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2998

第105章

書名: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字數:2998 更新時間:2024-11-12 15:34:36

  林樊嘆了聲氣:“因為事情有些麻煩,小少主原先本就沒得到太好的照顧,比尋常胎兒要小上許多……”


  謝摘星手指一動。


  林樊話說出口就後悔了,又忙解釋:“我沒有埋怨少主的意思。”


  “是啊,他沒那個意思。”謝無言也趕緊幫忙。


  謝摘星莫名其妙地掃了二人一眼:“關我什麼事?”


  林樊:“?”


  “如今肯留下他,已是本尊仁慈,他難不成還敢怪本尊先前照顧不周?”謝摘星面無表情地反問。


  腹中胎兒立刻討好地動了一下。


  “別亂動,”謝摘星不悅,“不想活了?”


  胎兒老實了。


  謝無言:“……你在跟誰說話?”


  “小少主,”林樊幫忙回答,“他與少主可親近了。”


  “是麼,”謝無言眨了眨眼,默默湊近謝摘星的肚子,“孩子,我是祖父,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胎兒安靜無聲,謝摘星冷眼看爹。


  “再動一下,就一下,之後咱們再休息。”謝無言一臉討好,說話輕聲慢語,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麼。


  胎兒還是沒動靜,謝無言忍不住湊得再近一點,更近一點……林樊輕咳一聲,謝無言下意識抬頭,猝不及防跟自己的不孝子對視。

Advertisement


  謝無言默默遠離危險人物,一本正經地詢問林樊:“孩子小上一圈,是不是會有什麼麻煩?”


  林樊被他生硬的轉移話題方式搞得眼皮一跳,卻也隻能配合:“本就孱弱,又有損傷,自然麻煩。”


  “但能保。”謝無言沒忘他先前的話。


  林樊嘆氣:“能保是肯定能保的,可要怎麼保,還得仔細想想,按照現有的法子,便是拿靈藥和靈力吊著,可少主是全陰體質,小少主又過於虛弱,一旦把握不好,便容易過猶不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先用別的辦法。”


  “別的什麼辦法?”謝無言立刻問。


  林樊:“沒想好。”


  謝無言:“……”


  “您別瞪我啊,真的沒想好。”林樊一臉無辜。


  謝無言跳腳:“沒想好你說個屁!馬上將柳江叫來,讓他一起想法子,這孩子又不隻是魔界的,他們藥神谷也得負責才行!”


  “您叫他也沒用,他又不了解少主的體質,來了也白來。”林樊無奈。


  謝無言冷哼一聲:“多個人多顆腦袋,想法子也更快些。”


  說罷,當即便要去給柳江傳卷軸。


  “回來。”謝摘星冷淡開口。


  謝無言隻能回來:“做什麼?”


  謝摘星無視他,徑直看向林樊:“若是想不出別的法子,是不是隻能用藥了?”


  林樊頓了一下:“差不多。”


  “保下的幾率有多大?”謝摘星問。


  林樊:“是一定能保住的。”


  “但生下來,很可能身子孱弱,或是先天不足。”謝摘星不緊不慢地說。


  謝無言不悅:“呸呸呸烏鴉嘴,哪會那麼倒霉……夕禾不是鹿蜀血脈嗎?她能不能派上用場?”


  “鹿蜀血脈隻針對受孕、生產,於安胎而言雖說有功效,卻沒那麼明顯,還是要有靈藥輔助。”林樊回答。


  那便是不行了。謝無言面色愈發凝重。


  “全然康健的概率有多大?”謝摘星看向林樊。


  林樊猶豫一瞬:“十之三四。”


  謝無言愣住。


  殿內逐漸靜了下來。


  謝摘星靠在軟榻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膝蓋。


  許久,他的手突然停下,聲音出奇冷靜:“此事先別告訴藥神谷,若你十日內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便拿掉他。”


  “……少主,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林樊怔愣。先天不足又不算什麼大事,大不了出生後仔細調養就是,沒必要這般極端吧?


  謝摘星閉上眼睛:“你退下吧。”


  林樊欲言又止,還想再勸幾句,對上謝無言的眼神後頓了頓,到底還是低著頭離開了。


  不知不覺已是魔界的黃昏,光線雖經年不變,卻依然能叫人察覺到日薄西山的蕭瑟。


  謝無言盯著謝摘星英俊的眉眼看了許久,最終安撫地拍拍兒子的手:“摘星……”


  “我五歲那年陰寒之症發作,”謝摘星依然閉著眼睛,聲音淡漠如同在說別家的事,“曾親眼見過你哭。”


  謝無言一愣。


  “她比我像你,心軟,也重情。”謝摘星隻說了這一句,旁的什麼都沒有說。


  謝無言勸說的話盡數哽住,許久勉強揚起唇角:“不論你做什麼決定,爹都支持你。”


  謝摘星睜開眼睛,眼眸漆黑清澈:“謝謝爹。”


  一刻鍾之後,謝無言也走了,謝摘星獨自坐在軟榻上,右手無意識地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前厭惡身體的改變,如今也習慣了,可見沒有什麼是不能變的,將來若真沒緣分,這裡有朝一日恢復平坦,相信也會很快適應。


  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眸色清冷,一如魔界萬年如一的光線。


  許久,一陣鴿子撲翅的聲音響起,他緩慢抬眸,一張卷軸憑空出現在面前。


  取下來,打開,僅有一行字——


  “魔尊魔尊,我給你買法衣了,但沒有選你喜歡的黑色,畢竟要成親嘛,當然紅色更喜慶,你應該不討厭吧?”


  謝摘星眼底塑起的冰川瞬間消融,盯著僅有的一行字看了半天,最後大手一揮,隻回了兩個字:討厭。


  一張卷軸隻能一個來回,片刻之後第二張卷軸便來了:魔尊大人,你在跟我打情罵俏嗎?


  謝摘星:“?”


  他又研究半天,才明白她是說自己回復的‘討厭’二字,頓時氣笑了:蕭夕禾,又欠收拾了?


  蕭夕禾立刻回復:是呀,一日未見,如隔三秋。


  即便遠隔萬裡,甚至未在同一界,謝摘星依然能通過寥寥數筆,清楚地勾勒出她欠嗖嗖的德行。他唇角始終掛著一點弧度,思索片刻後回了一句:那便盡快來魔界。


  蕭夕禾:魔尊,你心情不好?


  謝摘星眼底的笑意淡了幾分:沒有。


  蕭夕禾:果然心情不好,那你看看你的乾坤袋第三十格吧。


  謝摘星頓了頓,垂眸看向腰帶上掛的小袋子。


  還是她先前給他的,一直沒要回去,他便一直戴著了,邊邊角角早已經磨損,瞧著不太體面,與他一身華貴衣袍格格不入。


  謝摘星盯著看了片刻,最後按照她的指示找出一小盒果脯。


  他遲遲沒回消息,蕭夕禾的新卷軸又來了:甜嗎?


  謝摘星輕笑一聲,取出一塊桃脯吃了,回道:甜。


  蕭夕禾一瞬回復:騙人,明明全是酸的。


  謝摘星:就是甜。


  蕭夕禾收到他的回信,不由得感慨一聲:“魔尊的味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卷軸這麼貴,你們卻當普通紙張用,是不是太奢侈了?”床上的二師姐悠悠開口。


  蕭夕禾頭也沒抬:“沒辦法,誰讓我財大氣粗呢。”


  這陣子置辦完聘禮,她還剩下不少靈石,足夠她揮金如土一段時間了。


  柳安安被她的說法逗笑,戴著剛買的上品護腕湊過來:“魔尊味覺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蕭夕禾立刻收起卷軸:“沒、沒什麼。”


  “嘖嘖嘖,看你們蜜裡調油的,”柳安安感慨,“誰能想到兩個多月前,你還避人家如蛇蠍的。”


  “……往事不要再提。”蕭夕禾抱拳求放過。


  柳安安直樂,卻不打算放過她:“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是怎麼變這麼好的,還有我爹,突然就積極下聘了,肯定是有什麼事。”


  “對不起啊二師姐,我不能告訴你。”蕭夕禾一臉歉意。魔尊到現在都視孩子如恥辱,她怎麼敢將他懷孕的事宣揚出去。


  “不能說就不說唄,那有什麼,”柳安安趴在床上,捧著臉看她,“小師妹,你什麼時候喜歡魔尊的?”


  蕭夕禾一頓,腦海裡驀地浮現一副畫面——


  除夕之夜,煙花漫天,他獨自站在她平日居住的木屋前,雪花落在他的眉心,猶如一座悠久的雪山。


  她問他是不是想她了,他沒有否認。


  直到此刻想起,鼻尖都仿佛能嗅到那日清冽的空氣,和空氣中炮竹爆炸之後的味道。


  “小師妹?”柳安安又招手。


  蕭夕禾猛地回神:“秘密。”


  “這也不能說?”柳安安失望了。


  蕭夕禾笑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牛肉幹,失望的二師姐瞬間被哄好了。


  兩人在房內打鬧起來,正玩得高興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啊?”柳安安問。


  敲門聲停止,許如清的聲音傳來:“小師妹,他還沒走。”


  蕭夕禾頓時頭疼。


  許如清所說的‘他’,便是蓬萊的小安,他們回來沒幾日,便千裡老遠地追來了,這幾日一直賴在藥神谷,說什麼都不肯離開。


  “我都與他說清楚了,他為什麼還不肯走?”蕭夕禾頭疼。


  許如清無奈:“這話你得去問他。”


  蕭夕禾:“我不去,該說的我都說了,他就是不聽我能怎麼辦,大師兄你把他撵走吧。”


  “要撵你去撵,我是做不出撵一個孩子的事來。”許如清抱臂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熱門推薦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話癆治好自閉症

我是個話痨,被老師換了無數個同桌還 能嘮,直到治好了一個自閉症少年。我 以為他是個啞巴,就一直旁若無人地

盛夏

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心碎小狗不心碎

"竹馬發現了我腰上的文身。兩個英文字 母:xy。正好是竹馬名字的縮寫:許 業。竹馬挑眉,不羈一笑: 「還沒放"

誰說你不是英雄

"姐姐把自己給賣了。家裡一下亂了套, 隻能把我塞進不合身的嫁衣,推進了花 轎。這年我才十四。那人掀開蓋頭"

渣男的洗白方式:讓我大跌眼鏡

我是京圈首富的妻子。婚後我們互不幹涉。直到有一天他為 了一個清純舞蹈生要和我離婚。我拼命地點頭答應,這一天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