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親眼看看你就知道了。”蘇琳琅說。
同一時刻,還有一個人也驀的就興奮了,那就是一直湊在電話旁,在聽電話的賀廷樸。
一個人,單憑自己讓AK走火,怕不可能吧?
作為一個垃圾愛好者,此刻的她恨不能立刻登船,去看看,蘇琳琅到底能不能做到,又是怎麼做到的。
第76章 第七十六刀
先說賀樸廷這邊。
隨著她報警,說有價值10億的政府儲備黃金被走私,西區警署立刻就答應出警了。
飛虎隊隊長麥家駒也承諾,說會第一時間趕到。
不過來的最快的是錢飛龍,差不多五分鍾她就到率人趕到碼頭了。
當然,她來的這麼快是有原因的。
蘇琳琅出發前給她打過電話,專門問過她錢米莉的船上帶的是什麼。
錢飛龍隱隱覺察到不對勁,正好她率隊在附近巡邏,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聽說她姐涉及走私,而且是價值10億的儲備黃金,她當然得第一時間撇清自己:“樸廷,這事我真不知道,你了解我的為人,如果知道,我絕不會讓他離港的。”
賀廷樸因為好奇阿嫂要怎麼讓AK走火,連小命都不要,準備發瘋了。
她又比較熟悉艦船的構造,就說:“大哥,我和錢小叔先上船吧,我大概知道,阿嫂現在應該在三層,隻要能登艦,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阿嫂。”
錢飛龍是最知道那條艦船的構造和船上的武力配備的,也怕賀樸廷懷疑自己,又以為賀樸廷膽小,不敢提前登船,索性把手槍摘了,給了賀廷樸,轉手,又把飛龍隊配給的專用衝鋒槍給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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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說:“因為是走非洲,那條船上全是重火力,而且全是大英退役軍人,你要不想蘇小姐受傷的話,就讓你弟跟著我,我們倆一起上船,總該行了吧!”
再說:“你放心,隻要船上真是政府的儲備黃金,除非我死,否則,一船的人就一個都別想跑。”
賀樸廷沒有答應她,而是說:“再等會,麥家駒和呂查德馬上就會到。”
錢飛龍攤手:“我知道。”
又說:“樸廷,我剛剛到飛虎隊才幾個月,還沒有隻手遮天的本領。”
賀樸廷抽唇片刻,還是說:“不行。再等14分鍾。”
且不說賀廷樸急的直抓狂,錢飛龍都有點要冒火了。
她先說:“樸廷,蘇小姐在船上,一個人,你是不是有病啊,還要等時間。”
再說:“我一到飛虎隊就修改政令,得罪了一大票上司,全警署巴不得我立刻滾蛋,在這種情況下,你以為我還敢偏向我姐!我不要命了還是不想要工作了!”
且不說錢飛龍想不想幫她姐。
嘶哈嘶哈了兩口,他又說:“阿嫂,好濃的奶味,好香的糖啊,不是很甜,但香。”
扯領帶解扣子,她也跟著衝了進去。
本來她以為這個女孩今天就可以上手,她可以在出發前吃一份快餐的。
豈知她剛一進去,隻見寒光一閃,都沒感覺到痛,她的一隻手已經飛了。
是的,她一隻手已經被蘇琳琅用軍刀給剁掉了。
眼看一隻手飛了,她當然要哀嚎,要尖叫,還要反抗,但還不等她叫出聲來,面前的女孩迎面一拳頭直接搗在她的嘴巴上。
硬碰硬,傑克的哀嚎聲沒有嚎出來,蘇琳琅的手也痛的厲害。
當然,蘇琳琅也沒想讓她說話,不等對方回答,他往後退了幾步,毫不猶豫,匕首朝著傑克的褲襠軋了進去,再回頭,說:“好了,你現在隻剩下一顆睪丸了,如果還不說,那可就太遺憾了,你從今往後,怕是要變成了伶人了,我再問你,金子在哪個貨倉?”
大英的所謂伶人,就是大陸所說的太監了。
一個馬上要出發跑航運還不忘勾搭女性的男人,變成太監可還行!
傑克下身猛烈劇痛,又連連搖頭,用左手扯著繩子,費力的拉出一絲可呼吸的餘地。
眼看對方被繩子勒的臉都成了豬肝色,蘇琳琅把她的腦袋往上提了提,讓她能呼吸點空氣,再問:“金子,在哪個貨倉!”
傑克沒有回答,而是又喊:“help?”
蘇琳琅松手,提拳,對著傑克的嘴巴一口氣錘了十幾拳,他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估計對方的牙齒也落的差不多了,這才又松手,再問:“金子,哪個艙?”
一個女人,嬌小的港人女性,他騎在一個高大白人男性的頭上,一臉憤怒,猶如死神。
傑克應該沒想到,向來她都隻是作為豔遇,一夜情看待的港人女孩會這麼猛,她又痛又恐懼,眼裡滿是迷茫和恐懼。
蘇琳琅看她幾欲窒息,又將她拉起來一點,這樣,她就不至窒息而亡。
傑克吐了一嘴的牙齒出來,而這次,她一聲help還沒喊出來,蘇琳琅再松手,又是一口氣的連捶,再扶她呼吸點空氣,再繼續捶,這如雨點般的拳頭,終於捶到傑克松了左手,高舉起來投降,他這才又將她扶了起來。
傑克望著自己鮮血噴湧的褲襠,吐了一口紅紅白白,滿是牙齒的血出來,才說:“四貨倉?”
大白兔不是純甜,而是又奶又香的味道。
程超又抓了一大把奶糖給冰雁,並說:“寶貝,這糖要在太陽下吃著才會更香。”
冰雁信心為真,捧了一堆糖,屁顛顛的跑出屋子,找太陽去了。
找到太陽,喊佣人搬來凳子,坐下,就默默吃糖去了。
程超穿的是帆布鞋,衣服倒是西服,但是油麻地30元一套那種,完全沒有形的,最劣質的滌綸面料西服。
要不是她有當過兵的好體格撐著,會特別難看。
而蘇琳琅穿的,是水紅色家常的無袖便袍,夏天嘛,他穿的是整件的桑蠶絲,清涼舒適,水紅色也襯的他整個人青春嬌豔,跟顆水蜜桃似的。
他果真以為她是退伍了找不到工作,來找工作的,還在想,像程超這種十七八歲就上戰場,但沒讀過書的人,得給她安排什麼工作。
她哄冰雁,說太陽底下吃糖會更香,他也以為她隻是哄孩子,逗孩子玩兒。
但就在這時,程超突然說:“阿妹你要真懂事,啥都懂,咱又是親人,你也不會害我的,那我可就直說了。”
……
她的組織就是廣省軍區了,也就是目前衛戌南海疆域的戰略部隊。
從現在開始到1997,南海部隊,就是大英遠東艦隊的直接敵人。
不知道她說的組織幫忙是什麼意思,但這是會客廳,四面都有門,家裡幾十號佣人,隨時會有人經過,當然不是說話的地方。
“對了表哥,想看看我的屋子吧,走吧,我帶你看看去。”蘇琳琅說著站了起來。
程超把別的禮物也全提了起來,得逐一介紹:“這有你愛吃的罐頭,還有我自己收拾的鹿茸,巴戟天,都是給妹夫送的,聽秦場長說她身子特別弱,拿來給她補身體去。”
話說,蘇琳琅也覺得賀樸廷有點弱。
鹿茸和巴戟天可是好東西,是能增強男性體能的,賀樸廷還挺需要。
蘇琳琅遂把啞巴菲佣喊來,讓他把中藥送到廚房去,給他的闊少丈夫燉例湯時用。
進了自己屋,也是怕賀樸鑄一放學就冒冒咧咧闖進門,他就把程超帶進書房裡,並把書房的門關上了。
這才說:“表哥你講。”
……
賀樸廷今天回家很早。
但並不是因為程超來,她才回來早的。
程超來的事情她還不知道。
“阿嫂的表哥說了,大白兔要在太陽下吃著才香喔。”冰雁說。
賀樸廷知道蘇琳琅的家庭關系,但沒專門去盯著研究過,愣了一下:“表哥!”
因為她還是個孩子,又太瘦,他沒想捆太緊。
但這卻遭來了Gonda的鄙視,她說:“阿嫂你專不專業呀,捆的也太松了吧。”
恰這時,外面傳來錢米莉的聲音:“寶貝你在幹嘛呢,你還好吧!”
這是全船配給最好的獨立臥室,有玻璃窗,獨立衛浴,還帶電視機。
最好的一間,就是小闊少Gonda住著。
錢米莉作為母親,在船上遇襲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檢查兒子的安危。
他在敲門,想要推門而入。
她進一步解釋:“據我所知船上有15條AK,就蘇小姐一個人,你真認為他搞得定!”
賀樸廷的發縫間冒著森森汗珠,低眉看表:“再等12分鍾。”
錢飛龍簡直覺得離譜,拂開賀樸廷就想走:“一分鍾又一分鍾的,我看你是真有病。”
誰知她剛要走,賀樸廷突然拔槍,直指她的腦門:“11分鍾。”
額頭滿是汗,膚色煞白,但眼神堅毅的賀氏總裁,這就果斷拔槍,指上了略高自己半頭,肌膚黝黑,矯健精壯的飛虎隊副隊長。
而隨著她一拔槍,表哥這個詞,聽著就危險。
冰雁滿足的點頭:“唔,表哥送的糖果超級好吃喔?”
“外面太曬了,回屋吃去。”賀樸廷再說。
她在琢磨,丈夫的表哥又是何方神聖。
即使她有心,她也幫不了,因為她一到飛虎隊就大肆修改政令,還加強了邊境巡邏,抓了一大批警隊的關系戶,所以她現在在警隊堪稱上司的眼中釘。
她著急,是因為她想早點登船,去確定事情,並選擇是該幫她姐,還是蘇琳琅。
總得來說,她是個警察,就不站任何人,隻站法律。
而隻要站法律,她就是最公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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