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開百花殺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545

第136章

書名:一朵花開百花殺 字數:3545 更新時間:2024-11-13 17:20:58

  樹洞剛才有個長得十分邪氣的校外小混混來找隔壁校花了!兩個人居然還聊得挺歡,陸學神危矣!


  ——我看見他剛才捏扁了一個礦泉水瓶。


  ——他衝下去了!


  ——怎麼回事隔壁校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場面很修羅場,她在跟那小混混聊天,甚至把陸學神晾在了邊上。


  ——陸學神看起來怎麼又委屈又可憐兮兮的。


  ——那沒辦法,誰喜歡一個天天不願意見面,還要給自己發錯題集和考卷還要逼著自己做的男朋友啊!


  ——陸學神a上去了!


  ——他氣勢洶洶把校花拽走了。


  ——拽去哪了?


  ——不知道,但校花回來的時候臉好紅啊。


  ——小道消息,原來那個小混混是校花阿姨派來專門刺激陸學神的……


第102章 江家疑雲


  尤為天上了藥, 又休息了一陣,像是恢復了一些,自己一瘸一拐站起來, 也沒要花焰攙扶,獨自艱難地往外走。


  花焰也就跟著他一起走。


  隻是尤為天好了一陣子,難免嘴碎, 壓低聲音道:“你們真就一直這樣?”


  剛才陸承殺上完藥又消失沒影了。

Advertisement


  花焰語氣不善道:“幹嘛,不可以嗎?”


  尤為天抿嘴溢出笑道:“瞧著有些有趣罷了。我以為聖女是用不著守規矩的, 更何況你們倆這規矩也不知守給誰看, 還是及時行樂爽快些。”


  花焰道:“我不守, 但他要守啊, 我能怎麼辦?”


  “我這還有相思無解,你要麼?男子嘛,都這麼回事, 再貞潔烈男次數多了也就一回生二回熟了。猶記得那位白少俠連藥都沒怎麼下, 就食髓知味地抱著……”尤為天頓了一下, 笑得很是詭譎叵測, 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陰相思松不開手。”


  花焰心動了一瞬,隨後便道:“我才不會給他下藥呢。”隻是她有一點八卦, “聽說陰相思後來又去白崖峰找了白聿江?”


  尤為天點頭,挑眉道:“她的個人興味罷了, 她最喜歡那些男子羞憤欲死卻還對她欲罷不能的模樣。”


  花焰本來想說不能理解, 但假如對象換成陸承殺, 她突然就能理解了,不過還是……算了!


  花焰隨口問道:“那白聿江什麼反應?”


  “還能什麼反應,他又不是陰相思的對手, 各方面都不是,可憐他這輩子武功是別想恢復了。”嘴上說著可憐,尤為天的語氣裡卻沒有半分憐憫,反倒含著一絲嘲諷,“他若是肯纡尊降貴做做陰相思的男侍,說不定陰相思還能想辦法幫他恢復一些,隻是這輩子他就離不開陰相思了,也更做不回他白崖峰的少主了。”


  花焰想問這具體是怎麼個離不開法,但總覺得問著問著隻怕要問到尤為天身上去。


  其實她頗有一些好奇尤為天和陰相思的關系,但很明顯這件事不適合問。


  於是,她岔開話題道:“下面送你去哪?去找左驚霜?”


  尤為天奇道:“為什麼要去找她?”


  花焰道:“你傷得又不輕,那些追兵不知道還會不會找上你,自然要找個你信得過的人照顧你。”


  尤為天漫不經心道:“沒必要,她有什麼用。”


  他這話說得相當輕慢。


  花焰愣了一下。


  尤為天道:“她到現在沒看出來我身上下了蠱,也沒看出我功法有問題,還當我有什麼天外奇遇,你說傻不傻?我說什麼她信什麼。可能天賦都加在習武上了,其他地方白目的讓人覺得她要不是凌天嘯的弟子,早被人拐了。”


  這評價一點不客氣,倒讓花焰有點抱不平。


  “為了給你弄銀環蛇果,她還特地拜託沐雪浪,跑到夜城去……”


  尤為天有一分不耐道:“我沒讓她去,也沒讓她拜託沐雪浪。”


  花焰無語了一會,道:“你不是喜歡她嘛,怎麼這個態度!”


  尤為天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她了?”


  花焰道:“咦?”


  她一直以為他與左驚霜的關系,和她與陸承殺是差不多的!


  尤為天道:“我們隻是過去的師兄妹罷了,或許有點情誼,但遲早會消逝。你送我到附近城裡就行,我會找到人接應,這件事我還會繼續查下去。”


  花焰回憶了一下,還是有些不解:“可她喜歡你吧?”


  尤為天道:“她喜歡的不是我,是當初那個對她好逗她笑,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師兄罷了。”


  花焰道:“有區別嗎?”


  尤為天笑道:“當然有……好了,再跟你說下去陸少俠又要朝我放殺氣了。”


  花焰想說他也沒有那麼小氣啦,不至於她跟人說說話他就吃醋,總歸是對方離得近了跟她親密,陸承殺才會不高興,不過見尤為天不想說,她也不勉強。


  一路行至附近小城,中途仍有追兵尋至,不過都被陸承殺輕易解決了,花焰特地想讓他留活口,奈何一旦被擒,那追至的黑衣人便咬毒自盡,不給半分追查的機會,身上也尋不到什麼線索。


  尤為天走到一處客棧前,道:“到這裡就行了,這趟多謝,接下來聖女請便吧。”


  花焰道:“真的沒問題?你若放心,我可以在附近叫個堂主過來,總歸能護你一會——送佛送上西嘛。對了,你這消息我回頭會跟我們教主說,還不知道他那邊有什麼進展。”


  “不用了。”尤為天抱了一拳道,“若有進展,煩請告知。”


  這時候他倒看起來像個正經少俠了。


  花焰與他擦肩而別,隻是她還有一分好奇,反正她也不急著走,便多看了兩眼。


  沒過多久,隻見一個樣貌俊俏的白衣男子匆匆朝他走來,尤為天臉色變了變,似帶輕嘲,花焰能隱約聽見那個白衣男子道:“……門主問你去哪了,叫你去見她。”


  尤為天斂了神情道:“我這就去。”


  花焰聽她娘說過,陰相思的男侍實際上與男寵無異,隻除了她不會在行事時採補自己的男侍,還會適當的教一些功法,讓他為己所用。那些男侍一旦被陰相思烙下印記,此生便再無法背棄逃離她,但是倘若男侍年老色衰又或受傷殘疾無法恢復,陰相思便會立刻舍棄他,換上新人將之頂替,因為一代代換的太多,有時候她連名字都記不住,便給男侍們用一二三四來編號代名,舊人走了新人頂上,數量維持不變。


  那些男侍對於陰相思而言,倒比工具還工具,而且她喜新厭舊速度快得很,終其一生都在尋找刺激。


  她娘說的時候滿臉嫌棄,花焰當時太小聽得懵懵懂懂,不太能理解,現下忽然有幾分說不出心情復雜。


  這麼一對比下來,她和陸承殺倒也不算是最慘的。


  花焰出聲叫他。


  陸承殺回道:“怎麼了?”


  花焰道:“沒什麼,就想叫叫你。雖然見不到,但知道你在邊上,也蠻好的。”


  陸承殺不知說什麼,半晌才道:“他們……總能理解的,你……特別好。”


  花焰一時又被他逗笑:“你這是在安慰我嗎?不如說兩句好聽的來哄哄我啦!”


  她知道這是在為難陸承殺,但心裡倒很高興。


  陸承殺遲疑了一會道:“……你要騙我或者給我下藥,也沒關系。”


  花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陸承殺道:“知道。”


  花焰臉一紅,道:“不對!你知道那是什麼藥嗎?”


  陸承殺道:“毒藥?”


  花焰道:“是你上次在迷谷鎮中的那種啊!”


  陸承殺:“……”


  花焰道:“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去找他要去!”


  陸承殺陷入了巨大且漫長的沉默中。


  花焰道:“就知道你不行,算了,我們走罷!”


  陸承殺:“……”


  花焰本來還想優哉遊哉逛逛,再回教。


  隻是這次謝應弦的回音來得極快,花焰還沒走出城裡,就有魔教弟子給她送來了消息,她本以為是謝應弦對羽曳說的話有什麼看法,沒想到他說的是另一件事。


  花焰仔仔細細看完信箋,隨手將之捏成粉碎,面色慢慢凝重起來。


  沒時間回教,花焰又喬裝了一下即刻趕往了另一條路。


  這件事頗有幾分駭人。


  謝應弦順著那張地圖上可能有的位置挨個派人查探,他盡量挑機靈的弟子去,搜索的十分仔細,那張地圖年代已久,他本來不算抱太大希望,但竟被他真的找到了江樓月的親戚,也就是江家人所在。


  隻可惜,那些人全死了。


  在十來年間,江家人陸陸續續一個個或意外或因病而亡,偌大的宅子都空了下來,隻剩下一個守門人。


  守門人受過江家人恩德,但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隻道是這家人運氣不好,還有個親戚也不常來,他就一個人獨自守著這座大宅。


  謝應弦怕打草驚蛇,沒有派人深探這座宅子,但他調查過那些人的死因,全都十分蹊蹺。


  比如有深閨小姐去廟裡上香,結果意外墜崖在山崖下面發現屍首,又或者平日裡不大愛飲酒的老爺突然因酗酒過多而暴斃……雖然解釋為愛女意外身亡所以借酒消愁也不是不行,但就是讓謝應弦覺得十分牽強,而後則是失去夫君愛女的夫人懸梁自盡,其他親戚也陸陸續續如此。


  江家這宅子在遠郊,他們平素也不愛與人交際,周圍人隻知道這家人出手十分大方,夫人小姐的衣衫也都華貴無比,定期有人送些東西過來,出了事之後依然有人過來,隻是漸漸來的少了。


  因為素來低調,他們連殯葬都一切從簡,連法師也沒請,靈堂也沒置,隻匆匆買了塊地便下葬了,當地人提到也隻會唏噓一聲,並無多想。


  還好那位置離得不遠,花焰趕過去時,謝應弦正在城中一間客棧裡,凝音和絳嵐在外面守著,花焰同她們倆打了個招呼便進去了。


  隻是謝應弦和花焰兩人現下都是易容喬裝,看起來倒還有幾分滑稽。


  謝應弦穿著灰衣攏著袖子,妖異的臉上糊滿了長須,發上也夾了幾縷雪白,是扮成了一個老頭,花焰則恰好扮成了一個老婆婆。


  沒想到他會親自來,花焰還有點意外:“這麼緊要嗎?”


  謝應弦倚在一張坐塌上,榻上小桌擺了幾碟吃食和一壺茶,他仿佛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慢吞吞捻了一粒花生丟進嘴裡,不答反問道:“你來時有人跟著你麼?”


  花焰搖搖頭道:“應該沒有。”


  她挺小心的,而且還有陸承殺看著。


  謝應弦用符合他外形的語調慢悠悠道:“怕打草驚蛇,有人毀屍滅跡——這件事我懷疑是江樓月所為。”同時,他把小桌往花焰那邊推了推,問道,“吃嗎?”


  花焰剛想拿塊酥餅,聽他一說,不由一驚道:“江樓月幹嘛殺自己家人?”

熱門推薦

茉莉變青竹

我娘是個自甘下賤的小妾。 嫡母給我做新衣裳,她說我不配。 嫡姐教我讀書認字,她替我拒絕。 甚至父親給我說親,她也說我當不起高門正妻,理應改納我為妾。 後來,家裡壞了事,她聲稱疏通關系,將我送給老太監凌辱。 家中起復後,她儼然成為全家的功臣,享受尊重與榮耀。 兄長將我接回,她卻嫌我壞了名節,一包砒霜毒死了我。 重生後,她依然絮絮叨叨:「兒啊,隻怪我們命苦,熬一熬總會好的。」 我搖搖頭,任由嫡母牽走我:「姨娘,你愛吃苦就多吃點,我先享福去了。」

我才不做怨種女配

我是虐文裡的怨種女配。新婚夜,相公卸下了溫柔的偽裝,對我說:「富貴榮華、正室地位都可以給你,唯獨愛我

誘引玫瑰入懷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輕咬絲絨

周聞天生壞種,放蕩不羈的混跡街頭,這世間沒有他不敢做的狂妄事情。再回到周家繼位之時,身為港島頂級豪門周氏的太子爺,更是叛逆恣肆到根本沒人能治得住他。對外宣稱日夜沉迷於選妃的男人用雷霆手段在港城權貴圈一步步的快速登頂,誤被外界認為是風流薄幸,然而卻始終不見他身邊真正的出現與他匹配的佳人。面對島內無數名媛的傾心,俊美無儔的周太子反而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淡漠模樣。

虐文女主之蘇糖

我是一個小孩子。這個時候的我還不會說話,隻是爬到了院 子裏數螞蟻,不一會兒就被一雙大手抱起來。我轉頭一看,是我二哥。

傻子

我哥是個傻子。 每當我佯裝發怒,他就巴巴湊過來,在我唇上印下一個吻。 按照我教的,討好道:「阿川不要生氣,哥哥永遠愛阿川。」 永遠......我陶醉於這兩個字。 盡管我哥不知道什麼是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愛…… 更不知道兄弟之間不能接吻。 我爸癱在病床上,大罵我混賬,以後要被戳著後脖頸罵死。 無所謂,我連我哥都搞了,還怕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