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入東宮臥榻,毀了太子的婚約,也讓他淪為全京城的笑話。 為了報復,他挑斷我手腳筋,弄瞎雙眼,又囚於暗室,日夜折磨。 可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忍著酒勁,撞進了另一個人的懷裏。 「哪裡來的莽夫?長得還挺水靈。」 ——我看清了他的臉。 謝容策。 一個月後,戰死沙場的那位少年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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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聾子竹馬聯姻後,我們天天做恨。 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時間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協議。 眼前卻浮現出他聾著耳朵為我買糖葫蘆差點被車撞的畫面,一下心軟。 直到後來打算去跟他協商要不要就這樣過下去時,樓道間傳來他兄弟的打趣聲: 「哥們,裝聾裝上癮了?」 裴越把玩著助聽器,靠在牆上勾唇低笑: 「隻有我聾著,她才能隨心所欲做自己。」 一牆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說的那些葷段子,他豈不是全聽見了?
太子病危,皇後為太子選妃衝喜。京中貴女無人願意葬送前 程,個個想法子避禍。唯有我,哭哭啼啼地撲進皇後懷中。「我去我去!」皇後紅著眼圈將我抱住。
做男妻的第四年,我於宮亂中替新帝擋下一劍。 從龍有功,新帝重賞,問我想要什麼。 眾人以為我會趁機求袁雲朗從此與我舉案齊眉,雙宿雙飛。 可我匍匐在地,要了百兩黃金。 大殿之上霎時死寂,袁雲朗攥緊拳頭盯著我紅了雙眼。 我見氣氛不對,連忙改口:「五十兩也行。」 我不想再兒女情長,我想要縱目天下,皆是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