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先生親吻自己的太太,是很正常的事。”
在他捧著她的臉吻下來的那刻,她聽得清清楚楚。
第30章 第30章
整張臉被冰涼雨水浸湿, 陸宜緊閉著眼,隻依賴著聽覺與視覺,唇上是滾燙的, 呼吸聲全亂的。
他抓著她手,託著她的腰, 天地間,好似就隻剩他們。
林晉慎自下而上, 加深著這個吻。
他越吻越熟練,控制著呼吸,吻過後放開她唇, 喉嚨裡吞咽的聲性感到昏頭,他又會再次銜上來,先是冰涼的湿漉,然後是難耐的滾燙。
吻到深處, 他放開她手,握著她脆弱纖細的脖頸, 拇指安撫地摩擦她下颌,她看不見,隻憑想象,他冷白的手背上冒出的筋骨, 有著無處宣泄的暴戾。
他扣緊她的腰, 緊貼著他, 手臂收緊,他們在這場雨中融化。
陸宜沒什麼力氣地趴在林晉慎胸膛上, 臉上的燙意是雨水都消退不了的, 她看著這雨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
“要不然回去吧, 在這也是淋雨。”
“好。”
走回去時,已經沒那麼著急,秉持著反正都已經湿透,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走幾百米,到度假村後就安排觀光車回別墅。
陸宜身上滴著水,像是從水裡打撈出來,趴在觀光車車窗,看暴雨擊打著路邊的棕榈葉,嗒嗒嗒的聲音,心情莫名不錯。
她偏頭,林晉慎將額前的碎發全捋向後方,露出高聳眉骨,是很周正醒目的俊美,他靠著椅背,坐姿端正,斜乜著她,目光悄然對上。
誰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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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到別墅,工作人員已經提前在浴缸裡放好熱水,用來驅趕寒意,陸宜打開衣櫃,去拿幹淨的衣服,兜頭蓋過幹燥潔淨的毛巾。
感覺到一隻手摁住毛巾,胡亂擦兩下她的頭後,林晉慎說:“先擦幹。”
“哦。”
陸宜拿完衣服,轉過身,林晉慎擦過前面的碎發,看得出來沒什麼經驗,僵硬得很,又忘記陸宜自己也能擦,擦完頭發,看到她身上湿著,下意識擦過。
她裙子是深V,從他的角度,是雪山山底。
林晉慎也沒好多少,打湿的衣料貼著肌肉線條,描摹出胸膛的肌肉塊壘。
眼神瞬時幽暗,越擦呼吸越重,兩個人都不自然,一個手忙腳亂地丟毛巾,一個慌張接過,大腦混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幹嘛,等回過神是要洗澡,又是同步往浴室走,堵在浴室門口。
“你用,我去樓下。”
“不不不不用。”
“……”
陸宜抱著衣服就要往樓下走,沒走兩步被扣住手腕,那份燙意讓她呼吸收緊,接下來的發展是始料未及。
好像也必要刻意忍著,接吻的時候就已經在想,不如大家誠實些忠於內心。
主臥的浴室已經夠大,尤其是中央的雙人浴缸。
不過他們沒準備用,根本來不及,從進浴室前就開始吻住,湿衣服不好脫,像是黏在皮膚上,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林晉慎少見的沒耐心,裙子向上迭起,她被那股冷意冰地抖一下,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被抱上洗手臺。
她的手倉皇間抵著臺面,指節因用力而泛紅。
窗外的暴雨不歇,裡面也一樣。
陸宜其實是比較懶的,她更喜歡躺在床上,如林晉慎而言,出力都是他,她是享受的那個,但眼下,她隻能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不得不竭力控制著平衡。
林晉慎出去一次,再進來時,多了一盒東西。
陸宜:“……”
人無語到極點是真的會笑出來,他在飛機上說的放在行李箱的套,是真的有,更離譜的是,他準備了,現在還真派上用場。
她咬一口肩膀泄氣。
自覺不痛,但林晉慎喉嚨裡溢出聲輕哼,他的手探上她的脖頸,往上,手指壓住她的唇邊,撬開她牙齒。
他目光幽暗,問:“小狗麼?”
陸宜鬧個紅臉,往後退,唇間還有異物殘留的感覺。
到底是誰小狗啊,怎麼會有人倒打一耙,她以前的賬沒跟他算過。
林晉慎湊過來吻她的唇,問什麼是戆頭戆腦,他發音不確定,學她學個七分像。
他竟然還記得。
陸宜咬緊唇,趴在他肩上,像湿漉漉小狗。
她忍了又忍,而林晉慎是存心“拷問”,鼻腔裡哼哼兩聲,帶著哭腔說是罵人的,笨蛋的意思。
林晉慎大概猜到,又一定要從她口中說出來,說出來也沒放過她,堵住她的唇,比剛才更狠。
晚上洗了兩個澡,浴缸裡的水早已經冷掉。
陸宜回到床上就將自己裹起來,閉著眼睛,調整著呼吸,有點太瘋了,跟那晚不一樣的是,今天是清醒的。
有人敲門,是準備好驅寒的紅糖姜水。
林晉慎裹著浴袍,系上腰帶後去取,道謝後關上門,他端到床邊,空氣裡多了生姜的氣息。
陸宜記得剛住一起時,他曾說過討厭在床上吃東西,她準備下床,他已經端給她一碗,那意思就是不用下床,直接喝就行。
潔癖或許有點,但也沒那麼嚴重,她默默地修正自己的看法。
比起陸宜慢吞吞喝著,林晉慎當藥一樣,三兩口喝完,他就立在床邊,像監督似的,盯著陸宜喝完,再將餐盤放在茶幾處。
雨還沒停,從房間裡看出去,能看見如閃爍銀光的雨點,
今夜的雨打亂她的遊玩計劃,有點可惜,又覺得這樣也挺好。
林晉慎上床關燈,他躺下去的同時,習慣性地伸出胳膊,陸宜後知後覺抬頭,枕著他的手臂,躺進他的懷裡。
開著燈可能有些尷尬,關燈免去一些心理鬥爭。
夫妻抱著睡覺很正常。
陸宜被他體溫烘烤著,四肢懶散不大願意動,睡意闌珊,她還在想,她好像越來越習慣林晉慎的存在。
他們生活還算和諧,身體各方面很適配,他或許沒什麼情調,但也不會亂搞,潔身自好,他尊重她的意見,好像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他是她的丈夫,她可以信任的人。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度過往後餘生。
陸宜打個呵欠,閉眼睡過去。
按照計劃,拍完最後一組婚紗照後,便可以收拾行李啟程回京市,林晉慎在時間安排上一向嚴謹,什麼時間該做什麼,都準確如同運行的精密儀器。
晚上飛機落地,他們沒直接回澄西園,先去林家老宅。
秦女士在得知他們隻拍三套後有些賭氣,說既然林晉慎主意這麼大,那婚禮往後的其他安排也不需要她插手,全都交給他自己拿決定得了。
陸宜知道秦女士也不是真生氣,但多少會不舒服,得哄一下,最好當天,以免氣久傷身。
車開到林宅,家裡阿姨聽到聲音打開門。
陸宜提前透露消息說會過來,秦女士跟林政都沒睡,讓廚房燉湯跟幾個小菜,等他們回來吃。
秦女士跟自己丈夫感嘆:“也就是結婚才有這個待遇,沒有小宜,你信不信他今晚都見不到他人。”
“你兒子你還不清楚?”林政回。
“什麼我兒子,你兒子,這個家隻有女兒像我。”秦女士那點怨懟,在見到陸宜時一掃而空,親熱叫小宜,招呼著在自己身邊坐下。
陸宜心裡有愧,畢竟拍三套是他們共同決定,是對媽媽們心意的浪費,她說:“對不起啊媽,您別生氣。”
“我不生氣,”秦女士又糾正,“我不生你的氣。”
一旁的林晉慎不動聲色地喝水,說:“是我的問題。”
秦女士還想多說,被陸宜及時打斷,問要不要看他們在島上拍的照片,攝影師已經發給她,隻是一些成片還需要經過後期處理。
“看看。”
照片雖然隻有三套,但勝在效果不錯,而且張數不少,兩個人顏值高,不用怎麼處理已經可以洗出來掛上。
秦女士跟林政在看照片。
陸宜跟林晉慎則吃著晚餐,都吃得不多,喝一碗湯,以及清淡的時蔬。
秦女士看完照片放下平板,說:“婚期我們雙方長輩大概擬定幾個日子你們看看,找人算過,是好日子。”
日期是在兩個月後,中旬到下旬的期間。
陸宜希望越晚越好,抬眼望向林晉慎,投遞一個眼神信號,他以往都會懂的,他接過眼神暗示,再看向秦女士給出的時間,半秒後,選擇最快的日期。
“?”
她就不該奢望他們有默契。
“小宜覺得呢?”秦女士轉頭問陸宜。
陸宜笑笑,違背本心地也選擇最早的日期。
“好好好,我們都想快快把婚禮辦下來。”秦女士已經忘記婚紗照的事,心情大好,說明天要約徐女士再好好談婚禮細節的事。
“時間已經不早,今天就在家裡睡下?晉慎的房間一直有打掃,沒動他的,床單也是新換的,日用品什麼的都不缺。”
婚後,他們一直沒住過老宅。
陸宜沒怎麼遲疑,說好,時間確實不早,沒有必要非趕回去。
林晉慎更沒什麼意見,陸宜願意,他住在哪裡都一樣。
秦女士笑逐顏開,拉著陸宜聊起海島更多的細節,說林晉慎從小不愛拍照,這次婚紗照倒是沒有臭臉,甚至還有笑臉,如果那上揚的弧度,勉強算笑的話。
林晉慎的房間單獨在一樓,父母以及林予墨住二樓,這本身就有些奇怪,放在他身上顯得正常。
他們行李箱已經送進房間。
在秦女士上樓後,陸宜跟著林晉慎去他的房間,是他從小到大的臥室,感覺奇妙,雖然想到跟澄西園的風格差不多,但總該會有那麼些不一樣的吧。
林晉慎握住門柄,往下壓,沒徹底打開前聽到陸宜問:“林總,進去之前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他回身,她補充說:“有什麼不可以碰的嗎?”
門在同時打開,沒開燈,裡面暗黑一片,但就像是拆開一個盲盒,不知道等待的是什麼。
林晉慎望著她,目光晦暗,問:“你想碰什麼?”
第31章 第31章
你想碰什麼?
陸宜被問得愣下, 她沒想碰什麼,這麼說無非是因為青春期總會留下那麼點不為人知的秘密,她說句話的出發在於調侃, 別待會讓她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有損他一直以來的形象。
但話從他嘴裡說出來, 怎麼就有種深層意思?
好像她要佔他便宜。
“我開玩笑。”陸宜認真地告知,她忘記以前的教訓, 林晉慎聽不懂玩笑。
林晉慎沒問玩笑的點在哪,他打開燈,房間的風格跟陳設一覽無餘, 一個套房,基礎風格跟老宅的一致,幹淨,極簡, 一張兩米寬大床,從玻璃櫃門看去, 齊整地按顏色衣服分類的衣服,除此之外,房間裡沒有任何多餘雜物。
跟酒店也沒什麼區別。
難怪他能長時間在酒店住下去,因為在哪住都沒什麼分別。
他的房間跟他本人一樣無趣。
陸宜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拿睡衣以及明天要穿的衣服, 要取她的瓶瓶罐罐時, 林晉慎提醒他浴室裡有, 是秦女士準備的,睡衣也都備著, 跟他的是成套的, 一並掛在衣櫃裡,一白一黑情侶款。
早在他們領結婚證就已經買好, 那時候他不知道陸宜都用什麼,秦女士就往最好的買,方便他們回老宅住。
“好,媽準備真挺周到的。”
陸宜先去洗澡。
等她出來時,林晉慎並不在房間裡,可能是去其他房間洗漱,她盤腿坐在床上玩手機,看方姨給她發的泡芙的照片跟視頻。
她這次出去快五天,已經好久沒抱抱它。
方姨說著泡芙的情況,能吃能睡,就是到早上喜歡蹲在樓梯下,眼巴巴地望著,應該是想她了。
陸宜有點動容,眼眶發熱,尤其方姨發來它蹲守的照片,側臉絕美,讓人心軟得一塌糊塗。
想念泡芙的心在此刻達到頂峰。
林晉慎推門進來時,正好看到陸宜帶紅的眼眶,無意識看向他時的表情,是不設防的茫然,他呼吸一滯,身體裡又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隻能隨口問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你洗完了?”
“嗯,你沒洗?”
“剛跟爸聊了下公司的事。”
陸宜點下頭,沒話可說:“那你快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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