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彼此互坑,就看誰玩得過誰。
喬治上校這次來,除了準備拿走賀樸旭送他的那頂皇帝冠帽外,還準備讓蘇琳琅欣賞一下他的東方藏品,當然,隻是其中之一。
蘇琳琅大概猜得到他的藏品都是什麼。
那並不難猜,因為西方人收藏東方文物,最多的就是瓷器,它也是東方古國,華國最大的歷史財富。
不過雖然她心裡早有準備,但當在喬治上校把東西帶來時,她也還是被驚到了。
因為巡邏艇是開著燈的,所以隱約可見三層甲板上是個紅頭發,藍眼睛的男人。
蘇琳琅遠距離預估,對方的身高應該在一米九左右,也就是說,他跟賀樸旭一樣高。
要把個頭那個高的一個人給斬首,以蘇琳琅的身高,還挺費勁的。
二層和一層的人都看不太清,不過整體觀察下來,蘇琳琅判斷了一下,三層樓上的那個人的身高,應該是所有毒販中最高的。
這樣看一圈,她心裡有底,也就有計劃了。
當然,現在的賀樸旭,也堅定的認為,隻要他們向駐港部隊提出申請,就一定會得到回應。
畢竟他才剛剛到警隊,還在天真,且堅持理想,鋒芒畢露的階段。
而且他是大英軍人出身,對大英軍隊有感情,覺得出了這種事,他的部隊肯定會出手。
但現在是1987年。
在原書中,從現在開始,黃毒賭,金融,社會治安,事關港府民生的一切都會走向極端的混亂,直至回歸的那一刻。
要知道,賀廷樸不是壞人,他隻是個普通人,是去大陸逃難的。
Advertisement
但要是毒販子呢,剝了馬太頭皮的,槍擊了Gonda的毒販就這樣逍遙逃脫,賀樸旭瘋狗一樣的追,眼睜睜的看著卻追不到的話,他得有多憤怒,多屈辱。
在懂得共情同胞之後,賀廷樸終於能感受到同胞的痛苦了。
而這時,為了躲避一個大型的龍蝦養殖場,蘇琳琅轉了一個大彎,在空中一個漂亮的360度自體旋轉後又飛回到了既定航道,恰好自賀樸旭頭頂掠過,最近的時候,倒立著的賀廷樸甚至能清晰看到白浪之中,賀樸旭的眼睛和槍管。
“阿嫂,跑快點吧,別逗錢Sir了?”他大叫。
他跟蘇琳琅走到了一起,正好要下臺階,他伸手,示意她挽他的胳膊,並笑著說:“蘇小姐,我早就聽說您來自華國大陸,對了,我還聽說您的父親是一名PLA。”
蘇琳琅說:“我也早就聽說喬治上校和我父親一樣,曾經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軍人。”
喬治上校再笑,又說:“我們大英的軍人跟PLA是不一樣的,他們在陸地上表現不錯,所以對朝,對越和對蘇聯的戰爭都打的還算可以。而我們大英最優秀的是海軍,以及海軍空中戰隊,我想,在這方面兩者是無法做比較的,畢竟PLA直到現在,甚至都沒有一支裝備精良的海軍艦隊,不是啊。”
大英一直叫囂著說要打仗,就是因為他們在全球有上萬艘的萊庫戰艦,僅在東亞就有幾千艘。
而大陸目前,確實還沒有能夠跟萊庫艦隊相比擬的戰艦部隊。
所以那兩個人賀樸旭必須找到,並殺了他們。
而他之所以對喬治上校的女朋友那麼熱情,是因為喬治上校既在負責軍情局東亞的業務,他就會有阿坤的消息,或者跟阿坤有直接聯絡。
那麼,賀樸旭隻要能悄悄竊聽喬治上校,假以時日,不就能掌握阿坤的行蹤了。
等掌握了行蹤,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把他給暗殺掉,販毒集團不就群龍無首了。
到那時,誰還敢說賀樸旭無能,敢說皇家警署的警察都是廢物,酒囊飯袋。
她想說你防得過來嘛,但一句話還沒說完,蘇琳琅起左手,抡圓又是兩巴掌。
這下對稱了,Jessica兩邊的頭皮都腫起來了,腫的一樣高。
這是酒店二樓酒吧的儲酒室,滿屋子拉菲,XO,威士忌和馬爹利的酒香,屋子裡又黑又冷,Jessica凍的直打哆嗦,頭皮卻又痛又熱,火辣辣的。
她在美利堅讀書時,也曾被白人中產家庭的女同學霸凌過,所以她是挨過打的,她有經驗,她腦袋痛的要死,嗡嗡作響。她說:“我會馬上報警,請警方驗傷,我在《每日郵報》,《泰晤士報》和《衛報》都有朋友,粗鄙野蠻的女人,我要曝光你?”
應聲,啪一聲,儲酒室的燈亮了。
Jessica雙手搭在板臺上,蕾絲內衣中,乳溝隱隱,她說:“要不晚上我請Mr賀吃飯,咱們慢慢聊。”又說:“我聽媽咪說港府有超多美食,但還沒吃過喔。”
賀樸廷先指自己的眼睛,說:“你的假睫毛正在脫落?”
再站了起來,指自己鼻翼兩側,說:“這裡出了很多油,粉底在結痂,很髒?”
又打開桌上一隻名片盒,掏出一張名片來,雙指遞給Jessica,說:“我推薦你試試這個,LINLANG牌化妝品的粉底和睫毛膏,效果很好。”
被個男人說睫毛脫落,粉底結斑,髒,本來對自己的外貌非常有自信的Jessica突然間就慌亂了,手足無措的摸睫毛,摸臉。
程超也說:“阿妹覺得好看就行。”
但他內心還是腹誹,那麼多花,就那麼隨便扔在地上,明天就蔫巴了,廢掉了。
要換成豬肘子,牛頭肉,或者是白斬雞,那得吃到猴年馬月。
浪費,太浪費?
會所五樓整層是西餐廳,一整面的落地大窗,外面就是高爾夫球場。
這就得說,男人們都太自我感覺良好呢。
賀樸廷以為那位精明的華裔ABC,美女記者是看上他了,想色誘他來個春風一度,結果人家看上的是價值將近三百億的賀氏,是他身後的商業帝國。
要不是他謹慎,膽小,怕死,隻怕現在已經深陷稅務和桃色,雙重風波了。
當然,之所以賀致寰勸他私生活要幹淨,就是因為這方面包藏的危機。
季家是,顧家是,賀家,前幾年有關孫琳達的那場致命危機也是?
這是酒窖,裡面溫度很低,Jessica再打一個寒顫,低聲說:“蘇小姐,我身體不適,我想離開這兒,可以啊。”
嚯?挨了頓打不但變乖了,還變禮貌了,都知道稱呼蘇小姐了。
蘇琳琅已經拉開門了,回眸嫣然一笑:“快去講,講的不好我還要打,打你的臉?”
門開,陳強尼像堵牆一樣堵在酒窖門上。
聞聲讓路,他瞥了一眼狼狽的Jessica,朝蘇琳琅豎了個大拇指。
否則,一旦賀氏倒塌,無數人要跟著遭殃。
但是即使蘇琳琅不生孩子,對他來說,她也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太太。
反而是他,膽小,怕死,思慮太多,既沒有太太的武力,也沒有她的凜冽。
他是一個不那麼合格的情人。
可是沒有人苛責他,反而,所有人都在苛責他太太,這就叫賀樸廷心裡特別不舒服。
但在這緊張的大戰前夕,賀樸旭有種錯覺,他身邊那個年輕的,精氣蓬勃的,又風情萬種的漂亮女人,她曾經不但是個軍人,說不定還是將軍。
她不跟他犟嘴的,聽他叭叭叭吹完牛,隻笑了笑,就轉身走了。
賀樸旭望著她的背影,直到蘇琳琅消失在樓梯上,這才又舉起了望遠鏡。
天馬上就要亮了,在這黎明破曉時分,一場真正的戰爭也馬上就要打響了?
其的人口密集程度也是亞洲第一,就連號稱亞洲經濟之首的東京都比不上。
那是一塊風水旺地,也是一片生金寶地。
港府的房地產商們,沒有一個不想改造九龍的,但同時,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改造它。
因為一則,雖然經過改造,它的容積率將會翻五到十倍,可以容納更多人口,也會讓居民們住的比現在舒服很多。
還能讓整個九龍產生更高的經濟效益。
不論在哪個國家,想要開一家甲胺加工廠都很不容易,Megan家就擁有那麼一個廠子,本來特別賺錢,但可惜被毒販子盯上了。
不過華國有句老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Megan就是這樣,既可憐又可恨。
她的甲胺總是莫名被搶,她的公司損失巨大,她要不停的賠錢,很可憐的。
但如果不是她那麼信任自己的同胞,以及,像她的祖輩豢養侏儒一樣,去跟Jessica做不對等的朋友,她又何至於被搶。
所以她會被搶劫,一點都不冤枉。
蘇琳琅也在其中。
阿湯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知道她是誰了,他想,隻要他能活下去,假以時日,他必要剝了她的頭皮,拆了她的筋骨,把她的關節全部敲爛,讓她像馬太一樣被活活痛死,再化為厲鬼。
但當然,那隻是他不切實際的幻想。
隨著他澎一聲入水,一幫早就等在水裡的特種兵一擁而上,將他制服。
他被抓住了,被抬上了特戰艇,阿坤在,被人牢牢壓在地上,還有他好幾個小弟,全部缺腿缺手,斷臂殘肢。
折騰了快一年,他竟然把發動機給修好了。
F-111,目前美利堅空軍部隊最新型的超音速轟炸機,不惜一切代價,蘇琳琅要搬它回大陸的。
但賀樸旭下了車,替蘇琳琅關上車門,彎腰,這才又說:“蘇小姐,我從來沒有像欣賞你一樣欣賞過一個女性,但我也會一直盯著你,緊緊盯著你這個PLA。那些東西,你休想把它們帶出港府,帶到大陸去?”
賀樸旭,曾經大英皇家空軍中校,目前港府皇家警署的No.4。
他的能力確實強,自他加入飛虎隊,毒品交易案的破獲率翻了三番。
王局握上她的手,說:“既是賀太太的妹妹,我想阿霞同志也一定巾幗不讓須眉,是個跟您一樣英勇,不輸男兒的好姑娘?”
又說:“我還忙,那我先去辦事了。”
蘇琳琅說:“好的。”
他是來帶走遊艇的,這就去找遊艇了。
蘇琳琅吹著海風,就在想,阿霞是怎麼就會成為公安的線人,並到阿坤身邊去的呢。
人生在世,風水輪流轉。
曾經風光無比的季德坐上輪椅了,賀致寰倒是能站起來了。
他拄拐站了起來,踱著步子說:“琳琅,你再問問樸廷,看張美玲小姐最近情況如何,她在大陸經營酒店,也很辛苦的,叫她注意身體。”
蘇琳琅說:“好的阿爺,我會的。”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