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進了恐怖遊戲,但是幼兒版。 沒我膝蓋高的小章魚拼命想吞了我,自己摔了個屁蹲嚎啕大哭。 我用了兩顆糖才哄好。 短手短腳的小木偶追著我打,結果年久失修的零件七零八落,淚眼汪汪地躺在地上。 我隻好走過去幫他把四肢裝回去。 一轉頭,掉了一隻眼的血目小鬼,裙子破破爛爛的怪異娃娃……一個個乖乖巧巧地站在我身後等我修。 恐怖世界破破爛爛,全靠我縫縫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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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女主同時被綁架了,綁匪讓二選一。竹馬和哥哥都選擇 救女主。綁匪看我可憐,說要在我死前滿足我一個願望。不等我開口,我的頭頂就出現一排字:「你把那兩男的綁了
飛機失速那一刻,機長男友下意識喊了副駕白月光的名字: 「若真埋在同一片土地裡,是不是也算與子偕老了?」 後來,他倆教科書式的迫降成為一段佳話,而我作為塔臺指揮主動離職。 許久後再見,仍是他執飛的航班,他在客艙廣播說等一個人回家。 我走到廊橋盡頭等他下機,笑問道:「周機長還沒跟許小姐合葬吶?是缺錢買盒嗎?」
原本我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裡的 beta,但我和死對頭打架的時候意外分化成 omega。 我直接軟在死對頭懷裡。 更過分的是,周牧聞著我的後頸。 「乖乖,你的信息素怎麼那麼香?」 誰懂,想殺人的心此刻到達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