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不死之身。 比如我在家一氧化碳中毒昏睡過去,頭頂的相框突然掉下來把我砸醒;
所有人都說我是徐嘉野身邊最舔的狗。 我徒手給他剝核桃,凌晨三點發高燒去給他買烤紅薯。 就連他的白月光回來都是我去接機。 徐嘉野說,「找個替身消遣一下而已。」 他們說我有病,「知道自己是替身還往上趕。」 我垂眸。 哦。 可徐嘉野也是替身。
男友的好友列表有個備注情緒垃圾桶的女同事。我還說他,你這樣叫
黎枝枝十五歲那年被接回京師認祖歸宗,身為黎府真正的千金,她本應該是備受寵愛的,但是所有人都更喜歡知書達禮、冰雪聰明的黎素晚,至於黎枝枝,她自小在窮鄉僻壤長大,目不識丁,不知規矩,就連名字都透著一股子輕賤。