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317

第37章

書名: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字數:3317 更新時間:2024-11-12 15:34:36

  “不走不走,我把門關好。”蕭夕禾說著,直接將門關上了,還不忘捏一個咒術防止寒氣外溢。


  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嘲弄:“看來你這一年多,當真學了不少東西。”


  “是學了不少,”蕭夕禾往他身邊走,“要不是一直東躲西藏,可能學的更多。”


  “東躲西藏?”謝摘星眯起長眸,“一直待在藥神谷,怎麼算東躲西藏?”


  “誰啊?”蕭夕禾一臉不解。


  謝摘星不悅:“你再裝。”


  蕭夕禾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但你真誤會人家了,我不是她。”


  “你若不是她,叫我繼續誤會不好?這麼著急撇清作甚?”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沒想到這人都成冰凍面條人了,邏輯還這麼清楚,好在她也不差:“那種缺德事我可幹不出來。”


  “你幹的缺德事還少?”謝摘星冷笑。


  蕭夕禾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上手就去扒他的衣裳,謝摘星臉色倏然難看,再開口已滿是蓬勃的怒氣:“你來找我,便是為了這種事!”


  蕭夕禾愣了愣,回過神後趕緊解釋:“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來真的隻是為了幫你,沒別的意思,你放心吧,我沒打算碰你!”


  謝摘星愈發陰鬱,眼底殺意彌漫:“你沒打算碰我,那打算碰誰?”


  蕭夕禾:“……”怎麼又發脾氣了?


第26章


  謝摘星雖然脾氣越來越大,但不妨礙蕭夕禾手法熟練地脫他衣服。隨著身上衣裳一件件脫落,謝摘星臉色鐵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Advertisement


  “……你高興點嘛魔尊,我是來救你的,”蕭夕禾一邊扯他的衣裳一邊道,“總這麼黑著臉,怪嚇人的。”


  “蕭夕禾,你不要太得意。”謝摘星面無表情。


  蕭夕禾一臉懵懂:“我哪得意了?”她說的是實話啊,要不是她心理素質好,這會兒已經被他嚇跑了。


  “你今日若不殺了我,就給我等著……”謝摘星咬牙。


  蕭夕禾停下扒他褲子的手,一臉委屈地控訴:“你能不能不要總嚇唬我。”


  謝摘星冷笑一聲。


  蕭夕禾覺得跟他也說不清楚,幹脆繼續幹活。謝摘星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閉上了眼睛,可惜某人永遠不知分寸,逼得他沒隔多久便重新睜眼:“夠了!”


  蕭夕禾正抓著他最後一條褻褲,聞言果斷乖乖放手。


  氣氛太糟糕,她試圖緩解一下:“好久沒見小星星了,還挺想念的。”


  謝摘星額角青筋一跳,正要說別亂給他取名字時,突然意識到她說的小星星不是自己,而是……


  “你究竟有沒有廉恥心?”太荒唐,他反而不怎麼生氣了。


  蕭夕禾見他總算平靜下來,心想果然葷段子是萬能的,就算難搞如魔尊,也很難抵擋其魅力。


  兩人都不再說話,寢房裡突然靜了下來。


  蕭夕禾脫完謝摘星的衣服,又給他蓋好了被子,這才開始脫自己的,隻是剛褪下外衣,便對上了謝摘星沉鬱的雙眼。


  她:“……”好久沒當著他面脫衣服了,業務突然生疏了怎麼辦。


  謝摘星看出她的猶豫,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蕭夕禾輕咳一聲,尷尬地背過身去,低著頭開始解衣帶。


  薄如蟬翼的衣裳泛著幽幽的光,明眼人一看便知,衣裳上加了幻術,衣裳本身並不長這樣。她倒是小心,連衣裳都記得動手腳,為數不多的那點心眼,倒是都用來對付他了。


  謝摘星面無表情,看著她衣裳一件件褪下,褪到最後一件時,白皙圓潤的肩頭從衣衫中露出,再之後便是後背。


  本該也是白皙的,可上頭卻多了十幾朵豔麗的梅花,再仔細看,分明是點點灼傷。過於鮮豔的紅痕刺得人眼睛都開始發疼,謝摘星不想再看,偏偏挪不開眼。


  許久,蕭夕禾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來:“魔尊,我要躺下了哈。”


  謝摘星看著她身上的小衣,心情愈發差了。按他的估算,毒發還要十日左右,沒想到現在已經發作了,而且看其傷痕,應該前幾日已經有了預兆。


  修為太低,連蠱毒都欺負她。


  蕭夕禾久久沒等到他的回應,幹脆也不等了,直接鑽進被窩在他身邊躺下,如從前一樣四肢並用,將他緊緊抱住。


  謝摘星閉上雙眼不再看她,她的一切卻通過聲音、氣息、觸感不斷傳來,根本避無可避。當肌膚與肌膚相貼,他體內叫囂的寒意總算減輕了些,蕭夕禾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魔尊,你身上真涼。”她小小聲。


  謝摘星喉結動了一下,不理她。


  蕭夕禾嘆了聲氣,一邊幫他取暖,一邊捏著他一縷頭發把玩,好一會兒又說了句:“剛才幸好我反應快,否則腦袋都要被你砍掉了。”


  “是因為你反應快?”謝摘星總算開口。


  蕭夕禾愣了愣,一抬頭便對上了他淡漠的眼神。她遲疑一瞬,試探:“是因為你當時沒打算殺我?”


  謝摘星沒有回答。


  蕭夕禾嘿嘿一笑,攬著他的脖子往上蹭了蹭:“你沒打算殺我呀?是準備抓住之後先折磨一番再殺嗎?”


  謝摘星眼皮一跳:“離我遠點。”


  “我給你取暖呢,怎麼能遠點。”蕭夕禾忍不住笑,整個人都跟著顫動。


  小衣輕透單薄,勉強兜得住豐盈,卻兜不住體溫與柔軟,謝摘星被她抵了許久,終於忍無可忍:“別亂動!”


  蕭夕禾:“……”又被呵斥了。


  她嘆了聲氣,重新枕在謝摘星的肩膀上,像隻依賴主人的貓兒,放松又慵懶。


  月光從窗子傾瀉而入,將寢房照得亮堂堂的,蕭夕禾安靜看著被月光照亮的地板,思索一個時辰後幻術消失了怎麼辦。


  ……反正謝摘星也起不來,她到時候就躲到柱子後面,等技能冷卻了再變一次就是。


  蕭夕禾盤算著,一抬頭又一次對上謝摘星的視線。


  “……你一直在看我?”她莫名心虛。


  謝摘星面無表情:“嗯。”


  “看我做什麼?我又什麼都沒做。”蕭夕禾輕咳一聲。


  謝摘星反問:“你怎麼沒做?”


  “我做什麼了?”蕭夕禾不解。


  “打算盤,”謝摘星冷笑一聲,“算盤聲響得都快將我耳朵震聾了。”


  蕭夕禾:“……”得嘞。


  她無言片刻,繼續枕著他的肩膀,調整姿勢抱他時,還習慣性地用鼻尖在他身上蹭了蹭。


  這動作太親昵柔軟,再堅硬的牆壁也會為之松動,可惜謝摘星隻要一想到她為何出現在御劍宗,又打算與別的男人做什麼,那點松動便會頃刻間消失不見。


  他喉結動了動,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沒說出口。


  而此刻正抱著他的女人,突然好奇地‘咦’了一聲。


  謝摘星神色冷淡:“幹什麼?”


  “魔尊,你好像……起來了。”


  謝摘星:“……”


  蕭夕禾似乎不太確定,還伸手摸了一把。謝摘星頓時繃起身體,咬著牙警告:“蕭夕禾!”


  “還真起來了,”蕭夕禾驚奇,“你不是已經軟得像面條一樣了嗎?”


  謝摘星:“……”


  蕭夕禾自己說完,都覺得好像說了蠢話,要是那藥會影響某些功能,二師姐又怎麼會讓她用呢。


  “那你現在怎麼辦?”蕭夕禾若有所思地動了動指尖,頓時感覺他似乎更僵硬了,“要不要來個互惠互利?”


  謝摘星沉著臉不說話。


  “要嗎要嗎?”蕭夕禾一臉期待,“我們來一次嘛,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謝摘星被她吵得心裡煩躁,正要反駁時,一低頭便看到了她身上紅痕。


  哪是什麼梅花,分明是皮膚被蠱毒腐蝕形成的傷疤,醜死了。


  “魔尊大人?”蕭夕禾繼續勸。


  謝摘星回神,古井無波地看向她:“我若不答應呢?”


  蕭夕禾想了想:“那我就霸王硬上弓,反正你現在也動不了。”


  謝摘星:“……”


  “開玩笑的!”蕭夕禾一看他的表情就樂了,“放心吧,我都說了來這裡隻是為了幫你,又怎麼會做讓你不高興的事呢。”


  “你已經讓我不高興了。”謝摘星淡淡開口。


  蕭夕禾趴回他身上:“是你自己愛生氣,跟我沒關系的。”


  謝摘星輕嗤一聲。


  蕭夕禾枕著他的肩,搭在他身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胳膊上的肌肉,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麼。


  許久,謝摘星突然開口:“既然知道我要殺你,還來找我幹什麼?”她來了又走,無非是覺得他實力未受影響,不會被人威脅,歸根結底還是擔心他。


  “我是為了活著不顧一切,可也不是全然沒良心,你為了找我才留在這兒,我不能讓你有危險。”蕭夕禾隨口回答。


  謝摘星眼神暗了暗:“但我找你,是為了殺你。”


  “所以呀,”蕭夕禾笑著看向他,“是不是顯得我特別以德報怨?”


  謝摘星:“……”


  “魔尊大人,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心底一直都是感激你的。”感激是感激,怕也是真怕。


  謝摘星喉結動了一下,片刻之後才開口:“若真感激,為何要走?”


  “……因為沒那麼感激。”


  謝摘星冷笑一聲。


  關於這點,蕭夕禾也沒什麼好解釋的,畢竟她確實臨陣脫逃了。她走了之後很久也偶爾會想,自己等到徹底解毒了再走是不是更好,可惜在看到謝摘星掀開封印出去的一瞬間,她意識到他並未被背陰谷禁錮,也終於知道自己先前的小動作,為何總被他發現。


  她很怕,將來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所以扭頭就跑了,現在想想……


  “我當時應該完全解了毒再走的,”她嘆了聲氣,“還是太年輕啊,存不住氣。”


  謝摘星面無表情。


  夜漸漸深了,兩人一動不動地抱在一起,好像從未生出嫌隙。


  許久,謝摘星再次開口:“我現在不能動,你若不抓緊機會,就隻能等死了。”


  “就是死,我也不會欺負你。”蕭夕禾一本正經,打的卻是明日一早就去找趙少卿的主意。

熱門推薦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話癆治好自閉症

我是個話痨,被老師換了無數個同桌還 能嘮,直到治好了一個自閉症少年。我 以為他是個啞巴,就一直旁若無人地

盛夏

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心碎小狗不心碎

"竹馬發現了我腰上的文身。兩個英文字 母:xy。正好是竹馬名字的縮寫:許 業。竹馬挑眉,不羈一笑: 「還沒放"

誰說你不是英雄

"姐姐把自己給賣了。家裡一下亂了套, 隻能把我塞進不合身的嫁衣,推進了花 轎。這年我才十四。那人掀開蓋頭"

渣男的洗白方式:讓我大跌眼鏡

我是京圈首富的妻子。婚後我們互不幹涉。直到有一天他為 了一個清純舞蹈生要和我離婚。我拼命地點頭答應,這一天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