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從論文的折磨中脫身,閨蜜帶著我去燒烤店放鬆。 我看到和我說要去做家教的宋陽舒在一群狐朋狗友的起哄下喝著酒,興起時摟著小青梅語氣嘲諷地說了一句: 「阮眠?誰會喜歡那個沒情趣的書呆子啊!玩玩而已,別當真。」 這幾日熬夜做仿真趕論文的我腦子裏的那根弦瞬間崩了,於是隨手抄起一個空酒瓶就往那邊走。 但半路被攔了下來。 攔住我的男人眉眼冷峻,個頭極高,細長銳利的黑眸如鷹隼般掃過我手上拿著的酒瓶後,咬著煙扯了扯嘴角: 「這玩意打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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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為了養活妹妹和阿娘,我自賣輕賤自己。 卻在她長大後被嫌棄。 「如不是阿姐同蘇老爺有首尾,我上好的姻緣怎麼會黃,蘇公子那樣中意我,他本要娶我為妻的。」 她忘了,蘇老爺是我第一個恩客。 那晚我是為了給高熱的她治病才會拉下廉恥自薦枕席。 而那時候,我也有說了要來娶我的小竹馬啊。 後來,阿娘幫她給我下藥,我生生痛死在家中。 她們的眼淚落在我臉上:「終究這家子要活,我們也是不得已。」 重來一世,我醒在了妹妹高熱的那一日。"
"我是村中啞女,被爹賣給富貴人家衝喜。 聽說那公子有腿疾,且克妻。 我戰戰兢兢地嫁了過去,卻發現相公是個溫和有禮的翩翩公子。 他待我很好,溫言細語,從未說過一句重話。 直到那日,久未歸家的小叔子為我送來遲到的賀禮...... 入夜後,溫潤的相公變了副模樣,骨節分明的大手差點捏碎我的下巴:「我送你那麼多東西都未曾見你笑一下,你喜歡二弟是嗎?」"
"我中彩票後,給兒子們一人分了一千多萬。 但我生病的時候,他們卻一分錢不願意給我花。 我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拔了我的氧氣管。 再睜眼,我回到了中彩票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