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合歡宗最菜的渣女,一輩子隻渣過兩個男人。 後來這兩個男人,一個成了正道領袖,一個成了邪道尊主。 但這並不妨礙我媽去父留女,帶著我這個廢物逍遙快活。 再後來,我媽身消證道,消失前囑託我: 活下去! 他倆肯定有一個是你爹,具體是誰不重要,忽悠一個讓他給你當爹,你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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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漾回來時,我正在砸婚紗照。 琉璃相框、水晶擺臺,都被我揮落的斧子砸成一塊一塊。 可我仍不解恨,又將訂裝成冊的婚紗照片點燃,讓它們變成灰燼。 就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消解掉我心裡一直以來鬱結積攢的怨氣。 黑色的濃煙滾著刺鼻的化學味道。 周漾就靜靜地站在一旁,隔著煙霧和橘色的火光,冷眼旁觀。 這些年來,他一向就是這樣。 不理會我的感受、我的崩潰、我的痛苦、我的委屈。
"十五歲那年,我被賣為高官家的姨娘,爹被地主逼死。 走投無路之際,我去投奔了抗敵軍。 後來,我不再哭,而是拿起槍杆,將槍口對準敵人。"
我沒梳頭穿睡衣遛樂樂的醜照,被狗仔爆到網上。網友一邊嫌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