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那天,我撲倒了將我一手養大的小叔叔。可他隻是摩 挲著我的蕾絲裙邊,沉聲:「滾下去。」後來我如他所願, 帶了男友回來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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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幸那晚,他躺在床上,眸子裡浮著一抹嘲諷,「你看見了嗎?我是個廢人,動不了,你得自己來。」 他是這世間最矜貴,最不願讓人看輕的人,可今晚卻在他最討厭的我面前自嘲,把自己踩進泥土裡,把心撕開,叫我看看他有多不堪,多可悲。 我曾見過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見過他金甲銀槍睥睨天下,他說要建功立業,要天下臣服。 可就是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卻斷了雙腿,再不能站立,從此低人一頭。 這對於他,該是何等殘忍。 我默默抱著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團,背對他淺淺睡下。
"和離兩年,梁汝元終於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鄭氏貴女。 聽說彩禮用的紅綢折算下來都足夠平民人家三年的用度。 娘聽了氣吐血,罵我有眼無珠。 「從前嫌他窮,死活都要離,如今好了,你悔不悔?」 我一言不發端著藥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