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訓斥小孩的視頻上了熱搜,網友很快扒出這是京圈太子爺的兒子。對家小花發博聲討我:【表面看著光鮮亮麗,沒想到私下竟然虐童!欺負孩子沒有媽媽了嗎?】 黑粉們聯合起來抵制我,吶喊讓我滾出娛樂圈。 我:「?」 不是……誰說這孩子沒有媽媽了? 當晚,京圈太子爺艾特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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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寺廟祈福燒香,愣是把前面帥哥的羽絨服燙出了三個洞。 「那個......你好。」他有些不耐煩地回頭: 「說吧
「你說我是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瞧著面前的人。 「通房丫頭。」 他生怕我聽不清似的,字字清朗,聲聲擲地。 罷了,他指了指我,笑瞇瞇地重復:「你是通房丫頭!」 「通房?通誰的房?」 他翻轉手腕,又指了指自己,沖我擠了擠眼:「自然是本王的房。」 「本王……」我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默默念叨了一句,「你是……王爺?!」 「元元是吃酒吃傻了?」他湊過頭來在我頸間嗅了嗅,「聞著倒沒多少酒氣。」 我瑟縮著往後退了退,裹緊身上的被子,屋裡的暖爐燒得旺,還泛著香,我卻汗毛豎立,冷汗涔涔。
我和顧含霜從小一個大院長大。 她喜歡隔壁那個溫文爾雅的傅硯池。 我喜歡樓下那個冷漠霸道的祁柏。 我倆各追各的,直到我發現傅硯池和祁柏都喜歡新轉來的季甜甜。 我堅持一陣就放棄了,顧含霜卻說她還要再堅持一下。 我罵了她一頓,然後眼不見為凈的出國深造了。 七年後,我回國,顧含霜來接機,我笑著問她和傅硯池進展的怎麼樣。 她喝了一口酒,沉默片刻,然後靜靜地跟我說:「聽晚,我決定放棄傅硯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