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將我「跪式服務」的照片發到了兄弟群。 兄弟們都誇我又純又欲。 他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小時候喜歡給電器撕膜,長大了看到幹淨的姑娘就想弄髒。 「如今這個陪我滿三個月了,明天可以找碴提分手了。」 群裡嘻嘻哈哈鬧了一陣,所有人都在誇許砚南牛逼。 我呆坐了半晌,起身帶好值錢的物品。 將房裡的東西砸了個遍,出門後給他留言。 【到第三次時,我才從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 【撕個膜都這麼費勁,分手吧,沒質量沒數量,隻有速度的小……辣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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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診腦癌晚期的當天,我兩眼一黑暈倒在回家的路上。 等再醒來時,入眼就看到一張極其帥氣的臉。 他擔憂地問我需不需要聯系我的家人。 我從地上爬起來,擺了擺手:「不用了。」 「親生父母巴不得沒找回我,我的親哥恨不得我立馬離開。」 走了幾步,我又想起什麼,回頭問他: 「哥,等我死後你可不可以幫我收個屍啊?」 「主要是除了你以外,也沒人會給我收屍了。」 「腦癌晚期,應該沒幾天了,不耽誤你時間的。」"
畢業後,我被騙進傳銷窩。傳銷頭子是 我前任姐夫,他心狠手辣,卻供奉了一 屋子鍍金的佛陀。
2008 年,我在金三角的團伙被一鍋端了。 我被判了十一年。 蹲了太久,我已經和社會脫節了。 於是出來後的第三天,我就被帶回了金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