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點,油畫館的彩色窗格映照著外面逐漸沉下來的天色。 盛夏時節,這是又要有雷陣雨了,馬路上行人車輛火急火燎的往家趕,油畫館內卻是燈火通明,坐滿了人,正在舉辦一場頒獎儀式。 常梨坐在第二排靠左的座位上,人有點兒懶,手心撐著臉,纖細白皙的指尖在臉上點一下點一下的,另一隻手裏拿著一隻手機,拇指往上滑,翻看群裏先前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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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相到白月光,不料白月光性情大變。 破鏡重圓,猛吃回頭草。 三年前,顧拙言和莊凡心啪嘰一撞,沒撞出任何火花,擦肩而過。 三年後顧拙言和莊凡心成為鄰居兼同學,繼而發展為初戀情人,最終以分手收場。 又十年過去了,再度重逢,卻發覺當時隻道是尋常,這人怎麼換了個德行……
"我媽喜歡沒苦硬吃。 她不僅自己吃,還逼著我一起吃。 40 度的高溫天,她非得大中午下地幹活,我勸不動隻能自己去幹,中暑進醫院還被她嫌嬌氣。 她要節約糧食,飯菜餿了也不肯倒,逼著我吃完。 她說:「為了養你,我吃了一輩子苦,憑什麼你可以過好日子?」 結果她年齡大了身體差,食物中毒進了醫院。 我去醫院照顧她,半路上新買的車突然剎車失靈,死在了手術臺上。 死後我才知道,是我媽割了我的剎車皮。 因為有車的人,能跑得很遠。 跑遠了,就不受控制了。 死過一次,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