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很甜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481

第60章

書名:小尾巴很甜 字數:3481 更新時間:2024-11-12 17:41:41

  而許珩年並不了解她心中所想,牽著她就要起身:“那就走吧。”


  “不行不行——”她焦急地拉住他的手臂,連音量都不自覺地抬高了半分。


  然而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讓正準備出來呼吸空氣的唐父聽見了,從陽臺上探出一顆頭來:“溫溫回來了?”


  唐溫被嚇的一個激靈,連忙把許珩年往花叢後面推了推,直起身來磕磕巴巴地說:“對…對啊。”


  唐父狐疑地往前探了半分身子:“你在哪兒幹什麼呢?”


  “我?天氣太冷了,我來看看花叢裡的花有沒有結冰……”她往前挪動了半分,用腿肚遮擋住身後。


  他還是半信半疑,但也沒細問,晃了一圈脖子:“你姐姐呢?”


  “我姐呀,我姐她……”


  她剛想回答,忽地頓住話頭,驀然想起遇到許珩年之前發生的事情,瞪大眼睛——


  她她她她竟然把唐久念給忘了!!!!


  身後的花叢傳來一陣哗啦的聲響,她一驚,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緊張地不知所雲:“我們下午去了一個咖啡店……”


  就在這時,唐久念從另一側廚房的窗戶口探出頭來:“爸,你找我?”


  唐溫:“????”


  唐父咦了一句:“久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剛才,溫溫要留在院子裡看花,我就先一個人進來了,爸爸一定是看電視看得才專注了,沒看到我吧。”她說這句話的同時,還衝唐溫使了個眼色。


  她秒懂,把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啊對,就是這樣。”

Advertisement


  “這樣啊。”唐父緩緩的點頭,沒再懷疑。


  “啊對了爸爸,我們在咖啡店給你帶回來一個低脂蛋糕,味道棒極了,你快來嘗嘗。”


  就這樣,唐父被唐久念支走了,唐溫松了口氣,從花叢裡把許珩年拽了起來。


  “你沒事吧。”她抓著許珩年的手看了一圈,垂著頭,語氣有些委屈巴巴的。


  他用指彎輕挑起她的下巴,微微壓下身子,直視她的眼睛:“你這是打算要……金屋藏嬌?”


  唐溫:“……”


  她將小手鑽進他的掌心裡,勾著他的指尖撒嬌,“你也知道我爸爸特別粘我,要讓他知道我這段時間一直‘身在曹營心在漢’,肯定饒不了我們。”


  “而且姐姐說爸爸對準女婿特別嚴厲,我害怕他會為難你……”


  看她每句話都在為他著想,許珩年思忖半晌,點點頭。


  雖然是早晚的事,但是既然她沒做好準備,他就順著她意願。


  唐溫彎起眉眼,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蹭了半天忽然想起來,連忙拉著他的手臂往門內走:“趁姐姐把他拉走了,我們趕緊溜上去。”


  兩人靜悄悄地從玄關穿過客廳,唐溫一路都屏著呼吸,直到來到樓梯口才放松下來,探出頭偷偷看了眼廚房裡的唐久念和唐父。


  兩人正熱火朝天的聊著創業和開店,絲毫未察覺這邊的動靜。


  她長呼出一口氣,松懈地垂下眼來,頓了兩秒,忽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姐姐怎麼一副知道許珩年要來的樣子???


 


第72章 七十二點甜


  唐溫拉著許珩年的手一路跑回房間, 將門反鎖住,背過身去貼住門框, 有驚無險地拍了拍胸口:“還好姐姐及時出現,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著把面包服和圍巾都脫下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許珩年站在她的房間內環視了一圈, 虛握著拳輕咳了一聲,有些想笑。


  察覺到他肩部輕微顫抖,唐溫一怔, 狐疑地繞到他身前, 伸出食指對著他,三分質問:“我姐姐是不是知道你要來?”


  暖黃的燈光下,許珩年注視著她的眉眼多了幾分柔和,隻見他伸手包攏住她的拳頭, 輕輕舒展開緊蜷的指尖, 用指腹在掌心裡畫了個對勾。


  她的掌心很白,軟的像果凍一樣,紋路清晰幹淨。


  旅遊那天晚上兩人打電話的時候, 唐溫累得睡著了,許珩年握著手機聽了半天她的呼吸聲, 遲遲舍不得掛電話,直到她的手機被人抽走,一陣細碎的雜音之後,聽筒那邊響起一個溫軟的女聲。


  “喂,你還在聽嗎……溫溫她睡著了。”


  因為是住在酒店裡,所以不用細想, 他也知道跟她同住的人一定是唐久念。


  “嗯,我知道。”許珩年沉聲說。


  唐久念站在陽臺上,清冷的風吹拂她及腰的長發,她隨意將長發撩到耳後,側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溫。


  她咂著嘴翻了個身,抱緊被子,低聲喃喃著說:“年年,洛杉磯的拿破侖酥真的好好吃。”


  唐久念輕笑起來,倚住身後的欄杆:“她啊,連睡覺都會念叨你的名字呢,今天逛街的時候也是,一直在找適合買給你的禮物。”


  許珩年頓了頓,微蹙起眉:“她一定很累吧,如果她白天玩的很累,晚上睡覺可能會踢被子。”


  “是嗎?”夜風太涼,她用肩窩夾住手機,扯下腕間的頭繩,束起長發,“那我今晚一定會看好她。”


  透過落地窗看了一眼牆面上的表,她說:“對了,我記得你有我的聯系方式吧,如果不小心聯系不上她的話,隨時都可以找我……你也知道,她有時候就是個小迷糊。”


  聽到這個綽號,他的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唐溫暈暈乎乎的樣子,輕笑出聲。


  “好,”他說,“謝謝。”


  聽完闡述的唐溫輕皺起眉來,總有種被賣了的感覺:“然後你就…讓我姐幫忙訂機票,還問了我的行蹤?”


  “嗯,”他供認不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驚喜嗎?”


  唐溫輕瞥了眼他的手,慌忙退後兩步:“別捏我,萬一是夢呢,我可不想醒。”


  許珩年輕笑起來,沒說話。


  她舔了舔唇瓣,揚起小臉來問:“你什麼時候走?”


  “後天。”


  “這麼早?”


  他將手揣進口袋裡:“馬上就臘月三十了,還要陪全家人吃年夜飯。”


  許家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到春節一大家子人都會在各個城市裡趕過來團聚。


  “噢……”她垂下頭毫無生氣地應了聲,算起了她已經好久沒有留在許家過年了,感覺有些遺憾。


  他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掀起眼簾:“想一起吃年夜飯?”


  她誠實地點點頭。


  許珩年伸出手揉揉她的發頂,語氣溫柔:“那就快點長大,早點嫁給我。”


  第一次聽到他說這種話,她兩側耳畔微微泛紅,眼神害羞得躲閃到一邊去了:“那…那還不一定呢。”


  “嗯?”


  她開始胡說八道:“昨天爸爸還問我,要不要再慎重考慮考慮,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聽完這句話,許珩年立馬轉身,三兩步走到門口擰開門把,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氣呵成。


  儼然一副要去找唐父算賬的模樣。


  唐溫一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抱住他的腰,用整個身子的重量託拽住他,語速飛快:“我我我我騙你的。”


  他沒說話,仍然維持著開門的動作。


  眼看門已經被拉開了十公分的空隙,嚇得唐溫伸出右腿纏住他的膝蓋不讓他動彈,另一條左腿伸過去抵門,著急忙慌地喊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還好小時候的舞蹈沒白練,雙腿的柔韌度竟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但這動作實在是太費勁兒了,沒一會兒她就低喘起來,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清楚地感覺到許珩年背脊一僵,連扯動門的力量都減弱了。


  還不等唐溫反應,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關上門,又將她抵在門板上,單手撐著門彎下腰來,盯著她的眼眸低低喘息。


  唐溫睜大眼睛看著他,搞不懂明明是她累,他喘個什麼勁兒。


  但是他的眼神跟以往比起來更加灼熱,被他盯著,她感覺整顆心都失序跳動起來,體溫不斷攀高。


  她的手掌緊貼在門面上,手指緊張地彎曲起來,連指尖都泛白了。


  隻見許珩年埋下頭,薄唇似是無意地蹭過她的耳畔,停留一瞬後又稍稍退離,忽然悶笑起來,氣聲灼熱:“那你後悔了嗎?”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如今又貼她這麼近,她感覺整個身子都酥軟下來,大腦裡一片迷茫,慌忙搖頭:“沒有。”


  話音剛落,他腰彎地更低了下,低頭吻住她修長的脖頸一側,用力吮吸。


  唐溫眼睛都瞪大了,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腳底止不住的發虛。


  屋子裡的氣溫都在一瞬間升高,熱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唐父聲如洪鍾的叫喊聲,穿透門板清晰地傳遞到她的耳畔:“溫溫——”


  她心快提到了嗓子眼,顫顫巍巍輕推了他一下,連聲音都軟成了水:“我…我爸叫我。”


  許珩年的動作一頓,緩緩直起腰來,看不出什麼表情。


  唐溫紅著臉轉身打開門,像逃跑似的將門撲通關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捧住臉頰試圖平復下自己的心跳。


  “溫溫?”唐父沒聽到她的回應,又疑惑地叫了一聲。


  “我在這兒!”她拍拍臉頰,連忙蹬蹬瞪地小跑下樓,來到客廳裡。


  唐父衝她招招手,把她領到廚房裡。


  “今天你倆出去玩的時候,我自己照著資料上的步驟做了個蛋糕給你們,快來嘗嘗好不好吃。”


  蛋糕上的裝飾有些簡單,隻有一層奶油和幾個水果,但是不難看出制作者的用心。


  唐溫捧場地“哇”了一句:“爸爸真厲害。”


  她的心還在砰砰跳著,氣息有些喘不勻,盡管已經在試圖掩飾,但還是被唐父發現了端倪。


  他瞅了眼唐溫通紅的臉蛋,遲疑地問:“你很熱嗎?”說完還自己嘀咕了兩句:“屋裡暖氣開的不是很足啊……”


  唐溫慌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剛才在屋裡跑步呢,所以有點熱。”


  說著還配合著用手掌扇了兩下風。


  唐父略微眯起眼睛來,湊近半分:“那你脖子上這個紅痕是怎麼回事?”


  唐溫:“?????”


  一種不好的預感竄上心頭,她緩緩側過頭,將視線探到對面的冰箱門上,片刻後,瞪大了眼睛……


  *


  許珩年將毛呢大衣脫下來,跟她粉嫩的面包服掛在一起,還幫她拽了拽有些褶皺的圍巾,轉身。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唐溫在美國的房間。


  書桌上擺放了一張他們兩個的照片,是許珩年幼兒園畢業的時候拍的,他穿著黑色的背帶褲,白襯衫,還系著領帶。

熱門推薦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同塵

"暗戀的竹馬醉酒,我偷偷親他,他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冷漠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用力往後一推: 「夠了沒?」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後來,一場遊戲,我被抽中和另一個男人激吻一分鍾, 說著對男人不感興趣的應與塵突然氣得拽住我。 「他不願意。」 「願賭服輸,不掃大家的興,這瓶酒我替他喝。」 不想對方不依不饒,握住他的酒瓶挑釁: 「你是他的誰,你憑什麼替他喝?」 聞言,應與塵轉過頭,在我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現在可以了?」 我傻了。 "

女帝昭昭

我在女帝遊戲裏,做了很缺德的事。囚禁敵國太子,強迫 他。等他愛上我,懷上我的孩子後,又把他發配到南風館。

你是不是喜歡我

矮富帥高中生林飛然偶然從過世的爺爺身上得到了祖傳的陰陽眼,極度怕鬼的林飛然陷入恐懼驚慌中,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一直視為死對頭的室友顧凱風天生陽氣奇重,可以壓制自己的陰陽眼,於是一向高冷傲慢的林飛然被迫慫噠噠地粘上了顧凱風,顧凱風不明所以,把林飛然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視為對自己的追求,一系列狗血誤會就這樣甜甜地展開了。

鏡花映池月

我被綁架時,季辰嶼正陪著新歡看日出,漫不經心地對綁匪說: 「綁著吧,不著急救。」 「讓她學學乖,別再來煩我,挺好的。」 為了活命,我隻能主動脫掉衣服,抱住了綁匪頭子,顫著聲音求他:「我會聽話,別殺我。」 後來,季辰嶼終於想來救我了。 綁匪頭子都笑了,垂頭看向懷中昏睡的我:「累壞了,不見得有力氣跟你走。」

校草室友掰彎我

失戀了,我給校草室友發微信: 「給我帶盒煙回宿舍,好不好,口牙?」 我看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賣的萌,失魂落魄。 都是前女友養成的習慣啊…… 室友問:「口牙是什麼?」 我尷尬地解釋:「就是呀。」 室友:「口恩。」 「口阿。」 「哦——」 ……你故意的吧?! 後來,他將我壓在身下,垂下視線看我,似笑非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