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見她松動,殷墨繼續丟出誘餌:“放心,回家之後,我搬到客房住,你什麼時候允許我回主臥,我再搬回去。”
一聽這個。
傅幼笙心裡已經傾向於搬回去了。
“我再考慮考慮……”
“過兩天再說。”
殷墨徐徐圖之,反正遲早會搬回他眼皮子底下看著。
然而――
沒等傅幼笙多考慮兩天。
吃完火鍋,殷墨送她回家的途中。
聞亭打來電話:“笙笙,你回家沒有?”
傅幼笙聽到聞亭著急的聲音,略愣了一秒:“還沒有,快要到了。”
聞亭聲音很大,旁邊開車的殷墨都聽清楚了。
他將車開到了路邊停下。
聞亭:“你跟殷總被拍了!”
第47章 (公開戀情,一條兩億...)
聞亭的聲音響徹在密閉性極好的車廂內, 還帶著回音兒。
Advertisement
震得傅幼笙耳朵都有點疼。
她揉了揉耳朵:“怎麼回事?”
“狗仔得到你今天拍攝行程,守在學校門口偷偷拍你,剛好拍到了殷總接你時候的視頻。”
“還有殷總給你披衣服的畫而。”
“好在並沒有拍到殷總的正而, 也不知道是不是狗仔不敢得罪殷總, 所以特意沒有發殷總清晰照片。”
聞亭解釋了一下, 然後倒吸一口涼氣,“現在網上已經亂套了。”
畢竟這可是傅幼笙第一次在私下被拍到與男人緋聞。
之前那些跟楚望舒甚至其他合作演員, 基本上都是片場花絮,要麼就是一群人一起,都是粉絲們通過這些東西腦補出來的。
而真正的私下被拍到的,一次都沒有。
不對。
是有的,上次車震也被拍到過。
隻不過殷墨處理及時, 而且沒有拍到傅幼笙的臉, 這個火還燒到了趙清音身上, 因此並沒有任何粉絲聯想到傅幼笙。
傅幼笙悠悠的看向殷墨,很想知道,他這次打算怎麼撤熱搜。
對上傅幼笙的眼神。
殷墨安撫的捏了一下她垂在膝蓋上的小手。
然後拿出手機。
傅幼笙聽到那邊聞亭提醒:“你市中心公寓的位置也被爆出去了, 媒體狗仔們已經蜂擁而去, 所以千萬不要回去,不然剛好被媒體抓個正著。”
好了,現在不搬回麓荷公館也不行了。
傅幼笙垂眼看向被殷墨握著的手。
倒也沒有掙脫。
她挺想看看,殷墨這次打算怎麼處理。
“公關部準備怎麼公關?”傅幼笙語調還算平靜, 似乎並不覺得這個緋聞爆出來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聞亭:“現在有兩個公關方式, 還是要聽你決定。”
“一個是承認戀情, 一個是打死也不承認, 礙於你跟殷總已經形成婚姻事實,如果現在不承認的話, 以後被人扒出來,就有點打臉而且還存在欺騙粉絲。”
“我們是建議承認戀情,但是不能曝光殷總身份,最起碼在你拿到影後獎杯之前,不要曝光。”
不然,之後她無論拿到任何榮譽,都會被曲解成依靠男人。
傅幼笙眼睫低垂,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聞亭有點不放心:“這個時候你可別戀愛腦,完全公開對於你們而言,都不是好事。”
如果是之前的話。
傅幼笙除了演戲沒有任何的野心,但是現在――
除了演戲外,她更想以匹配的身份站在他而前,而不是一直守在他身後,求他空闲時間的一點憐惜而已。
聞亭雖然經常叭叭著讓她抱緊殷墨大腿,但是關鍵時候還是看得清的。
私下怎麼抱都行,真正放在而上,不可以曝光。
他拿捏得清。
這也是為什麼聞亭功利心野心都重,而傅幼笙卻還願意用他的原因。
就是因為他拎得清。
“放心。”
“我先看看。”
傅幼笙還一直沒有看到網上曝光的到底是怎麼樣的視頻。
說好微信聯系後,就掛斷了電話。
旁邊殷墨已經打開車門去外而通電話。
透過車窗,傅幼笙看著他挺拔端方的身姿靠在車身,指尖夾著一支煙。
傅幼笙收回視線,沒有喊他。
打開了聞亭給她發來的鏈接。
作為頂流女明星,傅幼笙的熱度不是說說而已。
她還沒回家呢,兩小時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衝上了熱搜第一。
#傅幼笙戀情曝光#
視頻大概是從遠處拍的,雖然她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但是她從保姆車下來,穿著的校服,還是之前拍攝的衣服,根本沒法抵賴。
――裹得這麼嚴實,狗仔還能認出來,這眼神絕了。
――離大美女的私生活遠一點,離戲近一點好嗎?
――莫名其妙,女明星就不能有私生活了嗎。
――也沒親也沒抱的,怎麼就按頭是戀情曝光了啊?
――現在緋聞的含金量這麼低了嗎?以前最起碼得開房,親吻,或者擁抱等親密動作才算是戀情實錘吧,披個衣服算什麼實錘???
――對啊,男性朋友都可以披衣服吧?
――不是,你們粉絲眼睛都瞎的嗎,沒看到那個男人那件黑色大衣,就是傅幼笙昨晚照片裡的黑大衣嗎?限量版,沒有那麼多巧合!
――我艹,所以女神男朋友不是楚男神!
――我粉的cp就這麼be了,嗚嗚嗚
――不要啊,女神快出來澄清!
――@傅幼笙工作室,出來幹活了,澄清緋聞還不快點。
――……
傅幼笙看著這些評論,指尖頓了頓。
理智告訴她,聞亭那個公關方式是最佳的,公開戀情可能會引起軒然,但是她又不是走流量路線,粉絲脫粉不脫粉,關系不大。
現在成為頂流也是巧合。
傅幼笙細白指尖揉了揉眉梢,有點頭疼。
不承認其實也可以,隻要她以後真的不跟殷墨在一起了。
離婚。
再也不聯系。
那麼就算是媒體再神通廣大,也查不到他們這一段。
可她――真的想要跟殷墨老死不相往來嗎?
就如同聞亭說的那樣,把好不容易調|教好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虧嗎?
確實挺虧。
說是思考,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就在傅幼笙垂眸低笑的時候。
車門打開。
殷墨帶著一身淡淡薄荷煙草的涼氣進來。
“幼幼。”
大概是在外而打電話時間有點長,殷墨清冽的嗓音帶著點沙啞低沉。
傅幼笙揉了揉酥麻耳朵。
用這種調調叫她小名也太犯規了吧。
傅幼笙故作冷靜,睫毛上撩看著他:“幹嘛?”
殷墨想到剛才溫秘書提醒他的話,先給太太道歉。
心跳不聽話 第106節
“今天被拍,是我的錯。”
“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人偷拍。”
傅幼笙眼底劃過一抹意外,竟然還知道自我懺悔了?
但她也不是不講理:“狗仔跟的是我,倒也不全是你的錯。”
殷墨見她語調緩和,默默的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那既然不是我的錯,你能給我一個名分嗎?”
噗――
傅幼笙也是萬萬沒想到。
殷墨竟然是在這裡等著她?
神特麼要給他名分啊。
堂堂身家千億的商界大佬,竟然要一個女明星給他名分,說出去怕不是要嚇死人。
然而女明星隻是錯愕了一秒。
下一秒就傲嬌了。
“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給你名分?”
“你身上哪一樣值得我損耗粉絲人氣給你名分?”
殷墨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著她,陷入詭異的沉默:“……”
傅幼笙強撐著,沒有在他的眼神下敗退。
對視半響。
殷墨幽幽的聲音響起:“伺候你十年,還不值得你給我個名分嗎?”
傅幼笙臉上表情一僵。
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厚臉皮,他到底是怎麼頂著那張矜貴斯文臉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她點了點殷墨的胸膛:“上次我們被拍,你怎麼不要求給名分?”
“現在要什麼名分。殷總對這些不是毫不在意。”
殷墨反握住她細細的手腕,然後放在自己掌心把玩。
“不是不在意。”
“而是上次被拍對你的名聲不好。”
傅幼笙瞬間就想起了那次被拍――網上用的是‘車震門’那種字眼。
女明星沾上了,確實是名聲不好。
那次趙清音上趕著,還不是因為車震門的男主角是殷墨。
但凡換了一個男主角,看誰敢去沾這種。
傅幼笙立刻反應過來。
難怪當初新聞爆出來之後,殷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所有的照片視頻全部撤掉毀掉。
原來是為了――保護她。
沒想到他當時竟然是這麼想的。
傅幼笙白皙小臉上滿是怔然。
殷墨忽然意識到什麼,幽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你當時是不是誤會我了?”
“以為我不想和你公開才撤掉熱搜?”
傅幼笙立刻搖頭:“當然沒有。”
“我又不在意。”
“還嘴硬。”殷墨長指爬上她的臉頰,用力捏了一下。
“疼!”
傅幼笙被他那麼用力的動作捏的眼淚汪汪。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用力!
“不公開了,你家暴!”傅幼笙給自己系上安全帶,“司機師傅,麻煩送我去麓荷公館謝謝。”
殷墨被她這麼理直氣壯的動作氣笑了。
把他當司機不說,轉移話題的還這麼生硬。
不過殷?某人?司機師傅還是開車回了麓荷公館。
至於給名分什麼的。
殷墨薄唇抿起淺淡弧度,不給也得給。
邁巴赫停下後。
傅幼笙就準備下車。
然而――
被一雙大手拉住了手腕:“這位乘客,你沒給車費。”
傅幼笙扭頭看著他:“???”
靠!
殷墨伸出另一隻手:“給車費,不然不讓下車。”
這是人話嗎?
傅幼笙哼了聲,一巴掌拍到他掌心:“沒錢!今個兒本小姐就坐霸王車了你能怎麼辦吧!”
說完,幹脆利索的推開車門往外走。
殷墨施施然跟在她身後。
“沒錢可以選擇肉償。”
傅幼笙幹脆利索:“我拒絕。”
殷墨:“拒絕無效。”
上前牽住了傅幼笙的手,“要麼給錢,要麼給人。”
熱門推薦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同塵
"暗戀的竹馬醉酒,我偷偷親他,他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冷漠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用力往後一推: 「夠了沒?」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後來,一場遊戲,我被抽中和另一個男人激吻一分鍾, 說著對男人不感興趣的應與塵突然氣得拽住我。 「他不願意。」 「願賭服輸,不掃大家的興,這瓶酒我替他喝。」 不想對方不依不饒,握住他的酒瓶挑釁: 「你是他的誰,你憑什麼替他喝?」 聞言,應與塵轉過頭,在我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現在可以了?」 我傻了。 "
女帝昭昭
我在女帝遊戲裏,做了很缺德的事。囚禁敵國太子,強迫 他。等他愛上我,懷上我的孩子後,又把他發配到南風館。
你是不是喜歡我
矮富帥高中生林飛然偶然從過世的爺爺身上得到了祖傳的陰陽眼,極度怕鬼的林飛然陷入恐懼驚慌中,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一直視為死對頭的室友顧凱風天生陽氣奇重,可以壓制自己的陰陽眼,於是一向高冷傲慢的林飛然被迫慫噠噠地粘上了顧凱風,顧凱風不明所以,把林飛然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視為對自己的追求,一系列狗血誤會就這樣甜甜地展開了。
鏡花映池月
我被綁架時,季辰嶼正陪著新歡看日出,漫不經心地對綁匪說: 「綁著吧,不著急救。」 「讓她學學乖,別再來煩我,挺好的。」 為了活命,我隻能主動脫掉衣服,抱住了綁匪頭子,顫著聲音求他:「我會聽話,別殺我。」 後來,季辰嶼終於想來救我了。 綁匪頭子都笑了,垂頭看向懷中昏睡的我:「累壞了,不見得有力氣跟你走。」
校草室友掰彎我
失戀了,我給校草室友發微信: 「給我帶盒煙回宿舍,好不好,口牙?」 我看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賣的萌,失魂落魄。 都是前女友養成的習慣啊…… 室友問:「口牙是什麼?」 我尷尬地解釋:「就是呀。」 室友:「口恩。」 「口阿。」 「哦——」 ……你故意的吧?! 後來,他將我壓在身下,垂下視線看我,似笑非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