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榔頭砸傷了意圖輕薄我的表哥,嬸娘一怒之下將我賣給 了村口的王婆。我含淚對王婆說:「別賣我去煙花柳巷,有口飯吃就行,做牛做馬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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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山裡撿到個少年,竟是男主。 我反手把他賣進了南風館,第二日準備跑路卻被他逮了個正著。 俊美的少年帝王把我拽在懷裡紅了眼眶: 「南晚晚,你為什麼躲了我三年?」
裴徵高高在上,以國師之尊,在生辰宴上為盛寶嘉點福澤的時候,我正被脫去外衣,按跪在漫天的寒冷中。 禮畢,他問我是否知錯,凍僵的我卻吐不出字來,隻能伏跪著低頭。 「如此卑賤,最適合你。」裴徵出言羞辱,可我毫不在意。 我隻想著快些回奴人庫,弗明一定已經在等我了。 他說好會為我過生辰的。
週末在家,偷偷上了我哥的遊戲號。 在被爆頭25次後,隊友終於不耐煩地開了麥。 「打這麼垃,我奶的裹腳布都打得比你好。」 我心虛地打開麥克風,小聲道歉:「對不起…… 那頭沉默了幾秒後,關掉了麥克風。 當天晚上,我再偷偷上號的時候,看到了他的遊戲動態。 「我真該死啊……(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