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婚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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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書名:淺婚衍衍 字數:3725 更新時間:2024-11-13 17:55:54

  言喻在穿衣鏡前照了幾下鏡子,轉眸,就從鏡子中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陸衍,陸衍眸色深了幾分,靠在了門框上,有些懶散地盯著她看。


  他的目光是落在她的臀部上的。


  緊身牛仔褲勾勒出了緊實漂亮的線條弧度,臀部挺翹,弧度優美,每一寸都格外的吸引人。


  他什麼也沒說,就是盯著她,勾唇笑,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欣賞,又或許是流連,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曖昧遊戲。


  吃完早飯,兩人下樓,到了停車場,陸衍解開車鎖之後,言喻還是和往常一樣,往後車座上坐。


  陸衍挑了挑眉,喉結微動,也沒說什麼。


  他安靜地開車,目視前方,但餘光卻時不時地注意後座的言喻,盡管言喻打了腮紅,但是還是透了幾分蒼白,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會按壓一下小腹處。


  陸衍眉目微微頓了頓,他垂眸看了下手表的時間,還早。


  稍微繞了下路,他輕描淡寫地對言喻道:“我下去超市買個東西,你在車上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言喻也看了下時間,因為還有空闲,就沒跟陸衍計較。


  陸衍將車停在了一個便利商店的旁邊,他下車,高大修長的身影走進了便利商店裡,一會兒之後,他走了出來,打開後座的車門,俯身彎腰,遞給了言喻一個袋子,另一隻手上是一個保溫杯。


  他擰開了保溫杯,裡面是紅棗枸杞,水汽散發,有煙霧淼淼。


  他動了動唇,淡淡道:“剛剛我在超市買的,讓裡面的售貨員幫忙的,你現在不舒服,可以喝喝看。”


  言喻垂眸,下意識地瞥了眼袋子,袋子裡的東西就是暖寶寶和紅糖。


  她愣了片刻,微微怔住地盯著從保溫杯裡散發出來的水汽,有些走神,因為陸衍離她太近了,近到她的鼻息之間都是他身上須後水和香水的味道。


  這兩個味道都有些熟悉,以前,陸衍用的似乎並不是這種帶了清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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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想了下,忽然意識到,這兩個應該都是她之前挑選的,她就把須後水和男士香水放在了衛生間,但是之前的陸衍卻從來不曾用過。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臉頰上有了隱約的燙。


  她沒想到,陸衍會突然用她給他買的東西,也想到,陸衍發現了她來大姨媽了,更沒想到,陸衍還會這樣照顧她。


  陸衍的眉眼沒有半點的起伏,他將保溫杯遞到言喻的手裡,薄唇輕揚,交待道:“要是到了公司,你還不舒服,你就貼個暖寶寶;當然,如果實在不舒服的話,最好是請假回家。”


  陸衍交待完,就回到了駕駛座,重新啟動了車子,往律所的方向開去。


  黑色的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律所大樓下。


  言喻下了車,陸衍的唇畔噙著一抹笑意:“等下班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秦讓的車子就在陸衍的車子後,他下車的時候,陸衍的車剛好離開。


  秦讓幾個大步,就走在了言喻的身後,他眉眼淡然,瞳眸裡含著淺笑:“早上好。”


  言喻也笑:“早上好。”


  電梯裡,兩人並排站著,秦讓的側臉輪廓線條衿貴冷淡,他側過眸,看了下言喻,似笑非笑:“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夫妻的感情還不錯。”


  他用的是陳述句。


  言喻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秦讓低笑了下:“我沒別的意思,好好珍惜婚姻,言喻。”


  他說完,就不再說其他的話了,等電梯門一開,他邁開了長腿,率先離開。


  言喻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地蜷縮了下。


  *


  因為小腹脹痛,言喻一整天強打著精神工作,接待了幾個當事人,又參加了法律援助,下班的時候,顯得有些疲憊。


  秦讓拉著行李箱從他的辦公室裡出來,他看到言喻的臉色,微微擰了眉頭,繃緊唇線:“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那麼差?”


  言喻抬頭笑了笑:“我沒事。”


  秦讓:“我今晚就要出差去了。”


  言喻下意識地看了他的行李箱,想也知道,裡面裝的應該會是滿滿的一箱子卷宗材料,她唇角的弧度揚了揚:“放心,我記得幼兒園開放日,我會記得去的。”


  秦讓沒點頭,也沒說話,他淡漠的眼神落在了言喻沒有關上的包包裡,看到了紅糖,這才明白她的臉色慘淡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不自在,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沉默了一會,淡淡道:“你好好休息吧,周末愉快。”


  秦讓走後沒多久,言喻也收完了東西,坐電梯下去,電梯門一開,她在大廈大廳裡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身影。


  許穎夏穿著白色的裙子,當季新款,勾勒出她美好的身體線條,她就那樣站著,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言喻卻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般,繞過她,就往外面走去。


  許穎夏從後面叫住了她:“言喻。”


  言喻腳步不停。


  許穎夏的嗓音大了幾分:“言喻,你為什麼要跟我搶陸衍?”


  這棟大樓裡,還有好幾個其他的公司,現在正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有不少人認識許穎夏,又從許穎夏的嘴裡聽到了陸衍的名字,難免多看了言喻幾眼。


  言喻深呼吸,加快了腳步。


  許穎夏卻從身後追趕了上來,她大約也怕丟人,走上來了,才急匆匆地道:“言喻,你為什麼要騙我,你騙了我好幾次,當初代孕的時候,你用了自己的卵子,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有,你當年告訴我,你不喜歡阿衍!你現在都忘記了嗎?”


  她語氣越來越急,鼻音也越發的重,她覺得委屈:“言喻,你怎麼這麼健忘,你一下就忘記了你的前男友了嗎?你忘記了程辭了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阿衍知道你把他當做替身,他會怎麼樣?”


  言喻一直沉默地聽著,等聽到程辭兩個字的時候,她胸口起伏了下,終於忍耐不住了,她猛地轉過身,死死地盯著許穎夏。


  程辭兩個字就像是一把劍,衝破了她柔軟的心。


  “你怎麼知道?”


  許穎夏咬著下唇:“我去查的,我知道你有深愛的前男友,也知道你的情況,不然你以為我會輕易地讓你代孕嗎?”她說著,忽然有了幾分咬牙切齒,一雙黑眸卻是水潤動人,泫然欲泣一般,“可是你居然對我耍心計,你利用我,生了一個你和阿衍的孩子,言喻,你太過分了。”


  言喻淺淡地勾了下嘴角,有些淺淺的譏諷:“許穎夏,那你過分麼?當初是你纏著我要代孕的,也是你不讓我有安寧的生活,更是你自己的懦弱和自私,才造成我和陸衍的婚姻。”


  許穎夏眼底浮現了淺薄的恨意:“這幾天你跟阿衍說了,為什麼他對我這麼冷淡?”


  言喻眉心重重地跳了下。


  “言喻,做人不能太過分,我都沒讓你離婚,沒讓你把阿衍讓出來,我隻是偶爾想和他在一起而已,你卻連這個權利都要剝奪!我一定要告訴阿衍,你一直愛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的前男友程辭,你根本就不愛阿衍,卻一直在對他撒謊,言喻,你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壞女人,等我揭開了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被阿衍拋棄!”


  她的聲音就像是炸彈一樣炸響,言喻的耳畔回響著“滿嘴謊言”四個字。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地攥著,眉眼落滿了霜雪,看起來有些冷漠。


  指甲陷入了肉中,傳來了陣痛。


  許穎夏終於看到言喻神情的破敗,她扯了笑容,和平時的幹淨一點都不同,居然有些惡毒地道:“言喻,你也害怕被阿衍拋棄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其實幹幹淨淨地離婚,你還可以找到更好的,阿衍並不愛你,你們這段婚姻太勉強了,隻會傷害更多的人。”


  她盯著言喻的神情看:“你是不是擔心小星星啊?你是為了小星星才嫁給阿衍?你怕你離婚了,就搶不到孩子,是嗎?”她唇畔的弧度越發的大,“言喻,你應該清楚,你無父無母,就是一個孤兒,工作又還在實習期,你根本就沒有機會搶到孩子的撫養權。”


  言喻的臉繃得很緊,卷長睫毛下是琥珀色的瞳仁,仿佛落滿冰雪。


  她心頭跳躍的火苗,怎麼都不肯熄滅下去。


  言喻的眼眸裡浮冰沉沉,一派冷漠,她繃緊了唇角,盯著許穎夏看,冷笑:“許小姐,不要輕易地攻擊別人的身世,別人的父母。”


  她意味深長,眸光漸漸深:“你在許家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嗎?或者有哪裡奇怪的對方麼?你可以再想想,你爸爸請了秦讓律師,是為了什麼。”


  言喻清晰地看到許穎夏有些發白的臉色。


  其實這麼多年,許穎夏怎麼會沒有一丁點兒的察覺呢?


  言喻抿了抿唇,唇線薄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要是想告訴陸衍,程辭和我的事情,你就去吧。”


  言喻深呼吸,咽下了喉嚨裡的怒意:“隻要你不怕惹怒陸衍。他有多不喜歡程辭,多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就算你以前不知道,但最近隱隱約約的風波鬧了起來,你也應該感受到他的情緒了吧。”


  她說完,就看也不看許穎夏,直直地走出了大樓的門口。


  許穎夏也跟著深吸了一口氣,她咬緊了牙關,眼底是憤然。


  她有些無力,隻覺得言喻越來越壞,越來越難對付,就像是沒有軟肋一般。


  憑什麼,憑什麼,當初是她把阿衍讓出去的,是她覺得言喻可憐,是她施舍的,言喻能嫁給阿衍,都是因為她許穎夏的善良。


  可是現在呢?言喻不僅欺騙她,還一點都不懂得知恩圖報。


  許穎夏的後背一陣陣發涼,法斯賓德不肯放過她,阿衍卻在慢慢地遠離她,如果許家……


  許穎夏攥緊了手指,眉心一跳,緊緊地咬住下唇。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去研究自己和許家真正的關系,也不是研究她爸爸想要做什麼,而是要牢牢地抓住阿衍。


  但牢牢抓著阿衍的前提是,她必須打敗言喻。


  言喻看似強硬,但也不是完全地沒有軟肋的,做母親的人,都會心疼孩子的吧?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言喻主動地和阿衍離婚呢?


  *


  陸衍傍晚接言喻的時候,會把車子停在了公交站臺旁邊,言喻走了過去,遠遠地就看到了陸衍的車子。


  大姨媽時期的心情原本就不怎麼好,剛剛又和許穎夏吵了一架,言喻神情冷淡地上了車。


  陸衍修長的雙手握著方向盤,動作不緊不慢地朝後視鏡瞥了眼,嗓音淡雅:“肚子還疼嗎?心情不好?”


  言喻沒有回答,她沉默了好幾秒,轉眸看著窗外不停倒退的風景,淡聲問道:“陸衍,你怎麼處理法斯賓德?”


  陸衍沒想到言喻會問這個問題,他的手指緊了幾分,菲薄的唇抿出了淺薄的弧度,聲音低沉喑啞:“沒什麼,我隻是讓人幹涉他的職務內容,順便跟他的法國領導舉報了些關於他的私人事情罷了。”


  他說得風輕雲淡,卻是一下就將法斯賓德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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