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京市。 烈陽將地面烘烤出虛影,天氣悶熱得連路邊的狗都吐出了舌頭。 閃著燈的警車停在馬路邊上,黃色警戒線封鎖了屋子。 屋內,一具女屍躺在地上,身體中間開了一條大縫,內髒都露了出來。但令人奇怪的是,女屍的周圍,甚至連整間屋子內都沒有看到一滴血跡。 這已經是兩個月來第三個同樣死法的死者,前兩個也是一樣的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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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女兒早戀,我專門做了個特質的束身衣,束身衣是棉的,全身連體的,襠部為了透氣隻上了兩片蕾絲。 我敢說,全世界都隻有這麼一件。因為背後打的繩結花樣隻有我會,隻要有人解開這件衣服,繩結花樣必定會變。 一旦繩結花樣改變了,我就會罰女兒跪在樓道裡,用竹條狠狠地抽打她裸露在外的部分,我要讓女兒知道,不聽話的代價就是丟人。 女兒同意了,她穿上讓她無法正常喘氣的緊身衣,她聽從我的每一句話。 我狠狠地打上結,女兒被勒得喘不上氣,顫抖著問我,她應該怎麼上廁所。 "
"神女遊歷凡間,看上了我爹。 我問她為啥看上我爹? 她滿眼心疼地回答: 「你爹雖然是太子,但上有偏心姐姐的母親,下有虎視眈眈的弟弟,中間的妻子又隻是無知女流,不能為他排憂解難,我心疼他啊。」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殘疾的雙腳。 想問她為什麼不心疼心疼我比弟弟聰慧,弟弟卻能讀書上學堂,我卻要被裹小腳,日日苦熬女紅,眼睛都快瞎了? 想問她為什麼不心疼心疼我那為了追生兒子,難產去世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