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文女主認錯師尊後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587

第37章

書名:師徒文女主認錯師尊後 字數:3587 更新時間:2024-11-12 15:35:03

  沈危雪意有所指:“他看起來並不安全。”


  白渺仔細想了想。


  確實,謝聽秋一看就是那種情場老手,花花公子,整天正事不幹就知道撩撥小姑娘,碰上這種人,肯定佔不到什麼便宜。


  “我明白了,師尊。”白渺乖乖受教,“我以後一定和他保持距離,絕對不讓他有機可乘。”


  她的態度很堅定,眼神也很清澈,看不出一絲隱瞞和猶豫。


  沈危雪心底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低鬱終於消散了。


  白渺見他神色緩和,小心思又在蠢蠢欲動。


  “師尊,我想……”


  沈危雪淺淺應了一聲:“嗯?”


  白渺抬起一隻手,做了個順毛的動作。


  她眼巴巴地看著沈危雪,說:“我想摸一摸。”


  她沒有明說出來,但沈危雪卻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想撸貓。


  白渺並沒有意識到,她的要求已經越來越過分了。沒有哪個弟子敢對自己的師尊提出這種要求,更不用說,她的師尊還是整個修真界最高不可攀的劍尊。


  但沈危雪並沒有斥責她。


  他輕輕嘆息:“隻能摸後背。”

Advertisement


  白渺感到些許遺憾。背毛的手感雖然也很好,但還是比不上圍脖和肚肚毛……


  但她也不好意思再討價還價。


  畢竟要尊師重道……


  “好的,您說摸哪兒就摸哪兒。”白渺連連點頭,眼神溫順而懇切。


  沈危雪的耳根微妙地紅了一下。


  他沒有再說什麼,身形亮起微光,縮小,逐漸變成了一隻雪白安靜的貓。


  白渺眼睛雪亮,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


  太好了,又可以撸貓了!


  吃完午飯後,眾人開始梳理目前已知的線索。


  桌上放著一盆新鮮荔枝,這次依然是唐真真買的。


  她真的很愛吃荔枝,上次買了那麼多,最後都被她一個人吃完了。


  江榭:“現在看來,這個紅衣人應該就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了。”


  宗元提出疑問:“他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唐真真眼睛一亮:“為了得到化靈珠?”


  程意搖頭:“他已經得到了。”


  唐真真試圖分析:“也不一定啊,說不定這是他故意放出來的幌子呢?”


  宗元一頓:“對哦。”


  眾人先入為主,都認為紅衣人已經得到化靈珠,倒是忽略了這個思路。


  “假設他沒有得到化靈珠,”阮成殊分析道,“那就說明真正擁有化靈珠的那個人此時應該還在酆都?”


  柳韶左手搭在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劍鞘:“而且那個人聽到風聲,一定會懷疑自己買到的化靈珠究竟是真是假。”


  蕭長平:“所以他也會尋找紅衣人。”


  “還有一個問題。”江榭說道,“紅衣人為什麼要在酆都布下鬼市幻象?”


  唐真真積極回答:“為了困住擁有化靈珠的那個人?”


  “有這個可能,但僅僅隻是為了困住那個人就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未免有些大張旗鼓。”江榭道。


  白渺正在專心致志地吃荔枝,聽到這裡,突然抬頭。


  “有沒有可能,是為了吸收這裡的天地靈氣?”


  唐真真好奇道:“幻象也可以吸收天地靈氣?”


  “我也不知道……”白渺偷偷看向坐在一旁的白貓。


  白貓微微閉上眼睛,拒絕給她提示。


  噢,不能作弊。


  白渺扁了扁嘴,繼續剝荔枝。


  “幻象不能吸收天地靈氣,但卻可以將活人身上的靈氣匯聚其中。”


  阮成殊柳眉微蹙,嚴肅道:“他這是在為化靈珠儲備靈氣。”


  這麼說……


  白渺頓悟:“也就是說,那些誤入幻象的人,都是化靈珠的儲備糧?”


  眾人聞言,臉色都不太好看。


  化靈珠原本是能吸收萬物靈氣的祥瑞靈珠,如今卻被用來作為吃人的工具。


  這樣汙穢的化靈珠,最後會被什麼樣的人使用?


  “那麼問題來了……”柳韶敲擊劍鞘的手指停頓下來,“師青青有什麼本事,能讓紅衣人將她從儲備糧的行列中踢出去呢?”


第31章


  眾人心下驚疑。


  難道師青青並不是真正的師青青,而是幻象所化?


  但如果她不是真的師青青,即便他們這些陌生人看不出來,與她朝夕相處的陸嶺應該也能察覺出什麼吧……


  阮成殊蹙眉道:“說到底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無憑無據,根本沒有討論的意義。”


  柳韶不同意他的論調:“不推測,怎麼得出真相?”


  阮成殊冷冷瞥他:“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眼見為實’這句話?”


  柳韶不在意地笑了笑:“那你覺得幻象裡的東西,也是眼見為實嗎?”


  得得得,又槓起來了。


  宗元默默捂嘴,江榭也是無聲搖頭,蕭長平則拍拍阮成殊的肩膀,平靜道:“阮兄,冷靜。”


  唐真真忍不住湊到程意耳邊小聲嘀咕:“阮成殊是不是對柳韶有意見啊?”


  程意聞言,眼神在阮成殊與柳韶二人之間不動聲色地打轉。


  他們本以為阮成殊會更針對白渺,沒想到自從來到酆都之後,反而是柳韶被他針對的次數更多。


  你要說他是因為看白渺不爽,所以連帶著看白渺的朋友也不爽,也不對,因為他從未針對過程意和唐真真,就一直盯著柳韶,說一句頂一句,火藥味頗重。


  而柳韶是隊裡唯一的異性。


  這就有點微妙了。


  程意心裡隱約有個猜想,但她隻是抿唇微笑,並不打算說出來。


  “看戲吧。”她輕聲對唐真真說。


  “哦……”唐真真懵懵懂懂。


  桌上氣氛針鋒相對,白渺置若罔聞,突然起身:“我去洗個手,你們有人要一起嗎?”


  阮成殊:“?”


  眾人:“?”


  白渺環視一圈:“沒有?好吧,那我自己去了。”


  說完,舉著白生生的兩隻手走向客棧後院。


  等她洗完手回來後,發現桌上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紛紛轉過頭來,齊刷刷地看著她。


  “呃……”白渺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你們也想洗?”


  你是認真的嗎!


  阮成殊實在受不了她這種事不關己的狀態了,忍不住開口:“你怎麼想?”


  白渺:“什麼怎麼想?”


  她覺得荔枝很好吃,但是吃起來很麻煩,如果有人幫她剝好送到嘴邊就更好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阮成殊緊緊盯著她:“關於師青青的猜測。”


  “哦,你說那個啊……”白渺用沾水的手摸了摸鼻子,“直接去問問陸嶺不就好了?”


  眾人一愣,隨即陷入一片沉默。


  隻有座椅上的白貓,輕輕搖了搖尾巴。


  這的確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偏偏他們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一點……


  “反正鬼市晚上才會出現,”白渺回到座位上,用手巾擦幹淨手,然後小心仔細地抱起白貓,“我們可以下午就去問陸嶺。”


  “他這段時間和師青青肯定形影不離。如果他覺得師青青沒問題,我們就幫他盯著點。如果他覺得有問題,我們就把剛才的推測告訴他。”


  “其他的,等到了晚上,再見機行事吧。”


  她輕描淡寫幾句話,便將接下來的行動都安排了。


  阮成殊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憋出一句——


  “你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樣。”


  白渺好笑道:“你自己不是也說了,眼見為實麼?”


  阮成殊:“……”


  沒想到會被她用這句話反問回來,少年心中羞愧,俊俏白淨的臉龐瞬間就紅了。


  白渺也沒有諷刺他的意思。


  她抱著貓,詢問眾人:“你們呢?要去嗎?”


  “去,現在就去!”唐真真第一個舉手回應。


  程意溫柔微笑:“這種事,還是越快越好。”


  柳韶聳了聳肩,不置一詞。


  江榭三人看看阮成殊,低聲問:“阮兄,咱們怎麼說?”


  阮成殊紅著臉,猶豫少頃,最終還是別扭地說:“……我們也去。”


  宗元在桌肚底下給他豎大拇指。


  眾人稍作休息,收拾了下裝備,便成群結隊地向酒鋪出發了。


  正如白渺所說,這段時間陸嶺一直待在酒鋪,跟在師青青身邊寸步不離。


  師青青的養父母見陸嶺將女兒找了回來,大喜過望,夫婦倆一起回去準備嫁妝了。酒鋪裡隻有陸嶺和師青青兩個人在忙碌,雖然看著挺累,但他們臉上的笑容卻很滿足。


  眾人一進酒鋪,便開門見山道:“我們有新線索了。”


  陸嶺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師青青,低聲道:“什麼線索?”


  柳韶:“你聽說過化靈珠嗎?”


  陸嶺頓了一下:“聽說過。”


  “我們得到消息,據說化靈珠現在就在酆都。”江榭道,“而那個紅衣人,很有可能已經得到了化靈珠。”


  陸嶺聞言,慢慢皺起眉頭。


  “他在酆都布下鬼市幻象,很有可能就是在為化靈珠做準備。”唐真真緊張道,“師青青是唯一從幻象裡走出來的人,你有沒有覺得她哪裡不對勁?”


  陸嶺立即道:“沒有,青青就是青青。”


  阮成殊:“你再仔細想想。”


  陸嶺沒有說話。


  其實他能察覺到,從幻象裡出來後的青青的確有些反常。


  雖然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但她偶爾會盯著酒壇裡的酒出神,也會對著剛出鍋的面條幹嘔。


  這在過去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情況。


  但他不願意去想青青有哪裡不對。


  如果真的有哪裡不對,那也是因為他的緣故……


  陸嶺捏緊拳頭,沉聲道:“你們有那個紅衣人的線索嗎?”


  白渺搖頭:“沒有。目前我們了解的隻有這些,想要知道更多,隻能等到鬼市再次出現。”


  陸嶺的臉色逐漸冷峻。


  “或許你也可以幫我們留意一下化靈珠的下落。”柳韶看著他,突然出聲,“如果你知道化靈珠在誰的手裡,一定要提醒對方,小心行事。”


  陸嶺對上他的視線:“我不擅長搜尋情報,恐怕幫不了你了。”


  柳韶聳了聳肩,沒有多言。


  趁著他們談話間,白渺、程意和唐真真三個女孩去找師青青。


  師青青正在擦桌子,看到她們過來,頓時柔柔笑開了。


  “你們來啦?要喝點什麼嗎?”


  程意細聲道:“有沒有我們也能喝的酒?”


  “有啊。”師青青走到一個酒壇前,用長勺舀起一汪米白色的清液,問,“米酒可以嗎?”


  唐真真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清甜的糯米香。


  “可以可以,就這個,給我們來點!”


  “好。”


  師青青笑吟吟地為她們倒了三碗米酒,動作熟練,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白渺一直盯著她看。


  師青青的頭發很漂亮,烏黑濃密,發間插了一支精致的珠花發簪。十幾顆青色玉珠簇擁在一起,串成花瓣的形狀,光華流轉,看上去價值不菲。


  白渺:“青青姐,你頭上這根發簪真好看,是在哪兒買的呀?”


  “這個呀?”師青青抬手輕撫發簪,笑容羞澀,“我也不知道……是陸郎送給我的。”


  原來是陸嶺送的。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