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情欲就像浪潮,一旦漲潮,就不會不輕易褪去。
顧諾賢握住紀若的右手,問道:“做嗎?”
紀若忽然一個激靈甩開手。“不行!”紀若瞬間從顧諾賢懷裡抽身,她揮開顧諾賢的手,俏臉滿是尷尬神色。
微微怔愣,霎那間顧諾賢腦子裡閃過許多種想法。
“你在害怕?”見紀若嘴皮子抖了抖,顧諾賢又想起他們在原始森林裡唯一的一次親密接觸,不由聯想起來是不是那一次自己太無情無義,給她心裡造成了傷害?
紀若捂著自己的西裝外套,在顧諾賢越來越挫敗的目光中,緩緩吐出幾個差點讓顧諾賢吐血身亡的話。“那個…我前天…剛來月事…”紀若低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說。
其實,她是怕顧諾賢發現她並非處子。
若他問起來,她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跟他坦白自己就是那個偷了他畫,燒了他車的小偷?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俊臉先是一僵,有那麼幾秒時間內,男人臉上神色十分精彩。一場美食當前卻不能吃的心裡戲份,被顧諾賢用啞劇成功演繹出來。
顧諾賢一臉變幻莫測,紀若挺過意不去。她喉嚨一哽,忽然來了一句:“要不我幫你?”
顧諾賢嘴角一抽,差點中風。
“我…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幫你的…”紀若看著顧諾賢,聲音雖小,但還算清晰。她仍舊滿臉難為情,臉頰緋紅一片,看著就像是在邀請顧諾賢犯罪。
心髒突然跳的有幾分劇烈。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顧諾賢在紀若復雜又膽大的目光中,緩緩點頭。
在狹窄曖昧的車廂內裡,氣氛一片旖旎曖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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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諾賢呼吸逐漸絮亂起來,某一刻,他半眯半合的眸子乍然睜開,閃過一道幽幽綠光。
“若若…”他喚她,聲音似醉非醉。
紀若手指微頓,她挑眉看了眼很享受的男人,忽然咬咬牙做出大膽的動作來。顧諾賢滿眼充斥著震驚跟錯愕,因為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顧諾賢呆了呆,完全不一樣的滋味襲擊上他的大腦,就在那一霎,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段視頻——
夜色下,女孩的雙腿在保時捷裡掙扎,她奮力掙脫下車,手裡握著一個破碎的玻璃瓶。抬頭望向攝像頭的那張俏臉,蒼白得讓人心疼。那空洞受傷的眼睛,總縈繞在顧諾賢腦子裡揮散不去。
那是紀若在醉酒後差點被郭睿冒犯的畫面,已昏迷的她選擇用那般強悍的態度保護自己,可如此,他的女孩竟然能委身為他做到這一步!
夠了!她有這份心,他已經滿足了!
太陽穴跳了跳,渾身欲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諾賢忽然一把將她腦袋捧起來。
“你做什麼?”
顧諾賢突然勃然大怒,這股怒火,來的莫名其妙。
紀若用手背抹了抹嘴巴,柳眉高高蹙起。“這不是很正常嗎?”紀若回答得一臉無所謂,她眼裡沒有一點被逼迫的不情願。
顧諾賢臉上怒氣逐漸減少,他湊近紀若細細抵舔她的嘴唇,許久之後,他才松開她。“以後不要這麼做了。”顧諾賢伸手抽了張紙給她插嘴,眼裡仍有不悅。
紀若眼神一僵,“你不喜歡?”她有些委屈,但是掩藏得很好。顧諾賢聞言一愣,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舉止有些唐突,他細細擦幹淨紀若的雙唇,這才捧著她的臉頰放在掌心,用深情不悔的眼看著她。
“紀若,你記住,你是我的妻子,你不需要去做你不樂意做的事情,就像你不喜歡我對你的種種約束管制一樣,你也不需要像剛才這樣做你不喜歡的事。”
顧諾賢相信,紀若這麼聰明,一定會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紀若在他掌心中呆住,她咬咬下唇,嗫唇諾諾問:“你剛才明明很享受,到底為什麼推開我?”
顧諾賢垂眸,他手指無意識摩擦著紀若雪白的臉頰,跟著應聲回答說:“在你為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忽然想到郭睿差點侵犯了你的那一次,你這麼自愛的女孩,斷然不會喜歡做這種事。我不想以你丈夫的身份迫使你去做這種事,我不想看你受委屈。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心翼翼凝望著掌心之人,顧諾賢滿眼復雜。他並不是反感紀若做這種事,相反,他很喜歡紀若能夠接受跟他做這樣的事,但是,那不應該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
紀若眨眨眼,眼裡閃過些許淚花。
顧諾賢見她眼裡淚光閃爍,頓時變得無措起來,他想哄她不要哭,卻見女孩狠狠一閉眼,再次睜開,眼裡一片清明,哪裡還有半點淚水。
紀若從他腿上站起,她理了理西裝外套,特霸氣地往他身邊那麼一靠,然後用一種十分難得的口氣說:“真是不容易,能從你顧總嘴裡聽到這麼讓人感動的話,嘖嘖…”紀小姐十分誇張直咂嘴,諾大爺扭頭看著她,又一次想到顧諾妍說的那四個字——
攻氣十足!
這副模樣的紀若,的確有一股霸氣的感覺。
“得了,提上褲子回家吧,你該不會準備耍流氓開車回家吧?”某小姐眼神涼涼睨著某總裁下身,語氣滿是幸災樂禍。
顧諾賢皺皺眉頭,很淡定地掃了眼自己下身,還特流氓說了句:“再等幾天,咱就能吃到肉了!”說完,諾大爺提起褲子下車,重新坐回副駕駛。
紀若卻被他那句等幾天吃肉給震懾住了。
回家的路上,紀若臉上一直存有兩片可疑的酡紅。
*
演唱會直到十點半才落幕,林翡彤經紀人招呼所有工作人員一起去吃夜宵。流月波身為雅諾娛樂的總監,林翡彤本就想結識他,便邀請他一起去。流月波見紀若已經走了,想著洛彤反正一個人,就將她也一並帶了去。
開車來到C市一家高檔大排檔餐廳,一群人點了好幾大盆肉食跟些許海鮮,隻有幾個女生點了蔬菜。
流月波坐在餐廳上座,跟林翡彤靠在一起,洛彤坐在下方,跟一群工作人員混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好幾個鶯鶯燕燕輪流給流月波夾菜倒酒,洛彤全程隻顧著吃自己的,根本不搭理那隻花花蝴蝶。
流月波見自己被這麼多女人困在圈內,洛彤還一個勁的海吃海喝,根本就不拿他當回事,不由得心頭發堵。
“來,流總監,小菜敬你一杯!”
一個化妝師小姑娘朝流月波嬌媚一笑,端著啤酒杯走到他身旁坐下,半個身子搭在他左肩上,雪白的乳房差點閃瞎一眾人眼球。林翡彤是個人精,早察覺到流月波跟洛彤之間有些不對勁,便笑著打哈哈坐到其他位置去,不去參與他們之間的暗戰。
流月波朝洛彤那邊看去,洛彤正在剝蝦,一臉淡定。眉頭微挑,流月波端起自己的酒杯,特意提高音量回說:“好啊,來,走一個!”
聞言,小菜喜笑顏開,貼著流月波的身子就更近了。
聽到這聲好,洛彤剝蝦的動作一頓,她水靈靈眸子轉了轉,很快便恢復平靜。“洛小姐,來,嘗嘗魷魚,我親自烤的!”給洛彤烤魷魚的,竟然是今晚林翡彤演唱會上的總導演南盛!
洛彤十分意外,南盛親自遞魷魚,她豈有不接的道理?忙端起碗接過南盛手裡的魷魚,洛彤臉上染開笑意,“南導,你親自烤的,那我必須得細細品嘗!”
洛彤說完,當著南盛的面咬了一根魷魚須。她完全是本著跟導演結交,說不定會對紀若以後的事業有幫助,才跟南盛聊天的。然而她的這一番作態落進流月波眼裡,則成了另一層意思。
流月波抿了口嘴裡的啤酒,忽然覺得好苦。
旁邊小菜繼續給他倒酒,笑靨如花的臉一片魅惑。流月波理智忽然離家出走,他一把握住小菜盈盈一握的腰,將她扯到懷裡,聞著她身上濃烈的胭脂味,流月波心裡都扭曲了,但他臉上,依舊笑得痞邪。
洛彤瞧見這一幕,忽然放下手中魷魚站起身來。
“怎麼了?”洛彤突然站起身來,南盛嚇了一跳。洛彤歉意一笑,平靜說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間!”她提起一旁的包直奔向洗手間。
流月波見洛彤去了洗手間,眼裡閃過一絲亮光。是吃醋了麼?他趕緊放開懷中小菜,跟著起身離開。
林翡彤望著洛彤跟流月波一前一後去洗手間,滿眼玩味。
…
流月波去洗手間找了一趟,竟沒有見到洛彤。
他試著敲響每一扇廁所門,本該在洗手間的洛彤竟然消失了。微微蹙眉,流月波心裡忽然生出懊悔感,“流月波啊流月波,你沒事做這種幼稚行為幹什麼?”
氣走洛彤,流月波是一萬個後悔。
“請問一下,你有沒有見到一個身穿白裙,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的女士出現在這裡?”走道裡正好有一個在拖地的清潔大媽,她聞言,仔細瞅了瞅流月波,臉上竟然露出鄙夷來。
被清潔大媽看得莫名其妙,流月波詫異問道:“大媽為何這麼看我?”
“哼!小伙子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變態!”
流月波張大嘴,他怎麼就成變態了?“不是大媽,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你一個大小伙從女洗手間出來,你不僅是變態,你還是偷窺狂!”大媽將拖把抬得高高的,然後猛地朝流月波皮鞋上砸去。
流月波快一步跳開,眉心氣得太陽穴突突跳。“大媽,我不是偷窺狂也不是變態,麻煩你跟告訴我,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白裙小姐出現在這裡?”
大媽冷哼,拖把在流月波面前甩出水花。
“哼!我才不會告訴你那姑娘從後門出去了!”
“變態閃開,別擋著我拖地!”
流月波:“…”
他順著走廊繞到後門處推開後門,門外是一條大馬路,馬路那一頭是一條人工河。此時洛彤正雙手環胸站在石刻護欄邊上,而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穿黑襯衫黑長褲的男人,遠處,還停靠著一輛白色西爾貝跑車。
流月波目光一變,那個男人…
眼裡閃過不安,流月波自認自己也算是個人物,但跟那個人比,他還是弱了些。若說杜子銘會讓流月波感到惡心,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則讓流月波感到有危機感。
他們曾有過三年的身體與情感上的糾葛。
她曾愛他愛到甘願做他的情婦,甚至為他墮過胎!
跟蕭雲宸鬥,流月波喪失掉了全部信心。
流月波忽然瘋了似的,無視過往車輛,橫衝直撞過了馬路,朝那兩人走去。在距離兩人約莫兩三米的大樹後躲起來,流月波側耳,聽到了令他更加不安的談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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