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傅幼笙放心了。
殷墨心裡再沉鬱,還是安撫她:“辦理離婚證,我們總得見面約個時間,你也知道,我平時比較忙,女明星離婚也需要安排,不然我們前一腳辦理離婚手續,後腳就要上熱搜。”
“你也不願意跟我一起上這樣的熱搜吧。”
掛斷電話後。
傅幼笙還是覺得殷墨的語氣怪怪的。
但當她讓聞亭親自跑了一趟勝景資本大廈,拿到了殷墨已經籤好字的離婚協議後,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了。
聞亭看著籤好字的離婚協議,仿佛看煮熟了又飛了的鴨子。
重點是這個鴨子他連味兒都沒聞到!
眼睜睜看著在他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拿到離婚協議後,傅幼笙確認無誤,終於可以安心錄制節目。
面對聞亭的死亡凝視,傅幼笙翹著唇角:“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殷總,你說他是鴨子。”
聞亭:“!!!”靠,他什麼時候說殷總是鴨子了!
傅幼笙氣定神闲的將離婚協議書收起了。
滿意的見他終於安靜下來。
總算沒有人在耳邊吵吵鬧鬧。
*
Advertisement
公演開始那天。
傅幼笙沒想到節目組請來的嘉賓竟然是楚望舒。
她跟楚望舒自從戲殺青之後就再也沒見過。
很少上綜藝節目的他,這次居然以嘉賓身份參加了這個節目。
後來想到楚望舒跟導演是朋友,又坦然了。
節目組知道他們兩個剛剛拍完戲,即將進入宣傳期,所以特意將他們安排在一起。
偶爾楚望舒跟傅幼笙會私下聊天。
然後節目組很狗,把他們私下聊天的畫面全都截下來,然後制成短片發到微博宣傳。
節目錄制結束,晚上。
導演組請客。
傅幼笙坐在包廂裡,看著節目組官博發的微博。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旁邊坐過來的導演。
“導演,您效率可真高。”
“楚哥這節目還沒有拍完,酒杯您物盡其用個徹底。”
導演:“哎呀,別這麼誇我了,我會害羞的。”
“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這麼愛誇我。”
“剛才望舒也是這麼誇獎我的。”
楚望舒無奈:“臉皮越來越厚。”
以前拍紀錄片的時候,導演還算是正常人,自從改拍綜藝節目,這位老同學是越來越厚臉皮。
說完,楚望舒看向傅幼笙:“他就這樣,你多包涵。”
傅幼笙其實還能接受這種宣傳。
畢竟導演組雖然狗,但還是沒有把氣氛搞得很曖昧。
有那種綜藝節目組,就算沒有曖昧,也能後期給你們剪輯上曖昧。
整個包廂裡的都是年輕人,大家玩的很嗨。
就連傅幼笙也隨大流的喝了兩杯酒。
心跳不聽話 第47節
漂亮的眼睛透著水潤潤的光芒。
因為一錄制完畢就來聚餐,所以傅幼笙身上還穿著錄制公演時候的亮片裙。
銀色的吊帶亮片裙,將她儂纖合度的身材襯得又美又純,漂亮的肩頸線,天鵝頸,穿這樣的裙子最能展現她完美的身材。
外面裹了一條白色流蘇披肩,此時喝著酒的緣故,披肩滑落到肩膀。
楚望舒看著她白嫩纖細的手臂,默了一秒。
抬手給她將披肩提上去一點。
擋住那片白嫩皮膚。
傅幼笙朝他感激一笑。
殷墨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隨他一同而來的肖沉原跟著他一塊,拍了拍殷墨的肩膀安撫:“冷靜。”
殷墨當然很冷靜。
他都同意給傅幼笙離婚協議書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冷靜了。
修長指骨彎曲,心平氣和的敲了敲包廂門。
導演立刻站起來:“殷總來了!”
“殷總來了,快請進。”
節目組上層們一看到殷墨他們,立刻起身迎接。
“肖總也來了,歡迎歡迎。”
肖沉原:“客氣。”
“大家聊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肖沉原說話時,直接跟殷墨一塊往裡面傅幼笙他們坐的沙發走來。
並沒有上牌桌。
傅幼笙乍一看到殷墨,還以為自己出現什麼幻覺了。
後來才想起,殷墨是這個節目的總投資商,最大的金主爸爸,導演請他來好像也很正常。
反正都在北城。
殷墨坐的離傅幼笙很近。
近的傅幼笙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淺淡的薄荷煙草的味道。
熟悉而……讓人沉迷。
傅幼笙揉了揉發脹的額角,覺得自己肯定是喝醉了。
殷墨旁若無人,溫聲問她:“喝了多少?”
傅幼笙雖然有點微醺,但還是殘存理智的,理智告訴她,他們離婚了,要離遠點。
所以,傅幼笙默默的往楚望舒旁邊靠了靠。
遠離殷墨。
長條的沙發上,隻坐了他們三個人。
楚望舒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奇怪,很紳士的問她:“要跟我換個位置嗎?”
“好……”傅幼笙剛準備點頭。
實在是殷墨的氣息太過強勢。
沒等傅幼笙說完,殷墨薄唇含笑,也不生氣:“傅小姐,能單獨聊聊嗎?”
“關於今天你經紀人從我這裡拿到的那個文件。”
傅幼笙;“……”
文件?
什麼文件。
除了離婚協議書還能是什麼文件。
殷墨不疾不徐:“可以嗎?”
非常謙和有禮貌。
就是那種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會逼你的斯文紳士。
楚望舒聽了,還以為是工作上面的文件。
雖然覺得傅幼笙面對殷墨時有點奇怪,但一個漂亮優秀的女孩子,被同樣優秀的男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
楚望舒看著傅幼笙跟殷墨離開的背影。
肖沉原端著一杯酒走來:“楚先生,我最近手裡有一部戲,非常適合您。”
“要聊聊嗎?”
這部戲是殷墨投資的正能量軍人形象的大ip,深受上面關注,許多一線甚至超一線的男演員,都想來試這部戲的男主角。
殷墨舍得把這個男主角拿出來給楚望舒。
主要是因為……
這部戲要拍一年,而且要去情況非常艱苦的地區,連跟外界聯系都很難。
一個優秀的同樣覬覦自家老婆並且被老婆青睞的男人,把他送得遠遠的,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殷墨自然舍得的。
而且他了解過楚望舒的所有資料,他是想要轉型的真正的熱愛表演的演員。
這部戲。
送到他面前,隻要他不是沒腦子,都會答應。
楚望舒從來都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聽肖沉原說完這部戲後,他低笑一聲:“肖總為什麼會選擇我?”
肖沉原臉不紅心不跳的對楚望舒拍了一連串彩虹屁:“因為你的演技好啊,肖某本人特別喜歡你演的電影,你本人也沒有什麼緋聞,為人低調演技又好,這樣有意義有價值的正能量大戲男主角非你莫屬。”
一番話說得真情實感。
伸手不打笑臉人,楚望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隻是說回頭跟經紀人商量一下,看看檔期又沒有撞。
肖沉原特別想說,就算撞了,他們這邊也可以為他調整。
但……太熱情了反而不美,倒是讓人覺得他別有目的。
於是他克制住了。
隻是朝著楚望舒舉了舉酒杯:“那麼……希望有幸能與楚影帝合作。”
楚望舒:“謝謝您。”
*
僅隻有一牆之隔的另一個包廂。
包廂不大,傅幼笙與殷墨兩人對坐,也不顯得空曠。
依舊是古色古香的設計,空氣中彌漫著與隔壁煙酒氣息格格不入的淡雅檀香。
一牆之隔,宛如兩個天地。
傅幼笙安靜的看著殷墨。
淡淡雅致的檀香讓她微醺的酒意消散幾分。
隻餘白皙臉頰上那一抹桃色,能堪堪看得出她方才是喝過酒的。
見殷墨挺拔的身姿端正坐在單人沙發上,修勁精致的長指正拎著一個精致小茶壺,慢條斯理的沏茶。
闲適優雅的舉止,讓人宛如正在看一副流動的工筆畫卷。
訂制的西裝熨帖工整,就連脖頸上那顆襯衣扣子都系得一絲不苟,一舉一動都透著禁欲矜雅的風骨。
傅幼笙撐腮欣賞他的茶藝。
等他將一杯茶推到她面前後。
傅幼笙才緩緩開口:
“謝謝。”
“不用客氣。”殷墨嗓音透著溫淡的笑意,“畢竟……我在追求你。”
傅幼笙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差點被他的話嗆出來。
什麼玩意兒?
誰追求誰?
傅幼笙睫毛上撩,震驚的看著對面那個表現得溫和無害的男人。
“慢點喝。”殷墨不疾不徐給她添茶,“你想喝多少,我都給你泡。”
傅幼笙:“……”
殷墨解釋道:“放心,答應你的離婚我不會反悔。”
“不過幼幼,你能不能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三個月為期,如果你不滿意,不再接受我,我會……跟你辦理離婚手續。”
“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我會學著以你喜歡的方式愛你。”
“好不好?”
傅幼笙安靜的聽完:“所以你愛我嗎?”
隔著檀木桌子,兩人視線在半空中相遇。
心跳不聽話 第48節
殷墨薄唇微啟,像是嘆息:“除了你,我心裡從來沒有過別人,所以,你教我好不好。”
“讓我追求你,重新學著愛你。”
男人嗓音磁性又溫雅,看著她的眼神,仿佛看他唯一的心上人。
愛至深而浴火重生。
傅幼笙眼睫低垂,淡淡的說了句:“隨便你。”
追求是他的事,答不答應是她的事。
所以……
她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就當他是最普通的追求者。
本來殷墨聽傅幼笙答應了自己追求她的事情,然而……
很快就明白,女人心狠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兒。
第二天。
傅幼笙給他寄過來一式兩份的合同。
合同內容是三個月後,去辦理離婚手續。
不得反悔。
殷墨掃了一遍後,拿起鋼筆瀟灑的籤上自己的名字。
既然她想要這個保證,那他就給她。
離婚協議都籤了,還差這個保證合同嗎。
第24章 (哄老婆的九十九招,招招很...)
熱門推薦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同塵
"暗戀的竹馬醉酒,我偷偷親他,他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冷漠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用力往後一推: 「夠了沒?」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後來,一場遊戲,我被抽中和另一個男人激吻一分鍾, 說著對男人不感興趣的應與塵突然氣得拽住我。 「他不願意。」 「願賭服輸,不掃大家的興,這瓶酒我替他喝。」 不想對方不依不饒,握住他的酒瓶挑釁: 「你是他的誰,你憑什麼替他喝?」 聞言,應與塵轉過頭,在我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現在可以了?」 我傻了。 "
女帝昭昭
我在女帝遊戲裏,做了很缺德的事。囚禁敵國太子,強迫 他。等他愛上我,懷上我的孩子後,又把他發配到南風館。
你是不是喜歡我
矮富帥高中生林飛然偶然從過世的爺爺身上得到了祖傳的陰陽眼,極度怕鬼的林飛然陷入恐懼驚慌中,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一直視為死對頭的室友顧凱風天生陽氣奇重,可以壓制自己的陰陽眼,於是一向高冷傲慢的林飛然被迫慫噠噠地粘上了顧凱風,顧凱風不明所以,把林飛然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視為對自己的追求,一系列狗血誤會就這樣甜甜地展開了。
鏡花映池月
我被綁架時,季辰嶼正陪著新歡看日出,漫不經心地對綁匪說: 「綁著吧,不著急救。」 「讓她學學乖,別再來煩我,挺好的。」 為了活命,我隻能主動脫掉衣服,抱住了綁匪頭子,顫著聲音求他:「我會聽話,別殺我。」 後來,季辰嶼終於想來救我了。 綁匪頭子都笑了,垂頭看向懷中昏睡的我:「累壞了,不見得有力氣跟你走。」
校草室友掰彎我
失戀了,我給校草室友發微信: 「給我帶盒煙回宿舍,好不好,口牙?」 我看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賣的萌,失魂落魄。 都是前女友養成的習慣啊…… 室友問:「口牙是什麼?」 我尷尬地解釋:「就是呀。」 室友:「口恩。」 「口阿。」 「哦——」 ……你故意的吧?! 後來,他將我壓在身下,垂下視線看我,似笑非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