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且不說阿霞,賀樸旭站在甲板上,看的那叫一個投入,還恨不能插著翅膀飛過去,親身上陣。
相比之下蘇琳琅就從容的多了,畢竟最難啃的骨頭她昨天晚上已經啃完了。
就像閻局說的,她今天隻是客人,隻需要好好欣賞,觀戰就可以了。
但是不對,蘇琳琅看了片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她的情人不見了,他既不在船艙裡,也不在甲板上,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他的保鏢們在另一首船上,今天他是由蘇琳琅照看著的,雖然說這兒離交火現場還有兩公裡,毒販也不可能跑過來。
就這,還是幸好今天天氣好,水不算冷她才能遊過來的。
“Hi,錢Sir,真巧,在這兒碰上你。”蘇琳琅摘掉了繃頭皮的帽子,取掉耳塞,拔掉了鼻夾,大喘氣,微笑。
這個女人的迷惑性在於,她有一張娃娃氣的臉,還有小酒窩,看外貌乖乖巧巧,就是那種,海邊漁家的小阿妹式的女孩子。
但她的行事風格卻是,隻要她想針對誰,就會一拳一拳,砸到你窒息。
賀樸旭何其榮幸,已經被她捶壓在地板上,三回了?
而阿湯就那麼睜著眼睛,看著賀樸旭離開的方向,直勾勾的看著。
如果有靈魂,他肯定想不通,覺得自己很冤枉。
他一生殺人如麻,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唯獨對賀樸旭動了心,他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對他好,為了他,兩次抬槍饒了阿霞。
可賀樸旭竟然是公安的臥底,是去色誘他的,阿湯一生梟雄,強悍如斯,卻死於一樁拙劣的,漏洞百出的色誘。他想不通,覺得自己冤枉,他死不瞑目。
但販毒二十年,他殺的臥底警察,剝皮的警察家屬們難道就不冤,就能瞑目。
季霆軒笑的前仰後合:“好好好,他是藝術家。等他拿到影帝,我在我們季氏維多利亞灣的那棟新樓上給他打一個月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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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但他要真能拿了影帝,賀二叔估計就更不敢回港了吧,畢竟哈?”
話說,直到現在,港府幾乎所有人對於賀樸旭的血統還是雲裡霧裡的,搞不清楚。
賀墨也是因為以為兒子不是自己的,覺得丟臉才去的瑞士,然後好些年都沒有回來。
其實賀樸旭就是賀墨的兒子,DNA測定是。
這個叫明星效應,是花再多的廣告費都換不來的。
滿心滿眼隻有錢的賀大少越想越覺得不錯,不過鑑於賀樸旭生來就蠢,他不大相信對方能在上了賭船和毒船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就又說:“還是要把後果都跟他講清楚,要他自己願意去。當然,萬一他要染上毒癮戒不掉,倒也沒什麼,我養他一輩子。”
如果賀樸旭隻是賀樸廷的弟弟,蘇琳琅無所謂。但他現在是她的兵,情人這樣蔑視她帶的兵,蘇琳琅要生氣的。
不過不等她生氣,發脾氣,賀樸廷鼻尖輕蹭上妻子的面頰,就又柔聲說:“不講這些沒意思的事情了,走吧,陪我一起去泡澡。”
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那架F-111已經被修好了,而且就停在停機庫裡頭。
這一刻賀樸旭想的是,要是他能剿獲一架完整的戰機,再找到萊庫的圖紙交給大英軍方,那可是大功一件,作為交換,他豈不是就可以要求大英軍方出兵,幫忙緝毒了。
可恨的毒販子,打傷Gonda,還扒了馬太的頭皮,賀樸旭不計一切,也要抓到他們。
開著他的Ford GT跑車,他一路風馳電掣上了山頂停機坪。
停機坪總共有四輛廂型貨車,正準備開廂卸貨,便衣警察見老大來了,趕忙上前匯報:“總共五輛廂車進了賀家,出來後有一輛車下山了,我們沒盯,剩下的都在這兒。”
賀樸旭此時就在山頂停機坪,在賀家的貝爾-214旁。
拽上飛機的起落架,他說:“蘇小姐,大家各為其主,而且目前港府畢竟是英統,我們做警察的更要聽大英政府的,你們家的態度我已經跟馬Sir轉告了,他雖然沒表態,但是,我想他以後應該不會再針對賀廷樸了。”
再說:“蘇小姐,今天,你是我心中,全香江最靚的靚女,謝謝你?”
凡事,一碼歸一碼。
雖然馬鳴不是個好警察,他太太也一直在通過他收受賄賂。
畢竟他怕死嘛,就先起身,悄悄去書房門口探了探情況。
他先看看,癲公的狀態有多不穩定。
差不多的話,他就準備讓蘇琳琅上,去幫他做說客了。
但他剛好到書房門口,就看到賀廷樸把賀樸鑄從屋子裡推了出來。
癲公面色鐵青,一看就是生氣了。
其實事實是,他不但在劇組賭,還在拍戲的村子裡賭,把全村男女老少都贏過來了。
不過他心軟,雖然愛贏,但隻要看別人輸了錢,傷心難過,他就會把錢還給人家。
也是因此,他賭了一年多,練了一手好千術,卻沒有挨過打。
話說,其實賀家的孩子都不笨的,就賀樸旭也是,隻是爹媽沒有好好教育教育,給養廢了。
隻要肯用點心教育一下,就賀樸旭都能有點用處的。
待了片刻,她抬腕看表,時間是晚22:20。
這個時間,也正是蘇琳琅他們拿下巡邏艇,返航的時間。
從賭船往外看,四野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她攥緊手裡的槍,良久,才喃喃的說:“阿姐,你可一定要來啊?”
話說,別看阿霞年齡不大,才十八歲。
雖然沒聽過Gaygay相吸這個詞,但同性戀他們都懂。
所以在瞬間大家就都明白為什麼賀樸旭要專門挑個金發壯漢安檢員了,也才回過神來,那個壯漢為什麼從胸到屁股的,要摸賀樸旭大半天了。
他們同時也誤解了,以為賀樸旭真的性向有問題。
賀家在港府還算有頭有臉,賀樸廷當然受不了這種事,再看他的二世祖弟弟,那眼神,恨不能把他掐死一樣。
陳強尼自忖天下第一猛男,最煩男人搞Gay,說:“這事有點惡心的?”
蘇琳琅接過照片。
上面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看面貌,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她正在回憶,閻局又說:“他是阿坤的幹兒子,名字叫阿湯,而據我所知,這個阿湯不但能夠制造毒品,而且能於不動聲色間給人下毒,所以,他常年往返於東南亞的各個賭場裡,一邊陪人賭錢,一邊給人下毒。”
再說:“據我們打聽來的消息,越是喜歡賭,而且賭技,千術不錯的人,越容易被他誘惑,繼而染上毒癮,成為毒品的奴隸,然後心甘情願幫他們聯絡生意,銷售毒品。”
這時賀樸旭還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危險的,而且他打算的是,先問賀廷樸要一套比較先進的錄像設備,等上了顧滿貫的船,就全程不吃不喝,也不多待,錄到證據就跑。
因為她以阿姐為榜樣,想做阿姐那樣的女人,保護弱小,鏟除邪惡。
是已,她才報考的警察學校。
她當然認識賀樸旭,甚至,她都知道他最早是被蘇琳琅趕到大陸去的,他的兩部電影她也都看過,所以早在登船看到賀樸旭的一剎那,阿霞就知道,阿姐來了,來救她了?
作為一個能以最高分數考上警察學校的女生,她立刻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那兩艘巡邏艇是必須首要解決的,所以她第一個要說的就是巡邏艇。
剛才是這樣,因為南海軍區出動艦隊剿毒,驚動了大英遠東艦隊的駐兵。
他們於是派了兩架偵察機和一艘萊庫戰艦來巡邏,示威。
在他們想來,他們出兵嚇唬一下,南海軍方應該就會撤走,這樣,他們就不必出兵,也能間接的保護一下那幫毒販子。
豈知南海軍方非但沒撤,反而在發現大英的偵察機和萊庫戰艦之後,立刻調集所有艦船,來了一場疾速追擊。
結果呢,大英的萊庫戰艦毫無開戰之意,調頭就跑,跑得那叫一個快。
要知道,賀樸廷可不是善茬,他有政府的紅頭保護文件,如果公安沒有程序就貿然上門搜查,他可以往首都反映,告他們妨礙經營?
所以迄今為止,公安還沒有搜查過顧滿貫的客房。
這不巧了嘛,今天正好他表妹來了,顧滿貫和賀樸旭倆又要大醉一場,程超就可以以喝醉了,走錯房間為名,去搜查他的房間了。
如此一來,公安就既可以不跟外商撕破臉,也可以查案子了,而這,就叫做人情世故?
且不說程超查顧滿貫的事,說回賀家。
當時回歸的形勢並不明朗,除了賀致寰一門心思認準大陸政府外,港府所有的富豪都站大英,也都想把商業主體往歐洲撤。
撤商業當然不容易,因為歐洲也有本土公司,外資冒然進入,很容易遭本地企業的排擠,而跟歐洲老錢家族聯姻,會是在撤商業時,能保公司不被本土企業擠兌的最佳辦法,那也是賀樸廷會考慮Megan的原因。
他是為了賀氏的將來而考慮的。
賀樸廷剛才就在旋轉門裡,也聽到Megan臨上車前對蘇琳琅說的話了。
而且她故意說的很含糊,搞得好像他背信棄義,違背跟蘇琳琅的婚約,去追過她一樣。
蘇琳琅笑著說:“你跟他們一樣厲害?”
阿霞從小聽到最多的就是各種黃色笑話,下流話,她很少聽人誇她,贊賞她。
她心裡其實很開心的,但從十歲開始,長達八年的顛沛流離和提心吊膽讓她已經不會表達喜悅了,她甚至都不會笑。
她神情麻木的望著前方,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看特種兵們用槍和子彈一點點的,摧毀那個龐大的制毒基地,看著那些總在背後罵她髒話,叫囂著說要割掉她的隱私部位,拉她喂鯊魚的毒販馬仔們被一槍爆頭。
在親眼看著蘇琳琅從天而降,殺死阿湯後,她又要親眼見證一個毒品帝國的毀滅了?
他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重回拳擊臺上,然後一拳頭將她擊飛。
皮笑肉不笑,他問:“蘇小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蘇琳琅說:“我跟阿爺阿爸他們到天後廟拜神,起興想遊會兒泳,就下海了,既然錢Sir在這兒的話,應該不算遠吧。至少,應該在我們港府的海域,對吧。”
她伸出一隻細腕:“我累了,不想遊了,錢Sir,拉我上去吧,帶我回家。”
阿衝一馬當先伸手,別的飛虎隊員們也是,個頂個的全伸出了手。
如果賀樸旭此刻在大陸,在這兒坐著,他會被打擊到無地自容的,也會意識到,大陸公安絕對不是他想的那種,其蠢如豬。
程超笑著嘆氣:“琳琅啊琳琅,我記得原來你是個傻丫頭呀,現在怎麼那麼聰明的。”
再說:“當然有,北平的閻王二位局長早就查到他問題了,但他本人並沒有販毒,隻是在公海附近的艇戶船上開小賭場,毒販子經常會去他的賭場裡銷售毒品,並給他一些好處費。”
所以顧滿貫自以為自己在公海附近,船上開賭,大陸公安就發現不了他,他就可以瘋狂賺錢,但殊不知,他早就被公安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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