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字體大小:
“不多,你弟弟我身價本就高,算下來,也就坑了他一百多萬。”
“呵呵…”他就知道是這樣。
“哥哥,C國時間,明天下午四點半,我會抵達C市機場。你一定要來接我,好幾個月不見,可想你了!”他們兩兄弟平時不怎麼聯系,但感情極好。
聽艾倫撒嬌,夜君然忙了一天感到疲憊的心,微微輕松了些。
“行吧,就你這倒霉體質,不知道又要給我整出什麼禍害來!”電話掛斷,夜君然想到自己那弟弟,走到哪就把災害帶到哪兒的倒霉體質,一陣頭痛。
上一次他來C市,是四年前。耐不住艾倫一個勁的在他耳旁撒嬌,夜君然最後隻好開車帶他出去兜風,結果好死不死的,車子正巧路過正在施工的建築下,一根鋼筋從天而降,他為了躲避剛進,急速調轉方向,車子撞到建築,當場報廢。
而他,也收了不輕不重的傷。
這樣的例子,人生二十幾年裡,不是一次兩次。
夜君然祈禱,這一次艾倫來,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
艾倫小心翼翼將剛做好的戒指放進天鵝絨盒子裡,又給放進了行李箱,洗了個澡,倒頭就睡。就要去C國了,又可以見到顧言溪那小子了。
他們兩個臭味相投,感情甚好,這次去,一定要好好宰他一次。
帶著這個念頭,艾倫這一覺睡得十分酣甜。
*
紀若深夜回到酒店,臨睡前接到值班醫生打來的電話。
“紀小姐,體檢報告出來了,您明天是否有時間,能不能親自來一趟醫院?”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女醫生。紀若柳眉一豎,心想自己難道真的生了病?
Advertisement
“我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醫生在那邊嘆了口氣,應道:“紀小姐,報告顯示,你的子宮發育不是很完好,很有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生育,所以…”
紀若一聽這話,丟了聲音。
沒聽到紀若回話,女醫生也有些惋惜。“暫時還不能講話說死,紀小姐,你明天盡早過來一趟吧!”
直到電話被掛斷,紀若還有些恍惚。
無法生育…
她痴愣愣的,心髒是一片瘡痍。
*
第二天一大早,紀若換了身休闲服,跟劇組告了假,獨自驅車前往醫院。
找到昨晚那個打電話的婦科醫生,醫生拿出她的檢查報告,端莊的圓臉上,多了些憐憫。同是女性,她自然同情不能生育的人。紀若仔仔細細看報告,在婦科檢查那一欄,寫著生育困難。
“怎麼會這樣?”她身體從未出現過不適,無論是來月事,還是行房事,都沒有過什麼不正常反應。
醫生給她遞了杯熱水,才說道:“這個跟子宮發育有很大的關系,因為不是我負責檢查的,所以還不清楚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紀小姐,請跟我去裡面重新檢查一次,具體的,咱們檢查完了再說,好麼?”
紀若恍恍惚惚跟著進了隔間,她躺在病床上,解開褲子,一張冰冷俏臉,看著格外無助。
湿漉漉的耦合劑塗抹到她的肌膚之上,冰涼的儀器在她腹部來回觸摸,顯示屏上,出現畫面讓紀若心慌。“好了。”婦科醫生站起身,給了紀若紙巾。
紀若擦幹淨腹部的殘液,穿好褲子,這才跟著走出隔間。
醫生看著紀若,面色有些嚴肅。
“結果如何?”紀若聲音還算鎮定,但語氣有些僵硬。醫生手握著筆,聲音沉沉問她:“紀小姐,你腹部的傷,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紀若手指移到腹部,迷茫搖頭,“應該是我六七歲的時候吧,我不記得了。怎麼,難道是因為這道傷?”她蹙緊眉頭,問道:“六七歲的時候,子宮都還沒開始發育,不存在這個問題吧?”
“哦,是這樣的,我發現你腹部上的傷口,當年應該傷的很深,以致於後來子宮畸形發育。”
“子宮畸形?”紀若一呆,她怎麼也沒料到這種情況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是,你是單角子宮,不是說不能受孕,而是受孕的幾率很小很小。而且,你的子宮壁很薄,就算是受孕也容易發生流產,難產等狀況。紀小姐,站在專業的角度,我會建議你永遠不要生產。”
“要知道,你若懷孕,很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
盛夏大太陽將紀若團團包裹,她卻涼的寒徹骨。
她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走,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向何方。手機一陣陣作響,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聽不到。
…
顧諾賢聽著手機裡傳來的陣陣忙音,有些意外。
他給奈亞子撥了個電話,卻得到了一個超乎他預料的答案。
“你說她去醫院了?”顧諾賢心一緊,眼裡布滿濃濃擔憂。紀若生病了?他記得前天去片場看她,她還好好地。
“是的顧總。”
“她去醫院做什麼?”
顧諾賢親自問,奈亞子自然是知無不言:“昨天公司集體體檢,紀小姐也去了,大概是體檢報告顯示有問題,醫生通知她今天去復查。”
奈亞子話還沒說話,顧諾賢陡然從座椅上起身,走出辦公室。“宋御,打開追蹤系統,盡快給我找到紀若在哪裡!”正在‘壞蛋集中營’裡跟裴任榮他們聊天的宋御聽到這話,趕緊關了對話框,也不多問,轉身就準備去DS位於C市的秘密分部。
顧諾賢取下車鑰匙,近乎倉皇地離開公司。來到地下停車場,他坐進車子裡,內心急得猶如一鍋螞蟻在爬。
他又給紀若打了個幾個電話,開始還能撥通,卻始終沒有人接聽,到後來,紀若手機幹脆關了機。
顧諾賢心一沉,紀若顯然是知道了她不能懷孕的事。這個時候,他萬不可放任她獨處。實在是等不及,顧諾賢幹脆打開微博,更新動態。
顧先生姓顧:麻煩幫我留意一下這個人,她是我的妻子,今天穿著一套米白色休闲服。若有人見到了她,請立馬將地址發給我,事後必有重謝!
微博動態下面,配的是紀若穿著米色休闲服,在廚房熬粥的照片。這還是之前他一時興起,拍了保存起來的。
顧總親自發微博找媳婦,雖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網民們卻沸騰了。紀若那些住在C市的粉絲紛紛出動,都想著運氣好能碰到紀若。不過幾分鍾,就有一個名叫‘紀若的高跟鞋’的網友,給顧諾賢發了張照片。
紀姑娘的紅皮帶:是她嗎?
照片上的女子,獨自坐在一條長椅上,她穿著米白色休闲服,帶著一頂黑帽子,瓷白小臉上,架著一副墨鏡。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悲傷頹廢。
顧先生姓顧:是她,她在哪兒?
紀若的高跟鞋:在未央湖公園旁邊的晨光幼兒園。
顧諾賢一愣,這幼兒園,是他跟籟雅若小時候就讀的幼兒園。
顧先生姓顧:幫我陪她說說話,拖住她,別讓她走了。我開車過來,二十分鍾到。
------題外話------
啊嘞嘞……。
☆、134、被人劫走,去向不明
“你是…紀若姐姐嗎?”
女孩手捧兩杯奶茶,小心翼翼靠近長椅上低著頭,神色落寞的紀若。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自己的偶像,女孩內心的局促跟忐忑,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
乍然聽到陌生人喚自己的名字,紀若有些意外。
她抬起臉蛋,帽子下被墨鏡遮擋住的臉頰看不完全,但從她精致挺翹的下半張臉,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美人。“你好。”紀若心情還很低落,語氣略帶沉悶。
但這並不妨礙女孩對她的崇拜。
女孩心怦怦跳,真的是她的偶像紀若!“我,我可以坐這裡嗎?”女孩握著奶茶杯子的手太過用力,導致一次性奶茶杯都變了形。
“當然可以。”紀若收起臉上落寞之色,朝長椅另一端移了移。“謝謝。”女孩坐到紀若身旁,她將手中冷飲遞到紀若面前,忐忑說:“請你喝奶茶!”
紀若盯著奶茶,有些晃神。
“紀若姐姐?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見紀若對著奶茶杯發怔,又聯想到顧諾賢在網上發的那條動態,女孩心想,紀若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打擊。
紀若心頭一痛,伸出纖纖玉手接過奶茶,沒有多說什麼。“謝謝你。”紀若吸了一口奶昔,冰冰涼涼的口感,將夏日炎熱驅趕走。此時能有一個陌生人陪伴著她,她心裡有了些奇異的溫暖。
她實在是沒勇氣在這個時候面對顧諾賢,可一個人獨處又太寂寞。
有個人陪,多好。
“不用謝的。”女孩嘴裡咬著吸管,大大吸了一口。陽光下,少女白皙可人的臉蛋上露出暈紅,紀若側目看著女孩容顏,心裡很羨慕。這樣年紀多好,可以沒心沒肺的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哭。
“喜歡了你那麼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真人。我真的好激動哦!”女孩一臉激動未退去,她側頭看紀若,才發現紀若又在發呆。女孩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紀若柳眉微微蹙起,她張了張嘴,猶豫著該不該跟她傾訴。
對一個陌生女孩傾訴,身為公眾人物,是很忌諱的。
“不想說可以不說,吶,如果你難受,我可以唱隻歌給你聽,好不好?”看出紀若的謹慎跟猶豫,女孩咧嘴一笑,燦爛的笑容,幹淨的像一汪水,沁人心脾。紀若心頭一動,應道:“好。你唱,我聽。”
女孩矜持一笑,她雙手捧著杯子,視線看向下方操場上奔跑的孩子,淺淺清唱:
初見便覺你似曾相識,怎知我們已相戀多年;
熱門推薦

當魔尊被抓去給戰神曆情劫
"我是魔尊,天界第一戰神是我的死敵。 他下凡歷情劫,我追入輪回打算悄悄幹掉他。 沒想到他拿的居然是萬人迷劇本。 一對上眼,我就喪心病狂地愛上了他,當了二十年舔狗。 甚至求來禁藥,以男子之身逆天行事,給他生了個兒子。 後來我終於被虐身虐心虐死了。 不等我松口氣,這狗日的居然抱著孩子追來了魔界…"

念早早
影後耍大牌,不跟男演員演吻戲。她指名點姓要我跟她演 吻戲。吊威亞NG3 次,導演大罵我廢物別演了。影後:「寶,他說不演了,咱們走。」

向著婆家的女兒
"女兒嫁人後一心向著婆家,回娘家一次就像鬼子掃蕩,連吃帶拿。 這次,除了承重牆和打在牆上沒法搬走的櫃子,連個垃圾桶都沒剩下。 我表達不滿,女兒卻嘲諷我。 「媽,誰叫你肚子不爭氣生女兒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我婆家才是我真正的家人,我當然得替他們創造利益了。」 「至於你,我能回來看你就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你別不知好歹。」 我回頭就找人換了門上的鎖,既然是潑出去的水,就沒有再讓它回來淹自己家的道理。"

弱柳
我的姨娘深諳後宅之道。 她告訴我要想日子過得好就得討好這府裡的女主人。 於是我娘去了嫡母那獻殷勤,我就跟著嫡姐。 從此之後,嫡姐闖禍我背鍋,嫡姐挨罰我陪著,她跟太子私相授受我望風。 等她跟太子定親,我想給她當滕妾卻被拒絕了,她還吩咐婆子把我好生打了一頓。 她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我很委屈,我隻是想繼續跟著姐姐而已。

晚意
結婚前,江耀對我說:「我很大度,可以接受你有別的異性 朋友。」第三天,我和剛從國外回來的我哥一起逛街時偶遇 了江耀。我哥:「Hi! 你就是江耀吧。」

陰嫁鬼夫,我和閨蜜雙雙逃婚了
"我和閨蜜一起穿進了民國靈異小說,即將被陰嫁給離奇身亡的傅家兄弟。 江薇躲在我身後,看著紅白相間的詭異靈堂,差點尿褲子。 “溫甜,要不咱倆……逃婚吧。” 我夾緊屁股,瑟瑟點頭:“你逃我就逃。” 於是婚禮當天,躺在傅家兄弟屍體旁邊的,變成了一對繡花枕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