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死後,我變賣了家中所有值錢物件,換了一壇蜜,去邊關尋未婚夫。 時逢亂世,那壇蜜被我揣在懷裡,眼珠子般護了一路,沒舍得吃上一口。 可到了邊關,我才知道周峤為報恩,收留了恩人之妹。 那姑娘嬌縱慣了,連撒嬌要東西也是理直氣壯的。 「北地幹燥多風,那蜜正好拿來給我潤膚。」 周峤應了,勸我:「不過一壇不值錢的玩意兒,再買便是。」 我低頭看了看我手上凍裂的傷口,平靜地提出了退婚。 周峤驚詫:「就因為一壇蜜?」 我點頭:「沒錯,就為這壇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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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癱瘓了十幾年,我一個人給她擦屎端尿,揉腿翻身。 直到她走了,我才算得了清闲。 這次國慶假期,老公說要全家去自駕遊。 我興衝衝地忙前忙後。 可行李都裝上車了。 卻被老公攔在了車門外: 「車裡坐不下,你下次再去吧。」 兒子也在一旁幫腔: 「媽你年紀大了,坐久了又要喊腰疼了。」"
"我每天蹲點他散步,晚上給他送營養餐,周末還約他爬山露營。 雷打不動,風雨無阻。 所有人都以為我追的是周衍。 可我看上的是他家的柯基。 地震的那一刻,我想都沒想,抱著他家柯基百米衝刺下了六樓。 當柯基平安無事時,我才想起樓上還有個人。 猶豫間。 趿拉著隻剩一隻的拖鞋的男人停在我面前。 周衍眼神幽怨,面色沉鬱。 「現在,想起我了?」 「愛屋及烏。」 「所以,我是那個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