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
唐寧回到公寓後,顧白自然是已經睡了,阿姨知道他要過來,便特意給他留了燈、在餐廳還留了熱湯。
“唐先生,今天很早呢。”唐寧剛進門,阿姨便披著衣服出來了。
“你休息吧,不用管我。”唐寧隻覺得心裡一暖,看著阿姨,溫和說道。
“餐桌上還熱著湯,顧白說明天早上要檢查你喝了沒有;明天早餐顧白給我開了單子,唐先生不用起太早,我做就可以了。”阿姨伸手按開了廚房的燈,慈詳的交待著。
“好,我知道了,您休息吧。”唐寧伸手拍了拍阿姨的肩膀,將公文包放在茶機上,脫了外套後,又拎著公文包去到餐廳。
打開蓋子,湯還冒著熱氣。
湯寧捧起來喝了一大口後,對著還站在客廳的阿姨用力的點了點頭:“恩,好喝。”
“那你喝完,省得顧白惦著,一會兒碗就放在洗碗池,別把手弄髒了,我去睡了。”阿姨咧開嘴笑著,又交待了一句後才轉身回房間。
唐寧溫潤的笑著,捧著碗坐了下來--感覺……有點兒小時候的味道。
當然,小時候的記憶真的已經很模糊了。
“千語,我剛回公寓。現在將會場的全面分析發給你,你看看我的判斷對不對?在等待評分的這幾天,我們與評審組要保持什麼樣的聯系?肖奕和berlin又會做什麼?”
“晚一些我會再想想這些問題,先發分析表給你。”
“對了,季嬸兒做了海帶湯,很好喝。不知道你以前喝過沒有?說是顧白特意讓留的,我猜你以前應該喝過,反正你總是和顧白吃一樣的。”
唐寧按下發送鍵,看著郵件發送出去,嘴角輕噙起暖暖的笑意--到底還是沒有將‘媽媽的味道’寫進去,他不想讓她總覺得他象個孩子。
------題外話------
Advertisement
哈哈,是我們家唐寧呢?莫明感覺很開心。
唐寧的郵件,也是第一次有了工作以外的交流,雖然不與平常戀愛的人一樣訴說想念,但絮絮的日常,也很溫暖。
☆、chapter218 秀恩愛
“收到,分析過後再給我郵件。湯晚上別喝多了,膩著對胃不好。顧白是小孩子,不用太依著她。”
夏千語回過來的信息簡短而利落,每件事情都交待到了,隱隱的關心與溫情彌漫於這利落的文字之間,讓唐寧會心而笑,指尖自冰冷的屏幕上劃過,似乎感覺到文字的溫度。
“收到。那邊行程什麼時候結束?”半晌之後,唐寧輕輕敲下一行字,追問著她的行程。
“還有兩天。你打開視頻,selina要和你說話。”這次夏千語的郵件回得很快,卻讓唐寧微微訝異。
對於selina的印象,還停留在夏千語被總部審計時,她過來代理工作的印象中:利落、幹練、現實、風情。
與夏千語之間,好象有那麼些相愛相殺的味道,相互競爭互不相讓、又相互信任相互扶持。
或許這是她們這類人的交往方式,友誼與利益從來都分得清清楚楚,卻又不會相互影響。
唐寧思忖間已經打開了視頻,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是夏千語那張熟悉而清淡的面容--隻是……
似乎有些隱約的羞赫。
“恩?”唐寧放大屏幕想細看的時候,卻被selina那張笑得妖娆的臉搶了鏡。
“hello。”唐寧略略失望,將屏幕調到正常尺寸。
“帥哥,我要結婚了。”selina笑得一臉爽朗。
“聽千語提起過,恭喜你。”唐寧點頭,誠懇的說道。
“你以後要幫我照顧好我女兒。”selina嘴角的笑容更深了,語氣卻一片誠懇。
“好。”唐寧眸色一凝,認真點頭--他不知道selina與顧止安之間的恩怨,也不懂為什麼她結婚之後為什麼不能帶著顧白,但他願意去理解和接受她們這類人的決定方式。
“唐寧,你和那個洋娃娃分開有charlene的原因嗎?”selina突然問道。
“沒有。”唐寧沉聲答道。
“你知道怎麼討好charlene?”selina繼續問,每個問題之間,都跳躍著沒有任何關聯。
“……”這個問題,卻讓唐寧一時之間無法回答--他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卻不想說給selina聽,更不想說給夏千語聽。
“第一你很帥,這點對charlene有足夠的吸引力;第二你那方面功夫不錯,繼續發揮;第三麻:你身邊最好不要有其它女人,否則你就完全沒有機會了。”selina嬌笑著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看了看旁邊,應該夏千語就坐在她身邊。
“好,知道了,謝謝。”唐寧的耳根一陣發熱,卻仍是誠懇的應了下來--他不知道女人在一起會聊什麼,但這樣大膽的話題,他打堵是selina自己臆測出來的,夏千語絕無可能提起、就算selina提起,夏千語也不可能回應。
但最後一條,他絕對相信。
以selina對夏千語的了解、以他自己對夏千語的了解,都是如此--她會嫌麻煩,她會驕傲的不屑,也會自鄙得覺得自己不配。
對於這段感情,她從來沒有患得患失,也從來不要唐寧給予承諾,但她卻也從來沒有安全感。
所以,
除了愛她,他還需要給她百分之百的安全感。
若不是他曾聽到她與傅陵的對話、若不是他們的第一次,她說:‘隻有醉了我才敢’,他絕對不會相信--外人眼裡霸氣囂張的夏千語,在愛情裡把自己放得這麼低。
低到……
讓他心疼。
*
“你有沒有什麼要問我的?我可是知無不言哦。”selina搞怪的問道。
“charlene還要陪你多久?”唐寧的嘴角微微咧開,溫潤問道。
“喂,不是吧,秀恩愛啊!要不要我直接把charlene的婚紗也挑回來?”selina大喊起來,在屏幕那邊的臉,笑得毫無章法。
“謝謝,不用,她的婚紗當然是我來陪她挑。”唐寧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清雅的聲音,帶著成熟的味道,讓不正經的selina也收斂起玩笑的態度,悻悻的說道:“你比法國男人還懂得秀恩愛了,虧千語受得了你。我關視頻了,希望你能順利的讓這個女人批上婚紗。”
說著不等唐寧拒絕,便即關了視頻。
讓唐寧不禁一陣皺眉--他是想和夏千語說兩句話的。
不過,
也罷,她不喜歡聽這些,今天偏又和selina說了這許多,不知道她會不會不高興呢?
唐寧這邊也關掉了視頻,從包裡拿出安安做的競標會場分析表,邊喝湯邊做圖表的深度分析。
剛才selina還說漏了很重要的一點--要追千語,他還得有實力。
相比起溫情,她更需要力量,他知道。
*
“女人,不會害怕得不敢面對唐小公子了吧?”放下電腦,selina一臉得意的看著夏千語。
“為什麼?”夏千語伸手拖過自己的電腦,邊打開郵件邊問道,聲音和語氣都一如往常的素淡無謂。
“你在他眼裡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嘍。”selina趴在沙發上,用手託著下巴,笑眯眯的說道。
“女神上床也是要脫光的。”夏千語輕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噗嗤……charlene,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開放。”selina覺得自己有些接受無能--在她眼裡,夏千語這個禁欲系女神,就該被供著。
被唐寧那個小家伙睡了就算了,居然還說出這麼露骨的話。
“咳咳,要是Gary知道你是這樣的,會……怎麼樣?”selina不想夏千語提顧止安,自己卻又忍不住提了起來。
“會開心,他給的嫁妝用得著了。他這人,可不願做無用功。”夏千語一邊看郵件一邊說道,言語和神色之間,依然正經清冷,讓人無法相信那些話是她說出來的。
“這樣說……我又舒服一點兒了,原來他也是希望你能嫁出去的……”selina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將頭枕在夏千語的腿上,將剛做的指甲伸在眼睛,悠悠的說道。
“selina,你沒說煩,我都聽煩了。”夏千語輕瞥了她一眼後,將注意力放到郵件上,仔細的看完後,對selina說道:“肖奕拿了寧達的五年的業務與財務數據,但並沒有在標書中有使用和提及。我現在想不出,他會怎麼用這套數據。”
“唐寧發了競標分析過來了?”selina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接過夏千語的電腦,將郵件仔細看過一遍後,抬頭看著夏千語問道:“他怎麼拿到的數據?”
“內部職員。”夏千語說道。
“然後被你們發現了?”selina問道。
“發現後,他高調的與這個員工見面,生怕別人不知道數據被他拿了。”夏千語點頭。
“所以他造成表面不會用的錯覺,讓你們在放松警惕的情況下去使用,而現在結果卻是根本沒有使用,所以在被你們發現的時候,他就沒打算使用。”selina分析說道。
“沒錯,所以這才是我們頭痛的地方--不用在標書裡,會用在哪裡?”夏千語思忖著。
selina低頭繼續看郵件,一字一句的,連標點都沒放過。
突然她和夏千語一起抬頭,看著彼此交流了一個若有所得的眼神:
“競標會到評審結果出來之前有一周時間。”
“用寧達的數據攻擊寧達。”
“造成寧達方案不具備可行性的印象。”
“如果是這個目的。”
“那麼操作方式會有兩種。”
“一種是將數據處理過後,直接寄給評審組。”
“一種是通過媒體公開數據。”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