓吵架嗎?”
陳雪菲大清早被慘無人道秀了一道恩愛,隻覺得剛剛吃下的食物堵在嗓子眼,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鬱悶嘆道,“你...蔓蔓,你也故意逗我嗎?”
沈清筠連忙求饒,“姑姑,是修遠威脅我的!我剛剛跟他說了,這樣不好...”
陳修遠一愣,“蔓蔓?”
這老婆怎麼這麼快就把他賣了?
陳雪菲眯著眼睛,“陳修遠,你翅膀硬了,膽也肥了?現在連姑姑也敢調、戲?”
陳修遠一本正經道,“我怎麼敢調、戲您...老人家!”
“陳修遠!”
陳雪菲憤怒的看向他,沈清筠看兩人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砰!”
隻聽重重一聲拍桌子的聲音,沈清筠不由側過頭,葉杏芳已經站起來,冷著臉道,“二叔才走幾天,你們,你們就這麼嬉笑!你們難道這麼快就忘了他?你們這樣對得起二叔嗎?尤其是你....”
葉杏芳指向沈清筠,“你現在可是一丁點愧疚之心也沒了嗎?二叔的死,跟你怎麼也脫不了關系!你怎麼還,還笑得出來?你怎麼還能在二叔靈前笑出來?”
第330章 食物鏈最底端
葉杏芳指向沈清筠,“你現在可是一丁點愧疚之心也沒了嗎?二叔的死,跟你怎麼也脫不了關系!你怎麼還。還笑得出來?你怎麼還能在二叔靈前笑出來?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沒心沒肺!真不是個東西!”
陳修遠皺皺眉,“媽。你不能這麼說沈蔓...”
“我怎麼不能?我作為長輩,教教晚輩怎麼了?修遠,你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孝悌忠信”嗎?二爺爺才走多久。你笑得那麼開心,你這不是讓他寒了心嗎?”葉杏芳握緊拳頭看向陳修遠,大概是氣急了。又怒道,“你疼愛老婆。好。我理解。你寵著她,我也理解!可...可。二爺爺才下葬幾天,你們要笑得這麼開心嗎?要嗎?”
陳修遠面無表情的看著葉杏芳,“那麼應該怎麼做呢?哭嗎?”
葉杏芳一愣,陳修遠的聲音很淡,也很冷,“笑也好。哭也好,二爺爺會回來嗎?”
“你....你沒救了....”葉杏芳捂住心口。二爺爺真是白疼你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看著陳修遠沉默的側臉。沈清筠的心疼得抽了抽,才不是這樣,最傷心的就是陳修遠啊!
最傷心。最難過的就是他了!葉杏芳是他的親生母親。難道會不了解陳修遠對陳衝的感情,會不懂陳修遠的脾性嗎?
沈清筠握緊陳修遠的手,看向葉杏芳,沉聲道,“媽,我們不是不尊敬二爺爺,也不是,這麼快就忘記他,尤其是修遠,你應該知道他有多麼敬愛二爺爺,隻是....”
葉杏芳氣道,“你閉嘴!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陳修遠正要說話,陳雪菲已經開了口,“那麼這屋子誰有資格說話?大嫂你嗎?”
葉杏芳咬著牙,“雪菲,你是鐵了心跟我過不去了?”
陳雪菲搖搖頭,“大嫂,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剛剛的指責,實在我荒誕!非要一直哭才能表現出對二叔的情意?既然如此,大嫂,你怎麼不哭?”
葉杏芳一愣,陳雪菲沉聲道,“我們這樣,隻是我們知道,苦著臉沒用,傷心也沒用!我們既然在這屋子住下,就得讓這屋子熱熱鬧鬧,開開心心起來!”陳雪菲看向葉杏芳,“大嫂,你了解二叔,知道他最希望的就是一家和睦,開開心心!他絕對不願意看到因為他的離世,我們所有人都苦著臉的樣子!”
她指了指沈清筠和陳修遠,“你以為他們是真的就沒心沒肺嗎?”
葉杏芳冷著臉,陳雪菲搖搖頭,“這幾天,沈蔓瘦了多少,你應該也看到了吧!還有,修遠憔悴了多少,你也看得了吧?他們倆為什麼搬回來住,你難道沒有想過嗎?如果我是沈蔓,有你這個婆婆,我可打死也不願意跟婆婆一起住!兩人世界不好嗎?被老公寵著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回來看你這副嘴臉?”
“雪菲!”葉杏芳尖叫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說話?”
“我隻是希望你不要以二叔為借口欺負人!有些話,修遠不方便說,我無所謂!這屋子,別說你,就算大哥,就算我爸媽,就算二叔,也沒人敢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陳雪菲聳聳肩,“還有,沈蔓現在懷孕了,最重要的是心情愉快。我和修遠想方設法讓她多笑笑。你怎麼就要一直咄咄逼人呢?”
“姑姑...”沈清筠看到葉杏芳鐵青的臉色,心中暗嘆一口氣,急忙拉住陳雪菲,輕輕搖搖頭,“媽隻是還在傷心....”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