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顧諾賢轉身,低頭凝望著他珍貴的女孩,沉默了兩秒,沉聲道:“未來你我要走的路還很長,你將要走下去的那條路上,或許鋪滿玫瑰,或許掌聲徹響,或許指責漫天。我想告訴你,荊棘遍地也不要怕,鮮花玫瑰跟挫折,我都將伴你左右,風雨同行,於你無謂,護你心安。”
他低頭親吻他的手背,眼神一片虔誠。“若若,感謝你,願意做我的新娘。”
紀若也低頭親吻他的手背,潋滟紅唇輕啟,很認真的說道:“我會很用心的同你生活,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我承諾,你需要依偎的時候,即使隔著千山萬水,我也一定會披荊斬棘飛奔到你面前。顧諾賢,喜也好、悲也罷,我都將在你身邊,不離,不棄,不背叛。”
或許現在我還不愛你,但是我發誓,未來的路,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銳利的眸子逐漸恢復淡漠,閔秀莊攤開兩份婚約締結書,說道:“在這份文件上籤字,你們的婚姻關系,即刻生效!”
顧諾賢很爽快的蓋上自己的拇指印,在他殷切的目光注視下,紀若也在屬於自己的那份婚約書上按下手指印。閔秀莊將兩份文件細心疊好,鎖緊小櫃子裡。他環顧一圈臺下,朗聲道:“我宣布,顧諾賢與紀若,於2036年4月22日,世界地球日這天,正式成為夫妻關系。從今開始,他們將風雨同行,不離不棄!”
一字排開的眾人紛紛起身鼓掌,洛彤拍的很用力,手掌都紅了。紀譜霖再次揉了把眼睛,心想,終於把女兒給嫁了,即便是突發病死亡,那也沒有遺憾了。
一對新人手牽手離開,一眾親朋好友將手中剔了刺的白玫瑰扔向天空。玫瑰花從天而降,攜帶著一群人衷心的囑咐,鋪滿他們未來一路。
------題外話------
一萬三千字!不得了,我好勤快,快,誇贊我!
今天準備了個競猜活動,本章節中有兩對隱藏同性CP,猜出來的,一律獎勵xxb15,沒猜對的去角落罰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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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本章節後面那個婚禮詞啥的,別問我咋跟別的書中情節不一樣,我隻想給若若一個平淡的婚禮,沒有奢華闊綽的排場,卻又最真摯的囑咐。那份婚姻締結書,也是我自己亂編的,哈哈哈…。
4月22日,世界地球日,意味:節約集約利用資源,倡導綠色簡約生活。
大家愛護環境哈,節約用水哦~感覺我像個傻逼,不說了,感謝大家的正版訂閱支持!
☆、089、人若無情,豬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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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顧諾賢跟紀若回到顧爵夫婦為他們特意準備的婚房。
一張足有兩米寬的大床上,鋪著粉紅色絲質棉被,床頭很應景的貼了一個大紅色喜字。紀若看著那個喜字,耳根微紅,“我們今晚要住這裡嗎?”
顧諾賢關上門走向她,他低頭目光沉沉看著紀若,眼裡聚滿了幸福滿足。“嗯,晚上還有一個篝火晚會,今晚我們住這裡。”他幫她摘下頭頂那頂沉重的王冠,問道:“不喜歡這裡?”
紀若搖搖頭,任由顧諾賢幫她摘下頭紗。
“不是不喜歡,隻是有些不習慣。”這莊園豪華大氣,卻不像是給人住的,住在這裡的人,一定很孤獨。就像是心有靈犀,顧諾賢理解紀若的想法,他拉著紀若坐到床邊,掃視一周房間,說道:“不用拘謹,我會陪著你。”
“嗯,你晚上可別喝太多,我可不想跟個酒鬼睡在一起。”紀若說著,起身當著顧諾賢的面解開婚紗綁帶,深邃的冷眸凝視著紀若背影,綁帶快要解開,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顧諾賢喉結滾了滾,眼裡染上情欲。
起身走到紀若身後,他將紀若的手拿開,親自幫她脫掉婚紗。紀若嬌軀僵硬,不敢動彈,綁帶松開的聲音在臥室裡響起,紀若躊躇間,有厚重的呼吸掃過她耳邊。
幫她脫婚紗的雙手,熱情似火。
“我…我自己來。”紀若腦袋深深低下,臉紅如血。
身後那隻手頓了頓,就在紀若以為顧諾賢會松手時,那雙溫熱的雙手卻驀地一把摟緊她的腰。“你…”紀若身體緊繃的厲害,呼吸跟著凌亂。
“若若…”顧諾賢的掌心緩緩向上,“你真美。”曖昧的氣息撲打在紀若側臉,顧諾賢眸子一暗,伸出滾燙的舌尖在紀若脖子後面點火,紀若緊張得快要停止呼吸,卻傻傻的沒有逃走。
湿漉漉的舌尖從紀若背脊骨一路往下,酥酥麻麻的觸感讓紀若身子發顫,“啊!”她驚呼一聲,背後漂亮的肩胛蝴蝶骨被顧諾賢狠狠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嗎?”紀若瞪了他一眼,清冷杏眼染上薄怒,似嗔似怒的一眼,差點讓顧諾賢沒了魂。顧諾賢幽深如狼的目光看著紀若的眼移不開眼,紀若瞪著他,不肯服輸。
“真他媽的是個妖精!”顧諾賢惱怒爆了粗口,他突然彎身單手摟住紀若,將她扔向了大床。
*
粉紅色的大床上,要脫未全脫下的婚紗懶洋洋披在紀若軀體上,半遮半掩的狀態最誘人。
紀若墨發傾灑在真絲被單上,她抬起下頷,不服輸的眸子滿是倔強跟挑釁。顧諾賢掃了眼這副嬌媚又倔強模樣的紀若,暴躁的一把扯掉領結,然後單腿跨上了床上。
紀若明白他要做什麼,心下有些驚慌。
“你別亂來啊!”紀若慌亂間,連忙翻身去扯被單,想要用被單來遮掩身體。哪知,被單還沒扯到手,原本斜搭在身上的婚紗卻徹底滑落下來,於是乎,她上身春光全露,好不誘人。
唰的一下,紀若全身紅得像隻煮熟了的小龍蝦。
顧諾賢挑眉,眼裡有了笑意。“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呢,還是欲迎還拒呢?”顧諾賢捂著嘴,低低笑了。
紀若倒也心寬,被顧諾賢調戲了,她不僅不怒,反倒囂張地勾起紅唇,很淡定的笑了。“不管我玩弄的是什麼把戲,你顧總都招架不住。”
顧諾賢蹙眉,倏然又釋然大笑。
“那你可就錯了,我中的可不是你的招數把戲,我中的,是叫‘紀若’的毒。”低沉暗語,讓紀若沒了言語。“紀若。”他啞聲喚她,語氣認真。
紀若看著他,等待後話。
“我要你。”
男人突然整個人跪上床,騎在她的小腿上。紀若一驚,像是被施了法術,竟沒有掙扎。床事本就是夫妻之間不可避免的事,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發生的差別。
紀若看了顧諾賢一眼,男人眼裡有情欲,也有尊重。他在等她的答案,倘若她點頭,他一定會很高興,她若搖頭,他也不會強迫她。紀若篤定這個男人是縱容她的,點頭搖頭,全在她一念之間。
這世上除了顧諾賢,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全心全意愛她的人了。“好啊。”
眼睛一亮,顧諾賢眼裡湧出狂喜之色。“當真?”
紀若不說話,不過眼裡的縱容卻表明了一切。她要學著去愛他,試著接受他,她相信,她終有一天會愛上他。交心交命的那種深愛。
顧諾賢咧咧嘴,像是拜金女見到了奢侈品一般,目光痴念念的。他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又一把扯碎襯衫,襯衫扣子哗啦啦掉下,有的散落在床上,有的滾落到床下,一時間,臥室裡叮當作響,可當事人卻不管不顧。
“若若,我會好好對你的。”赤裸袒胸的男人凝望著身下明明很緊張,卻故作輕松的女孩,目光溫柔似水。紀若皺皺眉頭,嘟哝道:“真啰嗦!”
顧諾賢瞪眼,一口含住她那讓自己無比迷戀的雙唇。
她的嘴,有口紅的味道,但這並不妨礙顧諾賢仔細品嘗它。火熱的四瓣在空氣中綻開熾熱火花,喜慶的臥室彌漫上旖旎因子,大手扯下那件昂貴華麗的婚紗,他深愛的人徹底以最幹淨坦蕩的樣子躺在他的身下。顧諾賢望著紀若,目光虔誠的讓人心驚。
在他火熱專注的目光下,紀若像是受到了鼓勵,她緊咬著下唇,仰起頭顱,用自己的雙手握住顧諾賢撐在她肩旁的雙臂,在他面前呈現出邀請之勢。顧諾賢勾唇笑的邪氣,主動起來的紀若,真要人命。
手指探向皮帶,顧諾賢剛解開皮帶扣頭,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
“Eric,你在裡面嗎?”安德烈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又加了兩成力,繼續砸門。“Eric,你該不會猴急到要在大白天幹流氓事吧!”安德烈哈哈大笑,裡面的主角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殺了外面那人。
紀若也在此時清醒回神,她看了眼晃動的大門,伸手去推顧諾賢。“該吃飯了,這樣胡來成何體統!”紀若說著想要起身去穿衣服,顧諾賢欲望正濃,哪甘心就這麼被人壞了好事。
他眯眯眼,壓著紀若想要繼續。
“不管他們,不吃飯了!”諾爺很餓,生理上的飢餓折磨的他快要瘋了。
紀若推了推他的腦袋,沒能得逞,她無奈,隻得繳械投降。
“喂!Eric,徐老大說今天下午壘長城,他要把去年輸給你的資本全部贏回來!”安德烈不知道是缺根筋還是腦細胞都死光了,一點眼見力也沒有,還在那一個勁的砸門。
顧諾賢的美夢,今天是徹底被打斷了。他長嘆一口氣,扯過一旁的被子將紀若蓋得嚴嚴實實,這才赤腳走下床,套上褲子跟掉了扣子的襯衫。
“Eric,你不在裡面嗎?怎麼不說話?”敲了半天沒有動靜,安德烈轉過身,準備下樓去找找。就在此時,始終緊閉著的房門從內打開,陰沉著一張閻王臉的男人走了出來。
安德烈見到一臉欲求不滿就要殺人的顧諾賢,頓時瞪大眼睛。“我…Eric…”安德烈指著顧諾賢那有型的胸肌,又看看他沒了扣子的襯衫,忽然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臥槽!Eric,我該不會真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吧?”安德烈搞明白了狀況,頓時心虛的不行。他摳了摳自己那一頭惹眼的紅發,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顧諾賢殺人的眼神涼涼瞟了安德烈幾眼,冷哼一聲,罵了句:“你給老子等著,今天下午我不讓你輸得傾家蕩產,我就不叫人!”顧諾賢又瞪了他兩眼,這才退回房屋,砰地一下關上門。
那震耳的關門聲讓安德烈明白,他是真的惹到了顧諾賢。
安德烈一臉扭曲跑下樓,大廳裡,徐漠安一等人支起麻將桌,已經開打了。見到安德烈一臉驚慌跑下樓,所有人臉上都是一臉玩味之色。
徐漠安跟裴任榮對視一眼,老狐狸一般狡猾的笑了。他們就知道,這個時候上去,鐵定會打擾到人家的好事。也就安德烈這個沒心眼的傻子會幹這種事。
“徐老大,我剛才打斷了Eric的好事,他放下狠話,說是要讓我輸得傾家蕩產!”安德烈慘兮兮的搖晃徐漠安老大的手臂,那叫一個可憐。
徐漠安眯眼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同情。“沒眼見力的孩子。”他嘖了一聲,搖搖頭,指導一旁正襟危坐的宋御出牌。徐老大不理他,安德烈隻好轉戰裴任榮,“任榮,你說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裴任榮慢條斯理出了牌,這才將視線轉向安德烈,他同樣同情地摸了摸安德烈的腦袋,說道:“乖,安德烈,去一旁待著,你不上桌,自然就不會輸了。”
安德烈癟癟嘴,憋屈的不行。他又準備去找吉賽爾訴苦,卻被裴任榮用眼神給幹死了,走投無路的安德烈最終選擇了投靠宋御,“小御,你最了解Eric的脾氣,你說說,我該怎樣做才能平息他的怒氣?”
“出這個?”宋御仿佛沒聽到安德烈的話,他木著一張臉湊近徐漠安,虛心請教。宋御不會玩牌,他除了玩槍跟必要的生存技能之外,就隻會玩俄羅斯方塊。這打麻將還得徐漠安在一旁手把手指導。
徐漠安寵溺摸摸他的腦袋,點點頭,“嗯,就出這個。”
“哦。”宋御出了牌,這才得空瞅了眼安德烈。“你是說,你在諾爺跟夫人上床的時候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宋御一臉冷然問出這番話,整個大廳安靜了兩秒,接著發出一陣爆笑聲。
宋御看看自己這幾個兄弟姐妹,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大哥,我說錯了嗎?”宋御跟腦袋缺根筋似的,像個好奇寶寶詢問徐漠安。
徐漠安推了推眼鏡,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徐漠安違背良心安慰宋御那顆懵懂的心髒,道:“沒說錯,小御說的很對。”裴任榮似笑非笑的目光投降徐漠安,徐漠安跟他對視一眼,都很無奈。
宋御嗯了一聲,萬分可憐安德烈的處境。“安德烈,你完蛋了。”
“啊?”安德烈拉著一張苦瓜臉,“就沒有彌補的辦法嗎?”他可不想被顧諾賢盯上,他還沒從前兒那場手術視頻的威懾力中走出來,得罪了顧諾賢,簡直就是找死啊。
宋御想了想,給他指出一條明路:“你若真想贖罪,那你一定要討好夫人。”宋御從桌牌上起身,將剩下的殘局交給徐漠安。“跟夫人搞好關系,那比什麼都重要。”
“真的嗎?”安德烈仿佛看到了救命的曙光。
宋御點點頭,在他看來,這麼做錯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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