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嗯?”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尹唯的車子,我不是剛和他一起救了尹全珍,然後就開了他的車子過來的。”艾晴簡單給了解釋。
“原來這樣。”他撇了撇嘴,說,“那我去開車。”
“好,”艾晴啟動了尹唯的車子,跟在他身後。
回去的路上,她給尹唯打了電話,剛接通,就聽他道:“怎麼樣,抓到人了嗎?你沒受傷吧?”
一連三個問題,透著他對艾晴明顯的關心。
“嗯,抓到了齊凱,但是齊歡和齊峰不在其中。”艾晴一面開車,一面回答,說,“但是,那些失蹤的孩子,被救出來大部分。”
“是嗎,那太好了!”尹唯也是松了口氣,心裡為那些得救的孩子高興。
艾晴點了點頭,說:“你那裡呢,警員去了嗎?”
“嗯,都在門外守著呢。”他很低沉地回答道,“不過,姑姑還沒有醒。”正說著,就看到床上的人動了一下,他連忙道,“姑姑,你醒拉?”
艾晴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連忙停下車子問道,“她醒了?”
“嗯。”
“我現在過來。”艾晴覺得問出是誰帶尹全珍去薰衣草花田才是最重要的,如此才能找到齊歡他們的藏身之處,所以調轉車頭,往醫院趕去。
☆、196 衣服在哪換的
“喲呵,美女呀。”齊凱非常滑頭地吹著口哨,有恃無恐地調戲著艾晴。
可是,艾晴剛走進偵訊室,就關閉了全部的攝影裝置。
Advertisement
齊凱當然不會知道艾晴做了什麼,隻看到她揚著一臉溫柔的淺笑,走到齊凱面前。她看著好像是要故意討好齊凱,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坐下,腳慢慢交疊著垂蕩著。
她的雙腿筆直修長,是那種非常好看的腿型,是可以讓男人想入非非的雙腿。
“哈,知道要討好我啦?”齊凱眯著眼睛笑道,“來,想給爺兒點支煙。”
“好啊。”艾晴早就準備好了半包煙,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送到他口中,對著施國平道:“施隊,給我打火機。”
施國平板著臉,雖然知道艾晴要做什麼,但是看到她這麼對一個賤人露出那種表情,還是覺得非常不爽。他把打火機丟到桌上,艾晴拿了之後,就燃起了火焰,慢慢送到齊凱面前。
齊凱閉著眼睛,想要享受這種美女的服務,隻感覺鼻子一燙,額頭重重磕到了桌上,接著椅子直接被踢翻,摔得他哇哇大叫起來。
“哎喲,你幹嘛,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他因為手是被靠在椅子的椅腿下面的橫槓上的,所以這會兒好像烏龜被翻了殼,想躺躺不下去,想坐坐不起來。
施國平走到他身邊,把他的椅子扶起來,就看到艾晴拿了面紙幫他擦著鼻子上因為燙傷流出來的血。
“哎呀,對不起,剛剛手滑了,所以打火機沒有拿穩,燙到你了。”艾晴的聲音很柔,幫他擦鼻子的動作也是極致輕柔。可是,話音剛落,她一拳重重地擊打齊凱的腹部:“聊聊吧,齊歡和齊峰在哪兒?”
齊凱痛得胃液都快吐出來了,用力咳嗽著。
“醜女人,老子要告你!你們嚴刑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艾晴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臉頰上。
“你說什麼?嚴刑逼供?”艾晴四周看了看,說,“這裡誰看到了?施隊你看到了嗎?”
“沒有。”施國平搖頭,扶穩了齊凱座椅,說,“我隻知道他拘捕襲警,所以在制服他的過程中,他挨了打。我想其他警員看到的也是一樣的。”
“你,你,你們……”尹唯蹙眉道,“我要投訴你們,來人哪,警察打人啦……”
他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著,以為有人會聽到。可事實上,偵訊室是隔音效果非常好的房間,外面的人根本什麼都不可能聽到。
艾晴又是重力的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縫衣針,說,“你說警察打人了?可是,剛才很多人看到你襲警,所以,我幫你擦一下臉上的血,處理一下傷口。”剛說完,就見施國平把酒精拿出來,直接倒了一點在他臉頰,嘴角,還有鼻尖的傷口處,痛得他冷汗直流,雙手因為傷口沾到酒精的疼痛感掙扎得手腕上全是一圈一圈的瘀紅。
“哇,殺人啦,警察殺人啦!”齊凱現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說吧,你大哥和二哥現在在什麼地方?”艾晴此刻已經取出了一根縫衣針,捏在手中,“不說的話,我們就嘗試一下古代扎手指的刑法。這種的傷口很小,基本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十指連心,應該比任何傷都痛。”
“喂,你們不是執法者嗎?!竟然濫用私行!”齊凱厲聲喝斥,手指不停地向後縮著。
艾晴的眸光一沉,臉上的表情是波瀾不驚的,“當你們把那些健康的孩子截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每條生命都值得尊重?!”
“所以,現在你願意坦白,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你學死硬派,什麼都不說,就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吧。”說著,艾晴就將一根針刺入他的中指。
“哇——”他大聲尖叫起來,細小的綠豆眼死死瞪著艾晴,眼神看起來陰鸷滲人。
艾晴微微挑眉,絲毫不畏懼她的眼神,看著他說,“怎麼樣決定招什麼了嗎?”
齊凱咬緊牙關道:“我要驗傷,我……哇——”慘叫一聲,接著又被刺入第三根縫衣針。
這真的是古代處理奴婢的刑罰,為了不讓奴婢身上帶上,被人看出來,很多人都會這樣教訓自己的奴婢。
這樣指頭被扎,或者縫衣針直接從指甲縫刺入的痛處,是比任何槍傷刀傷都痛苦的感覺。真的可以用錐心之痛來形容。
“怎麼樣?是想自己的十根手指都試一遍嗎?”艾晴的眼神很冷,一字一頓好像鬼魅一樣的問道。
“別,別!”齊凱連忙搖頭,說,“我招,我招!”
“那就說吧。”
“我告訴你們最早的那些孩子被賣去了什麼地方,所以不要再給我扎手指了。”他大口喘著氣,討價還價地說道。
艾晴停下動作,點了點頭,道:“好,你說。”
“那些賣出去的孩子的資料都在我的郵件裡存著,隻要你們登陸我的郵箱,就可以看到了。”他稍微平復了一點,才開口道,“就是我告訴你們密碼,然後你們就可以去把那些孩子找回來了。”
艾晴點開了桌上的平板,說,“說吧,郵箱號和密碼。”
齊凱報了一連串的英文和數字過去,手指的疼痛總算在這時候得到了緩解。
艾晴把他說的東西發給了任五,並且用網絡聊天的形式警告道:查一下有沒有反間諜,或者是別的什麼會給對方通
是別的什麼會給對方通風報信的軟件。如果沒有就按照資料,聯系當地警方,還賣掉的孩子都找回來,如果有就稍微等一下再登錄,以免打草驚蛇,讓齊歡和齊峰跑了。
任五很快地發了一個“OK”的圖像手勢,對於這串郵箱進行檢查。
很快地,他得到了的結論是:可以打開,沒有任何暗藏的通訊軟件。
“那就發給古sir,讓他去處理。”艾晴用了語音回復,而後轉身,用後背抵著桌子,雙手環胸地看著齊凱:“好了,繼續說吧。”
“說什麼,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找到那些孩子,不是你們的首要任務嘛。”齊凱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人,又一次變得嘴硬起來。
艾晴早料到他會這樣了,也不生氣,低頭搖了搖縫衣針的盒子,說,“我數數,這裡面還有十幾根呢,好像是二十四五根的樣子,我們可以玩兩輪以上。”走到他面前,讓施國平握起他的手。
“不,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我已經配合你們警方的工作了,不是嗎?”他陪著笑臉哀求著,因為實在不想再受那種錐心痛苦了。
“你不是不說嗎?我要知道齊歡和齊峰的藏身處,不說的話,就讓繡花針全部扎一下吧。”
“別,別,我真的不知道!”齊凱連忙解釋道,“我大哥就是怕會發生其中一人落網的事情,所以,他從來不告訴我他的藏身之所。每次把孩子用旅行包裝著送過來給我,讓我自己安排。”
艾晴眯了眯眼睛,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沒有說謊。其實她也想過,以齊歡那麼心思缜密的處事態度,加上他多疑的性格,絕對可能連自己的兄弟都防著。
當然,這也是為了更好的運作犯案,不會因為一個人被抓,就滿盤皆輸,被一網打盡。可以說,她現在面對的是一個跟秦言同級別的罪犯。
她抿了抿唇,問道:“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那麼當初策劃綁架尹家的兩個孩子的是誰?”
“那個可是尹家的人啊。”齊凱連忙回答。
“所以我問你是誰?”艾晴蹙眉追問,手上那根明晃晃地縫衣針看起來非常恐怖,好像渾身都透著凜冽地寒芒。
“不就是那個尹家的小姐!”他看到那根針又朝著自己的手指靠過去,連忙回答,“就是那個叫尹蔓姿的女人。”
“尹蔓姿?”艾晴想了想問道,“除了她呢,還有誰?”這點其實早在發現尹蔓姿的屍體時就已經查清楚了。
“還有?”齊凱皺著眉看著她,說,“沒有了呀,就是她。”
“她一個人找你大哥策劃的?”
“對啊,”他點頭,接著道,“不過,我也隻是聽大哥給她講過一次電話,具體也不清楚,因為我隻負責把綁來的孩子賣出去。”
艾晴一開始覺得是尹蔓姿和厲少庭合謀的,然後被尹昊發現了,所以就殺了尹昊滅口。後來他們兩人的不軌關系曝光,就遭到了尹全珍的報復,被殺害。
但是從尹全珍的情況又發現兇手利用其人。也就是有一隻看不到的黑手,在推動著整個案件的發展。而這個人,應該不是齊歡,而是被齊歡藏得更深的人。
“你說的都是實話?”艾晴捏著他的下顎,強迫他跟自己對視,從他的眼神和表情看他是否撒謊。
“當,當然了!”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停地斜視著臉頰旁邊的縫衣針。那是艾晴用來嚇唬他說實話的伎倆。
她看得出這個男人沒有撒謊,而他買賣兒童的罪名是直接成立的,所以,可以立刻送去拘留所等著開庭審訊。
“小五,都接收到了嗎?”艾晴走到飲水機旁,拿下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問道。那是她剛進偵訊室的時候,隨手擺放的。
“很清楚。”
“你知道怎麼做吧,有些片段太暴力,是不能上傳給律政署的。”艾晴微微揚起唇角,冷睨著這會兒好端端地坐在座椅上的齊凱,那種表情就是“跟我玩,你還太嫩”的調調。
“是,明白。”任五很輕快地回答,說,“我辦事,你們放心哈。”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