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級獨家暖寵通緝令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13

第290章

書名:S級獨家暖寵通緝令 字數:3313 更新時間:2024-11-14 15:51:02

  在這一場感情的追逐遊戲裡,輕狂少年是無畏的勇士,而年長的閔秀莊,則要畏畏縮縮的多。他也是個人,他深知自己逃不掉顧言溪給他下的感情圈套,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莫不說世俗不容,就是他唯一的姐姐,顧言溪的媽咪,她能接受這段不倫之戀?


  閔秀莊心一狠,將自己的左手從顧言溪掌心之下抽了出來。“我身體還沒好痊愈,我先去休息了,你想下山就下山,不想下山,也可以留在山上。”


  他站起身,狠心留下顧言溪一個人。


  顧言溪先是頹廢了一小會兒,後又笑了。他盯著石桌上前線閔秀莊吃過的那碗粥,目光裡的勢在必得,灼燒得那碗粥都有些發燙。


  閔秀莊,你明明是有感覺的,這樣,你讓我怎麼舍得放下你?


  顧言溪站起身,跟著回了房間。


  他下定決心要在這山上耗著,他就不信撬動不了閔秀莊這塊磐石!


  —*—


  顧家。


  顧家的前院裡,陳管家正追著小孩兒顧凌墨,求神拜佛請他再多喝一口牛奶。


  自從夫人少爺雙雙離家後,小二少爺便陷入了不肯吃也不肯喝的日子裡。這會兒,兩個人在院子裡你追我趕,好不熱鬧。陳管家喊著:“小祖宗,你再喝一口,好不好?”


  顧凌墨扭過頭,衝陳管家做了個鬼臉,才回道:“不喝!不喝!”牛奶一點也不好喝!以前是爹地媽咪在家,不喝他們會嫌棄他不乖。


  顧凌墨不想惹媽咪爹地不開心,這才耐著性子喝了牛奶。


  現在爹地媽咪都不管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要他了。顧凌墨心裡有氣,便不想再喝牛奶。本來肉嘟嘟的小人,在顧諾賢消失的這兩周之內,長高了不少,卻也瘦了不少。


  陳管家心疼看了看顧凌墨瘦了不少的小臉蛋,又為難看著手中還剩三分之二牛奶,心裡直嘆氣。夫人出了事,也不知道少爺何時才能將夫人平安帶回家。

Advertisement


  小二少爺又不安分,這…


  “哎”陳管家嘆了口氣,心裡無比期待少爺早些回家。


  陳管家下意識抬頭朝大門外看去,這些時日,他總會下意識眺目看大門外,期待著能看到少爺跟夫人歸家的身影。


  可每一次,他的目光都是失望的。


  這一次,陳管家卻見到一道黑色影子從遠處走來。那身影有些搖晃,陳管家認得,那是他們的少爺!陳管家搓搓眼睛,再看一眼,確認不是自己看花眼,這才略顯激動衝顧凌墨喊了聲:“小二少爺!看!少爺回來了!”


  正鬧脾氣的顧凌墨聽到這話,小身板一僵。他扭頭看向大門,在看清那人真是消失兩周不見的顧諾賢時,顧凌墨小嘴突然一癟,邁著雙腿就朝顧諾賢跑了去。


  “爹地!”


  顧凌墨跑得很快,中途好幾次絆倒腳,差點跌倒。


  顧諾賢聽到這聲爹地,恍惚好兩秒。


  活下去的理由…


  顧諾賢彎身看著抱著自己雙腿不放的顧凌墨,突然意識到,這個呆子,以及遠在非洲訓練的顧唯尋,不就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嗎?


  “爹地,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還以為,你跟媽咪,都不要我了!”顧凌墨作勢要往顧諾賢身上爬,顧諾賢彎身想要將他抱起來,可他這一彎腰,眼前突然一黑。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頭栽倒在地。


  “爹地!”


  “少爺!”


  顧家下人將顧諾賢抬到床上,陳管家這才趕緊打電話叫來蘇女士跟顧先生。蘇女士趕來的時候,身旁還跟著一個墨明熙。


  “三少爺,夫人。你們可算是來了!”顧探在他那一輩排行老三,人稱三少,所以陳管家也管他叫三少爺。陳管家急的連茶水都沒準備,他一見到顧探跟蘇希,便第一時間帶著他們上樓去看顧諾賢。


  墨明熙跟在他們身後上樓,見到躺在床上渾身抽搐不止的顧諾賢,面色跟著一沉。“蘇姐姐,諾諾的情況下很不好。”墨明熙看了眼顧諾賢,卻是搖頭。


  蘇希聽到墨明熙的話,臉色微變。“怎麼說?”


  “你們不知道,昨天晚上諾諾體內病毒剛發作過一次,兩天之內,病發連續爆發兩次,這可不是個好徵兆。”墨明熙探了探顧諾賢冰涼的額頭,他深深看了眼蘇希跟顧探,隻說了一句話:


  “聯系姬玄先生,請他盡快趕來C市!”


  墨明熙此話何意,顧探跟蘇希都懂。這代表著,距離顧諾賢體內絕命病毒大爆發,為期不遠了。“明熙,諾諾這病,治得好嗎?”蘇希這話,問住了墨明熙。


  顧探鷹目盯著墨明熙的臉,他忍住內心痛苦,還算鎮定對他說道:“你明說吧,我們受得住。”蘇希也跟著點頭,與其裝傻,不如活得明白些,珍惜當下的好時光。


  “抱歉,蘇姐姐,這病,我束手無策!請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墨明熙醫術再高明,也做不到妙手回春的地步。


  饒是心理早有準備,突然聽到這話,蘇希心還是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她的諾諾還這麼年輕,真的要離開他們了嗎?


  …


  再次醒來,已是夜晚。


  顧諾賢躺在房間的大床上,他眨眨眼,突然喊了聲:“若若。”顧諾賢翻個身,作勢要將紀若摟入懷中。手撲了個空,顧諾賢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他已經弄丟了紀若。


  被子裡的空氣是冰涼的,顧諾賢的心,比空氣更冷寒。


  目光閃過哀傷跟懊悔,顧諾賢深呼吸一口氣,費力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11月2號。他這一昏迷,竟然睡了兩天。


  顧諾賢放下手機站起身,他趿拉著拖鞋,才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上了樓。推開顧凌墨的房間,顧諾賢打開燈,走到床邊凝望著顧凌墨的睡顏。


  小家伙夜間有踢被子的習慣,總是蓋不好被子,但他身體抵抗力不錯,也沒見生病著涼。顧諾賢彎身將跑到顧凌墨小腿上的被子提起,重新給他蓋好,這才盯著顧凌墨清秀的小臉蛋,怔怔出神。


  “呆子,爹地跟媽咪,怎麼會不要你。”顧諾賢摸了摸顧凌墨的臉蛋,本來睡得香甜的小人兒突然睜開眼睛。


  顧凌墨視線還很朦朧,他伸出一隻小手拉住顧諾賢的手指,糯糯的聲音傳進顧諾賢耳朵裡:“爹地,媽咪什麼時候,回來?”顧凌墨還不知道紀若出了事,他一直以為紀若在外出差。


  還一直心心盼著媽咪早些回家。


  顧諾賢心一痛,他深深吸了口氣,才應道:“很快了,爹地很快就會將媽咪帶回來。”


  顧凌墨眨眨小眼睛,他的小手,撫摸到顧諾賢的心髒。“爹地,你這裡,是不是很痛?”顧諾賢鼻頭突然一酸,他用力搖搖頭,才問:“呆子,你怎麼這麼問?”


  顧凌墨收回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他看著顧諾賢,很委屈的說:“爹地走了,電話也不打…一個。”顧凌墨揉揉心髒位置,又說:“墨墨這裡,想到爹地跟媽咪,就很痛…”


  顧諾賢突然一把將顧凌墨摟進懷裡。“呆子!那是心髒!隻有在擔心一個人,懷念一個人,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痛!”這個呆子,連心痛都表達不出來。


  顧凌墨回抱住顧諾賢,他手太短,隻能摟著顧諾賢的肩膀,根本就圈不下。


  怎麼辦,顧諾賢好像越來越喜愛這個,被他一時興起,從孤兒院裡帶回來的小呆子了。


  “爹地,你今晚,能陪我睡嗎?”顧凌墨膽怯的問。以往他每次請求媽咪留下來陪他睡覺,爹地都惡狠狠,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所以,他很擔心爹地又會責備他不懂事。


  但這一次,顧諾賢卻舍不得了。


  “好…爹地陪你睡覺。”


  一米五的床,顧諾賢躺下也不會顯得擁擠。顧凌墨直到睡著了,依舊死死拽著顧諾賢的衣領子。顧諾賢睜著眼睛,凝望著黑暗角落,怎麼也睡不著。


  窗戶外掛起狂風,樹木唔唔的作響。


  隱約間,顧諾賢似乎看到有點點白雪在空中灑落。他看著窗外白色的雪,過了很久才睡著。


  *


  砰!砰!砰!


  寂靜的冷夜裡,顧家別墅大門被人敲的砰砰作響。十一月的C市已經很冷了,一時半會兒竟沒有人起來開門。顧諾賢本就淺眠,聽到這砸門聲,他自然第一時間醒過來。


  輕輕松開懷中揪著他衣領不放的小手,顧諾賢站起身,又給顧凌墨蓋好被子,這才放輕腳步下樓去。


  砰砰!砰砰!


  敲門的人似是不死心,還在不停地拍。但那力道,卻一點點的在減弱。


  “來了!”


  顧諾賢打開燈,他穿著棉睡衣,仍覺得空氣中很冷。顧諾賢應話聲剛起,門外砸門的人有所察覺,這才停止敲門。顧諾賢打開玄關牆壁上的監視器顯示屏,顯示屏裡,沒有一個活人,隻有滿地白雪。


  而那雪地裡,有著兩排深深的腳印。顧諾賢眯眯眼,剛想問是誰,這時,卻有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大門外的牆角跟處傳來:“顧諾賢…我回來了…”


  聲音虛弱,略冷。


  是他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聲音。


  高大男人全身一僵,眼裡突然湧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顧諾賢回過神來,慌亂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銳利的眼神第一時間掃向前院的花壇,花壇角落裡,蹲著一個渾身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穿著白色單薄的羊毛衫,配一條灰色牛仔褲,一雙運動鞋陷進雪地裡,渾身抖得像篩糠。


  顧諾賢看到她,呼吸抖了又抖。


  “若…”喉嚨好像被利爪死死擒住,顧諾賢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女人的腦袋深深埋進雙腿之間,顧諾賢看不見她的面貌,但他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的若若。


  顧諾賢雙手死死捏成拳頭,他用盡周身力氣,才紅著眼睛問她:“是若若嗎?”


  打擺子的女人腦袋動了動,她費力抬起頭來,露出一張顧諾賢再熟悉不過的清麗俏臉。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