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回來了?如夏呢?”
“楊阿姨。”韋如夏叫了一聲,確定駱瑭確實是去陪她了。
楊舒汝聽到韋如夏的聲音,出來看了她一眼,她穿著一身真絲睡裙,肩上披著一條披肩。夜色下,女人知性柔美。
“哎。”楊舒汝溫柔地應了一聲後,和韋如夏道:“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晚安啊。”
楊舒汝說完後,看著韋如夏進了家門,自己也才進了房間。
韋如夏站在隻開了夜燈的客廳,聽到隔壁傳來的關門聲,抬眼看了看二樓韋子善臥室的方向。
看了一眼,韋如夏就將視線收了回來。
她在看什麼呢?這又不是在冬鎮和母親一起住的時候。
韋如夏一笑,低頭換好鞋子回了自己的臥室。
昨天回來得有些晚,駱瑭沒有和往常一樣六點醒來。他是被楊舒汝的敲門聲叫醒的。
就算是剛睡醒,駱瑭也沒有那種睡眼惺忪的樣子,楊舒汝看著兒子,將手機遞給他,神神秘秘地說道:“有人找你。”
駱瑭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解碼了來電人的身份。
“李奶奶。”
聽到駱瑭的叫聲,對方慈祥一笑,咳嗽兩聲後,對駱瑭說:“駱瑭,奶奶有事兒要麻煩你一下。”
說完,對方將自己想要麻煩駱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最後,還問了一句:“你有時間嗎?”
“有。”駱瑭站在窗前,垂眸看著窗外,隔壁家荷塘裡的殘梗已經被清理幹淨了。駱瑭對電話那邊說:“您放心吧,到時候我直接告訴她。”
Advertisement
掛了電話,駱瑭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澡吃過早飯,他走出家門準備去晨跑。剛一出門,抬眼就看到了隔壁家院子裡的韋如夏。
今天步入十月,清晨還是十分涼爽的,他晨跑穿了一件薄運動外套,而韋如夏還是上次挖藕的那身棉麻短衫短褲。
她皮膚很白,身材高挑,淺藍色條紋的短褲下,一雙纖細的腿筆直修長。她一手拿著水管正在澆花,另外一隻手則拿著一份文件正在看著。她頭微微歪著,修長的脖頸下,鎖骨漂亮而精致。
隔壁的開門聲引起了韋如夏的注意,她一抬頭,看到了駱瑭。他穿著長袖運動外套,下面是淺灰色的運動短褲,外套的帽子搭在頭上,隻露出一張白淨的臉,他好像要去跑步。
在韋如夏和他打過招呼以為他要跑走的時候,駱瑭卻走到她家院牆前站定了。
“有事嗎?”韋如夏停了水管,也走到了院牆前,兩人一個在外,一個在內,隔著一層矮矮的牆。
“這什麼?”駱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文件,問了一句。
“劇本。”韋如夏看了一眼劇本後,對駱瑭道:“你要不要看一下?”
昨天韋如夏的提議,駱瑭當場否決了。但韋如夏還沒有放棄,她當時想讓駱瑭試試,一來是解漢服社燃眉之急,二來覺得駱瑭確實合適。他五官太好看了,長眉長眼,高鼻薄唇,冷白皮,氣質高冷又斯文,絕對適合漢服。
這次駱瑭沒有拒絕,他接過了韋如夏手上的劇本,翻動了一下。
這次排得情景劇還是挺簡單的,主要角色也不過幾個場景,幾句臺詞。
駱瑭翻看了一遍,最後視線停在了最後一頁的倒數第二幕上。
【待看清來人,聞子然目光一怔,走上前去……】
這段就是許賢一開始說的“曖昧戲份”
駱瑭一直沉默地看著這幕戲,韋如夏以為他是因為這段太曖昧而不喜歡。她伸手就要去拿回劇本,邊拿邊說:“這段可以刪掉,其實本來就沒排練個……”
韋如夏伸手而來,手還沒碰到劇本,就被駱瑭給抓住了。駱瑭的視線仍然放在那幕戲上,他微垂著頭,朝陽將他的五官曬得有些溫柔。
“不用刪,我接。”駱瑭說。
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不討厭,還挺喜歡的。
第14章
周六的排練,駱瑭並沒有參加。胡吟吟聽到他願意接劇已經高興瘋了,不排練就不排練吧,估計他要來排練,漢服社的小姐姐小哥哥們也不敢跟他對戲。
一天很快過去,漫展如期舉行。
漫展當天,韓竣松竟然也來了。到了以後,先嗆了胡吟吟一句:“你頭上這是戴了個什麼啊,藍不拉嘰的,這麼小一根,都看不到。”
韓竣松的直男審美就是戴得首飾越大越花越好看,胡吟吟壓著怒火,指著頭頂說:“這是點翠點翠!”
說完後,忍不住還是揍了韓竣松一拳。
“誰讓你來的!糟心!”
胡吟吟胖乎乎的,手上肉也多,這一拳根本不痛不痒,韓竣松嘿嘿一笑,回道:“我來看駱哥啊,我駱哥呢?”
“在更衣室裡。”韋如夏回答道。
幾個人說話間,更衣室的門一開,韋如夏抬頭看了一眼,駱瑭已經換好了。
“哇~”身邊的胡吟吟和韓竣松異口同聲地發出了一聲驚嘆。
一身漢服的駱瑭,抬眼看過來,劍眉星眸,紅唇瑩潤,手上拿了一把做工精致的紙扇,正微垂著眸子看她。
韋如夏盯著打量了一會兒,笑了起來,駱瑭果然適合漢服。
但他不適合紈绔公子哥兒,適合神仙,而是且散仙。
自覺看得時間有點久,韋如夏微歪了歪頭,拿著自己的扇子敲了敲脖子。她頭發沒有扎起來,頭頂用淺藍色的飄帶扎了一個古代的半丸子頭,歪頭時頭發順著單薄的肩頭滑下,飄逸自然。
“挺合適的的。”韋如夏評價了一句。
馬上到《風流子》的演出時間,胡吟吟趕緊帶著他們去了後臺。一到後臺,胡吟吟抓緊拍手集合大家道:“大家集合了集合了,在後臺排隊等著,然後按照先後順序上場,不要亂了,臺詞和動作都記熟了嗎?”
“記熟了。”因為即將表演,大家都很興奮。
韋如夏按照入場順序站在駱瑭的前面,她聽完胡吟吟的問話後,回頭問了一句駱瑭:“你沒有參加排練,要是有忘了的動作就不用做了。”
她意在表面那個曖昧的動作,畢竟這是駱瑭這個角色裡最復雜的動作了。
駱瑭聞言,上睫微顫,雙眸像被觸動的湖水起了漣漪。他神色依然清淡,簡潔地應了一聲。
“嗯。”
“夏夏到你啦~”前面的人提醒道。
“來了。”韋如夏回過頭,抬步上了舞臺。
漫展上場地很多,他們表演的這個場地的主題是漢服,相比較旁邊的日漫coser和漫威coser,他們場子前的觀眾是最少的,都是穿著漢服的小姐姐。
韋如夏一上臺,英氣的眉眼一掃臺下,臺下的小姐姐們皆是“哇”了一聲,眼睛睜大看著韋如夏,小聲討論著:“這是個女生吧,好帥啊。”
在韋如夏上臺的瞬間,在場地內來回走動著的人群有些朝著她們這邊的舞臺走過來。
胡吟吟明顯看到臺前聚集的人多了,心裡感嘆一聲顏即正義後,微福了福身體,叫了一聲:“公子。”
韋如夏唇角一牽,左手放在右手之上,筆直的腰身微一彎,耳邊發絲垂下如墨,聲音清甜幹爽。
“許小姐。”
韋如夏一個動作,做的幹淨自然而不做作,場下很快給了反應。
“哇~啊~好帥~”
聽這反響不錯,韋如夏也越來越放得開,和胡吟吟的對手戲很快念完,她下場去了另外一邊的候場區。
駱瑭要登場了。
韋如夏站在臺側,抬眼望著臺上,陽光透過吊頂,照射著舞臺,臺後身著漢服的少年甫一登場,臺下就傳來了沸騰的尖叫。
駱瑭長身而立,手拿紙扇,如畫的眉眼輕掃臺下,臺下的尖叫聲喊破了吊頂。
此情此景,讓韋如夏想起了胡吟吟的話——駱瑭不用表演吸引人,他靠臉就能夠吸引人。
韋如夏靠在後面的門板上,看向了駱瑭最吸引人的臉。
駱瑭個人色彩很重,即便換了漢服上了臺,舉手投足間,氣質絲毫沒有紈绔感,仍然是那個氣質清冷斯文的散仙。
他原本要表演的是調戲胡吟吟,而眼下看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完全沒有調戲可言。而且駱瑭上來後,就念了幾句臺詞,做了幾個不痛不痒的動作,眼下的人氣,全靠他的臉。
他果然沒有好好看劇本。
不過也無所謂了,重在宣傳漢服,他穿著這身漢服,引來了臺下的觀眾,已經是最大的宣傳效果了。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