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朋友的手機上發現一條短信:【如果你沒有男朋友,我們還能復合嗎?】 她回了一個字:【能。】 我把那段聊天記錄遞給她看,要求她刪掉那個男人。 她不耐煩地質問我:「他隻是我的初戀,我們隻是回憶了一下青春年少的美好,這都不行嗎?」 她以為我還會和以前一樣,無底線地寵著她,心甘情願做她的舔狗。 直到第二天,她發現我搬出了出租屋,拉黑了她的微信。 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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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剛出生不久。 嫂子就給侄女穿上絲襪。 讓她翹著肉肉的屁股,拍照發社交圈。 後來,侄女長大發育了。 她就偷摸把侄女試內衣的照片偷拍下來,並配圖發文:「女兒長大了,有溝了,不過內衣容易讓胸長不大,我要丟掉不讓她穿,姨姨們看她選的內衣漂亮嗎?」 我無意中刷到,憤怒阻止。 她卻告訴侄女,我毀掉了她們的網紅夢,傷害很多愛她的姨姨們。 侄女衝到我家,拿農藥潑我的臉,趁我不備放出毒蛇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死的悽慘,再睜眼,嫂子正在給姨姨們展示侄女的小衣櫃。"
22 歲那年,蔣正霖聽家裡的話娶了我。 但所有人都知道,即使結婚,他依然放不下那個一身傲骨的貧困生。 3 年後,我提出離婚。 男人嘴邊銜著一支剛點燃的煙,嗓音清冽: 「好,什麼時候辦手續?」 「越快越好。」 28 歲,我談戀愛了。 男友是我們的高中同學。
性別分化後,我從酷哥變成甜妹。竹馬 看我的眼神突然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