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的一個月。我那早已絕交的頂流竹馬一反常態。推掉所有通告,閉關創作。最後以一首《我很想她》的歌曲告別樂壇。所有人都說他瘋了才會放棄璀璨星途。再睜眼,我回到了我最紅時期的跨年夜。主持人cue 流程,要我打電話跟一個人說新年快樂。我毫不猶豫地撥通他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也新年快樂。」這一次,我想向著希望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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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衡為了小學妹準備與我離婚時,出了車禍陷入昏迷。 但他的靈魂卻一直被困在我身邊,而我裝作看不見。 醫生說他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他的小學妹第一時間撇清關系,迅速和別人官宣戀情。 後來顧衡清醒,她又重新撲過來,在顧衡平靜的目光下淚眼朦朧地哭訴: 「顧衡,我等了你好久,你終於醒了。」"
"我的丈夫有個惡毒的初戀。 她拿了錢,頭也不回地拋下追她出車禍的裴言出國。 當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憤怒、委屈、顫抖。 卻依舊選擇原諒她。 大家都說,如果她沒有將裴母推下樓。 裴言會掃清一切阻礙跟她在一起。 可我依舊選擇嫁給了他。 因為他說,想跟我有個未來。 我信了。 直到我出差回來看到沙發上他們說笑的身影。 像極了一家三口。 裴言下意識護住她。 就連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也說: 「媽媽,我今年的生日願望是,你跟爸爸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